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想起他所经历的一切，佐德、查尔斯还有凯伦所经历的一切。

他想起那些他所认识并死在拉哈手里的人，还有那些无以数计他不认识的人。

他们所承受的苦难、残酷和暴行。

他想起那些活跃在达肯?拉哈之下的暴君们，从达肯?拉哈自己一直到麦雷特公主。

他想起那些他杀死的人。

真理之剑出鞘的金属声荡漾在空中。

米切尔看到顶在他喉咙口的剑尖，眼睛瞪大。

理查德朝他哥哥依近身体。

&ldo;给与失败者的致礼，米切尔。

&rdo;

米切尔的脸涨得通红。

&ldo;我宁愿先死。

&rdo;

理查德站直身体点点头。

他一边移开长剑一边深深望进他哥哥的眼眸中。

理查德收起怒火，试图将真理之剑变白。

它没有。

他把长剑插回剑鞘。

&ldo;我很高兴看到我们至少有一件事情上是一致的，米切尔。

我们都愿意为我们所相信的事情付出生命。

&rdo;他的视线从米切尔的身上转移到挂在查尔斯皮带上巨大的、月牙形的战斧上。

他望着结界守护者严肃的面容。

&ldo;处死他，&rdo;他低语道，&ldo;把他的脑袋带给他的个人保镖。

告诉他们是我命令处死他的，罪名是西方大陆的叛徒。

西方大陆需要找到一个新的首相。

&rdo;

查尔斯的大手一把抓住米切尔的头发。

米切尔尖声高叫，跪了下来，向理查德行失败者的致礼。

&ldo;理查德！

求求你，我是你的哥哥！

不要这样做！

不要让他杀了我！

对不起，请原谅我。

我错了。

求求你，理查德，宽恕我。

&rdo;

理查德向下凝视着他的哥哥，后者双膝跪倒在他身前，双手合十，祈求着。

理查德手里捏紧安吉，感受它带来的痛苦，忍受着，回忆着，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一幕幕闪过。

&ldo;达肯?拉哈告诉了你他会怎样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