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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中文网>凶手他想做什么免费阅读徐夜 > 第16章（第2页）

三个警察跟着护士把童小鸽送到了病房，姚清和他们保持两步开外的距离，一直紧紧地咬在后面。

&ldo;对不起。&rdo;她束手束脚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安顿好童小鸽，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说对姚清心里没有迁怒，那未免太不实际。但徐宵总归不是个头脑不清醒的人，他给躺在病床上的小鸽子掖了掖被子，指指另一张空着的病床：&ldo;你坐吧。&rdo;

裴久川和曲七乖乖地站在一旁，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一阵难捱的沉默之后，姚清先沉不住气：&ldo;你们在查我爸爸的事？&rdo;

她两只手绞在一起，瞄了一眼昏睡的童小鸽，又把目光转向了徐宵。

&ldo;你和薛佳明是父女关系？&rdo;察觉到她的视线，徐宵却没有看她的意思，&ldo;他的户口本上没有你的名字。&rdo;

女孩瑟缩了一下，不知为何，她惨白的脸色让在一旁的裴久川想起另一个人。

她们惊恐地打量着这个世界，永远像只受惊的雏鸟。

&ldo;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吗？&rdo;缓过气来的徐宵，意识到面前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语气软了几分，&ldo;你母亲在哪里？&rdo;

&ldo;不……我们没有血缘关系……&rdo;姚清咬着嘴唇，隐隐有血迹渗出，&ldo;爸爸是孤儿院的义工&rdo;

她整个人快缩到病床的最里面：&ldo;我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在哪里。&rdo;

病房里的气氛蓦然降至冰点。

有些滑稽的是，听到她的话，徐宵脑海里第一时间蹦出来的，居然是秦晖对他说薛佳明为了五块钱闹得鸡飞狗跳时的画面。

年轻的男老师表情虽然严肃，还是藏不住一丝轻蔑。在这个钱不值钱的年代，谁会为了五块钱斤斤计较？

秦晖的脸一闪，变成薛佳明那张毫无特色的面孔，他把所有的肉都夹给姚清，又小心翼翼地笑着，想把手里的钱塞给女孩。

徐宵胸口一窒。

&ldo;抱歉。&rdo;他歉疚地抬头，&ldo;是我唐突了。&rdo;

姚清摇摇头，示意她并没有把之前徐宵的态度放在心上。

她攥着床单，声音有些颤抖：&ldo;为什么？&rdo;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简短的问句究竟指向什么问题，她只是想问问，为什么？

眼泪一颗一颗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响动。

&ldo;那个报警电话，是你打的吗？&rdo;盯着她哭泣的脸，裴久川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

徐宵和曲七同时看向他。

说话的人还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张了张嘴，似乎有些意外刚才那句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裴久川根本不清楚自己怎么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他好像只是……说顺嘴了？

他当机立断，把求助的目光转向徐宵。

然而上司却没有替他圆场的打算，或者说，已经没有必要替他圆场了。

姚清坐在病床上，抖得十分厉害，纤细的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她不敢抬头看面前的警察，只能深深地埋着头，自欺欺人地躲避对方探询的视线。

这个时候，再看不出来是什么情况，那就是实打实的眼瞎。曲七看了徐宵一眼，见对方没有反对的意思，才开口：&ldo;姚同学，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rdo;

他这么一问，姚清抖得更厉害了。纵使裴久川离她远，都能看到眼泪噼里啪啦地砸下来。

&ldo;如果你知道什么情况，请告诉我们。&rdo;曲七的口吻变得严肃，下了一剂猛药，&ldo;你不希望薛老师含冤而死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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