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阚知时时,成向晚感觉自己什么也不会了。阚知时的鼻尖在他的后颈肌肤那一块到处嗅,隔着屏蔽贴舔灼热的腺体。而成向晚能看清alpha脖颈上的咬痕。“我还不想被标记。”成向晚在阚知时耳边说,但他的指尖撬起屏蔽贴的一角,将它撕了下来。荔枝玫瑰的味道很快弥漫在房间,和椰香混合在一起。“好香。”阚知时喃喃,他想要将成向晚拆吃入腹,却只是将脑袋埋在他的后颈。阚知时抬起头时,一滴泪顺着脸颊下滑,落到成向晚的唇角。成向晚才知道他哭了。“哭什么呢?”成向晚问。阚知时觉得有点丢脸,闷了一会,才应道:“原来你受伤了吗第二天早上,成向晚是被闹钟吵醒的,他迷糊着睁开眼,看见阚知时倾身越过他试图把闹钟摁掉。被子从alpha的腰间滑落,露出宽阔的肩膀和结实饱满的胸肌。成向晚突然伸出手戳了阚知时的胸膛一下。硬的,应该不是在梦里了。阚知时将闹钟关掉,见成向晚呆呆地盯着他,瞳孔湿漉漉的,睫毛在颤动,鼻子挺翘,嘴唇微微张开,看上去很好亲。他攥住成向晚的食指,低头想亲,想起来还没有洗漱,又堪堪停住:“早安。”“早安。”成向晚终于回过神,“男朋友。”阚知时被这个称呼取悦,笑得傻兮兮的:“请假了没?”“还没,现在请。”成向晚解开锁屏,给领导发了条消息请假。倒不是因为身体受不了,而是他想赖个床。四肢酸软无力,屁股还有点痛,但被窝太暖和,椰香和荔枝玫瑰交缠的味道很好闻。阚知时用手背碰了碰成向晚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没有不舒服吧?”成向晚觉得阚知时像个负责任的售后客服:“腰有点酸。”“帮你揉揉。”阚知时右手掌贴在oga的腰侧,顺时针揉捏按摩。“痒。”成向晚敏感地抖了一下,因为鼻音重,语气里透着委屈。阚知时笑:“昨天睡得晚,再躺会吧。”“嗯。”成向晚应了一声,放下手机重新缩回被窝里,脑袋往alpha肩颈处拱,“你今天上午有课吗?”“十点有。”阚知时不太开心。成向晚:“可以旁听吗?”阚知时眼睛亮了亮,又摇头:“旁听倒是可以,但这节课在三教学楼,教室是木椅子,没有软垫,坐着不舒服。你还不如在酒店多休息会,下课后我过来一起吃午饭。”“也行。”成向晚小声道,“我还挺想吃学校外面的陈记鸭脚掌。”阚知时:“那我下课去打包?”成向晚:“好啊。”他们做到凌晨三点才睡觉,成向晚睡眠不足,窝在阚知时怀里聊着天呢,就睡着了。阚知时起身的时候很小心,怕吵醒成向晚,他踩着时间点回了趟宿舍拿书,再去三教学楼教室。纪迁帮他占了座,见面就调侃道:“哟,昨晚挺激烈嘛。”阚知时:“嗯?”纪迁指向脖颈示意:“听你之前的描述,我还以为你说的oga是傻白甜那种类型的,看来不是小白兔是只野猫啊。”阚知时将大衣衣领立起来:“不是野猫。”怎么说也是家猫吧。老师在讲台上讲课,纪迁压低了声音:“爽吗?”阚知时耳朵红透了。爽肯定是爽的,分化意味着性意识觉醒,他分化成alpha以来,也自己用手弄过,但感觉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这种事在他看来是私密的,怎么可能和第三个人说。“别问。”纪迁啧啧两声:“你还害羞上了。”阚知时听不进课,神游了一会,手机放桌盒底下发消息。阚知时:醒了记得吃点早餐。过了一会,成向晚回:醒了。再过了一会,成向晚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拍的是牛奶和三明治。阚知时:好吃吗?阚知时笑着抬头,正好对上导师的视线:“……”阚知时走了没多久,成向晚就醒了,空气中的椰子味淡了些许。他过去认为在alpha的信息素中,酒香和木质香是最性感的,现在觉得椰子香也不赖。他洗漱完打电话让酒店工作人员送了早餐上楼,工作人员这才发现昨晚给错了房卡,连连道歉,也愿意退差价。成向晚当然不介意,如果是标间的话,他也有办法上阚知时的床,但一米五的床怎么会有kgsize睡着舒坦。微信上有很多未读消息,基本都是祝他生日快乐的,成向晚一一回复。洛西照发来的消息最多,他大概是昨晚喝了酒头晕睡不着,凌晨两点还在线。洛西照:主播在吗?洛西照:说好的直播呢?洛西照:为什么项哥七点钟就来喊我起床了?我哭死,我又没早课。洛西照:你起来没?洛西照:九点了,成向晚你今天不上班吗?成向晚:请假了。洛西照:这么猛。成向晚:睡太晚了。洛西照:那你没睡还不回我消息。成向晚:没空回,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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