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晰地记得在自己嫁妆清单中,她嫌琴占地方直接丢下不要了。
“有那空闲地方不如放些砚台。”秦砚如此直白地交代着。
也确实,她那砚台也许不输名琴耗金的程度。
所以她应下了在寿宴上抚琴,但是她却没有琴。
而且现去买一把回来显得过于临时抱佛脚。
但秦砚打得就是这个算盘。
于是她走向了自家库房。
肃王府的库房放的大多是秦砚的嫁妆,沈旷的东西单独划开了一片,占的地方也不大,离开长安时未立王府,所以他的东西也都是许久之前的。
秦砚清楚记得有一把杉木琴就在其中,还有一份曲谱。
皇室中,对于皇子的教育都是相当看重,四艺精通、文韬武略只是稀松平常,为的就是选出最为合适的人选来继承大统。
所以太学中开设的课目十分全面,自然包括琴艺。
比起她这个从小学艺不精的,秦砚觉得沈旷应当是比她好上不少,在那种太学严苛的考课标准下,就连最平庸的五皇子都能弹上几曲。
库房中闲置的拿把琴,像是使用了许久,想必也是为了考课刻苦用功了许久。
不过秦砚还真难想象出,沈旷为了考课努力学琴的样子。
毕竟……她印象中武将好像都不太会琴,比如她哥。
“琴啊……我是没必要学。”秦冶曾经说过。
秦砚看着自己从来不碰琴的亲哥忍不住说:“你那是根本不擅长。”
秦冶摊手,无奈道:“不是学不来,没有想让某些人听到的心意的需求,那也没必要弹了。”
也是,他也没个心上人,都是以武会友,没那个闲情雅致。
就像秦砚一样,没那个喜好自然不想多练。
“弹琴还要有用处才弹。”秦砚日常嘲讽亲哥,“还真是……功利。”
秦冶笑得更欢,像是赞同他亲妹一样,“要是说功利,如果我能弹的好听到让对方投降的程度,也不是不能练。”
秦砚抽动嘴角,好听到投降是不太可能,难听还有点可能。
姓秦的一家子凑不出一个弹琴的心,秦砚低头看了看沈旷的旧琴。
不知道这个人弹琴是什么样的啊……
虽说沈旷说过库房中的东西随她处置,但怎说也是他的东西,所以秦砚还是装模作样地抱着琴去书房征求一下意见。
“王爷,想借这把琴用一下。”秦砚亲自抱着琴,墨绿的琴穗扫过脸庞,她浅浅挤出个笑容。
求人嘛,态度要好。
沈旷从公文中抬眼,眼神落在琴上,有些探究但也只是淡淡地说:“嗯。”
秦砚转身沉默着出了书房,对话极为简短。
怎么……一句话都没多往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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