见楚鸣鹤戏谑表情,他非常后悔,顾戚风的品位仍然这么恶劣。可恶,如果不是被他要挟…………“我就说choker很适合你。”楚鸣鹤的憋屈被好奇覆盖,“为什么我总能遇见你?你是不是跟踪我?”周苏郁回答,“我好歹也是你师哥,学校就这么大,碰着同门很奇怪吗?”楚鸣鹤看着调成古怪颜色的酒水,心想这能喝?他坐到周苏郁对面,扫了眼价目表,“长岛冰茶,少冰。”周苏郁噢了声,“不会。”楚鸣鹤问:“那你会调什么?”“玫瑰星云。”楚鸣鹤屈指敲了下高脚杯的边缘,“你管这叫做玫瑰星云?”酒水红绿混合,都没有调匀,甚至漂浮着一层诡异的紫,不知道周苏郁加了什么调料。周苏郁面不改色地抿了下酒,唇珠沾上粉红色混杂诡谲绿色的水光,“我觉得还可以啊。”楚鸣鹤发现这样状态下的周苏郁很有趣,有懵懂好欺负的感觉。于是拿开他手里的高脚杯,转移话锋,“你难道没觉得这一身装扮很像夜店牛郎风吗?是你们老板要求的还是大众审美出现了偏差?”他皮鞋尖轻踩雪白蓬松的雪豹尾巴,伸手揉了揉帽子上的圆耳朵。“耳朵做得跟真的一样,你挺有审美。s也不算太失败。”说完,他看见周苏郁脸色奇怪,然后飞快别过头,身后的尾巴翘了翘。楚鸣鹤的手突然呆滞住,指尖上残留着柔软的毛。莫非是真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周苏郁只能解释,“法力耗尽,保持不住原型了。”楚鸣鹤忽然感觉自己变了。他自诩正人君子,言行端正,待人以诚。可是到了周苏郁这里,恶劣的话语就像毒蛇从心口接二连三地窜出来。难道他真的是秦逸口里说的白切黑?天然黑?顾戚风就站在吧台后,他穿着一身水手军服,深蓝色的蝴蝶面具衬得面容英姿勃发。他盯着楚鸣鹤平平无奇的黑西装,就算镂金面具装点一二,但看得出没怎么用心打扮,再好的皮囊也泯然众人矣。这回他更胜一筹。周苏郁伸手抚平楚鸣鹤的驳领,指尖摩挲的动作非常微妙,让人感觉像调情。他知道顾戚风暗戳戳看他,楚鸣鹤擒住作恶多端的手,“你不必如此。”周苏郁笑起来,仰脸看他。嘴唇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昂塞汀举着鸡尾酒过来和他碰杯,然后握住他的右手左看右看,“伤口好了?”周苏郁点点头,莫名其妙朝楚鸣鹤瞥了眼。昂塞汀很高兴,语调变高,“我就说你的自愈能力是我见过最强悍的,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太神奇了。”他连声惊叹,两眼放光,忽然搂住周苏郁细白的脖子,“小周周,为师最疼你了,哪天有空,给我解刨一下可好?”楚鸣鹤听见了,额角青筋跳了下。周苏郁用玩笑话回应他,“好啊,给钱。”昂塞汀“瞎”了声,林助把喝醉的教授从周苏郁身上扒拉开,赔着笑,“教授喝多了就这幅德行,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见谅。”楚鸣鹤了解,但周苏郁却把昂塞汀的话当真,“真的不试试?”林助汗颜,朝楚鸣鹤投向求助的目光。他和周苏郁不熟,没想到此人长得俊雅好看,性格却如此难缠。“你想钱想疯了?”楚鸣鹤走到吧台里面,怒气上头。所以忽略了酒吧已经来了不少人,女性朋友们成群聚在一起,纷纷把暧昧的眼神放在这两位纠缠不清的帅哥身上。“别在这里给我丢人显眼,你缺多少?”不知不觉间,楚鸣鹤把周苏郁代入了败家媳妇的角色,自己就是冤大头的有钱老公。周苏郁舔着干燥的嘴唇,语气诚恳,“你卡里有多少?”楚鸣鹤要气晕过去。“咦,周师哥不是结婚了吗?老婆还允许你出来浪啊?”秦逸是个大喇叭,嗓门嘹亮,“没想到师哥是妻管严,过来哥们儿教你一招,怎么把财政大权拿回来。”