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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刚才痛不?&rdo;他问。
例行的关照,脸上漠无表情。
&ldo;晚上再来?&rdo;
&ldo;你受nuè狂啊。
&rdo;
我静静地看着他,忽然说:&ldo;沥川,给我一天好日子,行吗?哪怕它只是个气泡,我也要。
&rdo;
他的腮帮子紧了紧,没有回答。
沥川说,我们不能呆在屋里,太容易胡作非为。
他带我出了门。
其实我们都有些累,沥川肯定更累。
他换了一只不常用的腋拐,左手空出来,牵着我。
在门口时我忽然说:&ldo;沥川,把头低下来,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rdo;
我解开胸前的辟邪,给他戴上。
那块玉温暖而光润,带着我的体温。
我想刚才沥川早就看到了这块玉,但我一向都有把各种玻璃珠子、有色石头戴在身上的习惯,他也就没太在意。
&ldo;这是什么?&rdo;他把玉拿到眼前,对着日光观察。
&ldo;辟邪。
知道吗?今年是你的灾年,带着这个辟辟邪吧。
&rdo;
他眉头微挑:&ldo;几时信起这个来了?&rdo;
&ldo;你不觉得你最近挺倒霉的吗?&rdo;
&ldo;嗯,有点。
&rdo;
&ldo;告诉你吧,因为你被我克上啦!
&rdo;
&ldo;克上了?&rdo;
&ldo;你属水,我属土。
土克水嘛!
&rdo;
他失笑:&ldo;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rdo;
&ldo;你信不?&rdo;
&ldo;压根儿不信。
&rdo;
算了,不信就不要和他谈了。
自己小心点不要克到他就好了。
沥川说带我去湖边。
我们挽着手,沿着一条碎石小道,拾级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