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站起身,对着那个满脸担心的轩哥大声说道。
“你说了有话对我们讲,然后说你做了个梦……”迩卯坐在轩哥边上的矮沙发凳上,不安地绞着自己的双手。
这次对了。我暗暗松了口气,准备将事情完完整整讲一遍,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事情是这样的,听起来可能有点不可思议,但是看在我们兄弟这么四年的份上,你们他妈的一定要信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切都还很顺利,我盯着轩哥和老白的脸一字一顿甩出了话,他俩毫不怀疑地冲着我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其实是从■年回来的,那个时候我们都毕业了,鲁叔■■,邀请我和轩哥参加■■■,然后我就做了个梦,梦见■……”
断续的话从我口中吐出,与我想讲述的重点相关的部分全都被替换成了空白。
这一定不是我的错觉。
在反复尝试之后,我急出了一头汗,而对面的轩哥和白陆也终于紧紧皱起了眉,打断了我:“老泡,我……”轩哥刚起了个头,就被原本在沙发上坐着的鲁良夜打断。
“我知道了!”鲁叔此时戴着的达斯维达披风从他肩头滑落,而他扑过来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使得我那被劫持的言语也暂时回归:“卧槽你知道什么了?”我脱开手,抓住他的肩,急切地希望事情如我想象的那样出现转机。
“老泡你是不是……穿越的?”
!!!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热泪盈眶,恨不得当场给他来个五体投地疯狂认亲。
虽然我连点头都做不到,但是鲁良夜似乎还是从我的反应中看出了什么,两眼放光,瞬间切换成了中二狂热脸:“艹!原来是真的!你是不是因为来自未来,所以没有办法说出关键词,因为时空悖论的原因?!”我感觉只要我能点头,他下一秒就能原地发射出大气层,痛快地绕地球飞个几圈再回来。
可惜我不能点头。
这时轩哥似乎也勉强跟上了思路:“你……你说啥?老泡刚刚失神是……做了个预知梦?”
虽然说法不太一样,但是好歹意思已经很接近了!
“所以说,老泡说不出话,是因为,梦见的是真的,天机不可泄露,所以他现在说不出话……?”老白脑子转得更快些,帮轩哥把后面的话补全了。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说的才是真相。
我没法点头,但是能笑出声来。
此刻我与僵硬的脖子作着殊死搏斗,一边咧开了嘴,心里方才的怀念又涌了上来,此刻的怀念是温暖的感觉,没有那种冰冷怪异的刺痛。
剩下的那些兄弟们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
也是,这个时候,我们并没有十分熟悉,鲁良夜这种中二特例除外,其他人我也不能强求。说实话,这种胡来的展开能有一个人信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更不用说在我说不出来的情况下他们还能自己补完。
沙发上的傈栗不安地往安崂旁边挪了挪,抬眼看向我们这边,有些迟疑地开口:“那……泡学长是想传递什么消息呢?之后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她转了转头,像在担心着头顶的天花板随时会垮塌一般。
剩下的人虽然还带着些怀疑,却也因为栗子的这句话都多少带上了几分紧张。而随着我保持笑容而开不了口的状态的持续,气氛愈发紧张了起来,一种基于特殊情况的信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周遭迅速生成。
大约这就是所谓的“吊桥效应”吧?
我一边寻找着能重新动弹的姿势或者动作,一边胡乱往自己身上套用不知道是否正确的名词。
然而刚刚才有了转机的场面似乎又要再次失控: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体上,而方才被刻意滤过的另一个场景再次由模糊的线条转变成实体,而后一点一滴重新填上了色,上了阴影——那个昏暗陌生的房间与脏兮兮的鲁良夜、不认得的金发女孩又与眼前的日租房重叠在了一起,画面碎块被细线牵扯着分崩离析,混乱一片。
我心中大急,原地跳了一跳。
那头沙发上的安崂的身影此时与那个金发小女孩微妙地重合,但所幸我还能分辨出来她的动作。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绳,而后抬头看向我,眼里没有怀疑:“泡面前辈能说到什么程度呢?那件关键的事离我们现在遥远吗?”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点头,但似乎有什么制止住了我。我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
借用白陆身体,当着摄像机的那段时光倏然跃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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