他穿的光彩靓丽,古欧洲燕尾礼服,活似到处开屏的花孔雀,说出来的话却猪狗不如。楚鸣鹤脑子发热,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周苏郁动嘴不动手,“小心别闷死了。”楚鸣鹤回头瞪他,“闷死是活该。”周苏郁单手托着脸颊,语气单纯,“对待小动物怎么能这么残忍。”喧闹过后,到舞会环节。这是假面舞会浓墨重彩的大头,少男少女们隐隐骚动。如果看对眼,可以在舞会结束后互相揭开面具,和心仪之人交换。可以顺带交换联系方式,若是都擦出火花,当晚就可以确定关系。这是单身狗们的狂欢节。每个人都在寻觅舞伴,年轻朋友的眼缘很简单,首先是长得好不好看。但是在面具之下谁也分不清真山真水,于是身材和身高成为了第二顺次标准。楚鸣鹤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但看见有位高挑窈窕的黄金法老面具女孩来邀请周苏郁时,他把玫瑰星云喷出来,差点把高脚玻璃杯摔了。周苏郁故意走到楚鸣鹤正对面,两人相谈甚欢。隔着一张吧台,完全是两个不相交的磁场。他用眼神示意女孩,顺手抽了张手纸给楚鸣鹤,“我就是一调酒的,要看台,你要不找他?”女孩笑嘻嘻,“我就要你,不行吗?”周苏郁笑起来,顶光灯昏沉,光线汇聚到浅浅的梨涡上,给脸部轮廓镀上一层柔软的蜜色。楚鸣鹤默默喝酒,不知不觉间,玫瑰星云只剩下四分之一,淤滞杯底的是不知名的基酒残渣。他无意尝到一点,特别苦,咽了下去,但酸涩味残留舌尖。余光里,周苏郁叫女孩等会儿,拿开高脚杯,送去后台。然后回来,手里多了一条软布,擦拭着楚鸣鹤身前的桌面。木桌被擦得反光,楚鸣鹤看到自己虚情假意的僵硬笑脸。周苏郁一定在变相羞辱他。女孩盯着周苏郁的背影,“你腰真细。”周苏郁擦着盘子,头也没回,“你也不赖。”女孩哧哧笑起来,“你真幽默。”接着他听到周苏郁带着笑问,“为什么选我啊?我真去不了。”“你好看,就算穿着这身破烂也好看。我喜欢有个性的人,你和别人都不一样。”女孩指着自己眼睛,“我慧眼识珠,你命定是个大帅哥。”“什么破烂?”一道低气压的声音从身后绕过来,他们纷纷向那边看过去。顾戚风姿态张扬,黑手套上穿戴着翠绿猫眼石和玛瑙戒指,昂贵饰品给了他作威作福的底气,“你不许去。”听罢,周苏郁直接单手撑着吧台翻身过来,蛇行到全程黑脸的楚鸣鹤身边,拉开高脚凳坐下来。完全忽视顾戚风,贴着他耳鬓问,“你给不给我去舞池?咱们家的财政大权在你手里,我听老婆你的。”楚鸣鹤正好有事想问顾戚风,于是揉着眉说,“快点滚。”周苏郁被女孩挽着胳膊走后,顾戚风在周苏郁刚才待过的椅子上坐下,锋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顾戚风冷笑一声,“师哥真大度。”“死灰复燃?”楚鸣鹤摆出正室该有的威严,“他甩的你?你也看到他对你的态度,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可就算周苏郁对他如何嚣张恶劣,顾戚风仍然不知悔改,甚至说出这样的话,“我们不是前任。”楚鸣鹤觉得好笑,追妻火葬场到这种程度了,谁还信他们没一腿?一时无言,楚鸣鹤发现顾戚风也在望舞池那边看,男男女女舞动身姿,他们不约而同寻着同一个身影。周苏郁转身的时候好像看到楚鸣鹤了,他回头k一下,绅士地扶住女孩的背,他的探戈步法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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