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栾想着,将头压得更低,低声应好。
“嗯,去休息吧。”谢与能猜到谢栾在想什么,但并不在意,随口嘱咐一句,便迈步往楼上走去。
进主卧时,恒温调控着室内的温度和湿度,郁惊画还维持着那个姿势睡着,卷翘长睫垂落,安静又乖巧。
谢与并不习惯和人一起睡,这会儿上来本也只是打算看看郁惊画睡得如何,自己另找个房间休息。
可低眸看着那小小一张素白脸蛋,仿佛还能想起她刚刚不停落泪的脆弱模样,委屈极了,又乖顺无比,恰好踩在了男人骨子里的掌控欲上。
谢与抬手摸了摸她的侧脸,软白微凉,像是熟悉了他的气息,被惊醒时眼皮困哒哒地掀开又闭上,小猫般慢吞吞蹭了蹭。
含糊咕哝,“谢先生……?”
谢与漫不经心垂眸,指腹下滑,压在她脖颈间的脉络上,感受着鼓动着的鲜活生命。
一个完全由他掌控的、乖巧又温顺的存在。
-
郁惊画醒来的时候,主卧已经没有人了。
她撑着床坐起身,忍不住嘶了一声,低头看着手臂上深深浅浅的红。
浑身都不舒服。
起身下床时,脚尖刚碰到地,整个人就差点儿踉跄着坐到地上。
细瘦踝骨上,一个清晰齿痕明显。
郁惊画鼓了鼓脸,娇生惯养久了便格外怕疼,颤颤巍巍站起身去卫生间的一段路,眼眶都委屈地染了红。
再撩开浅色轻纱睡裙,对着镜子照了照身上。
郁惊画皱巴着素白小脸,有些忧郁的叹了口气。
都说谢九爷久居高位却始终禁欲自持,是因为不行。
——哪儿是不行,分明是太行了些。
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不痛的。
郁惊画简单洗漱了一番,刚走到床边,就听门咔哒轻响,被从外推开了。
男人站在门口,身形高大挺拔,深灰色的家居服柔软,仿佛连人也添了几分柔和。
眉眼神色是惯常的疏离淡淡,目光垂落在她润白脚上,嗓音低磁,“怎么不穿鞋?”
郁惊画小声道,“在隔壁,没穿来……”
她语调软软的,脸上还残留着湿润水意,小脸莹润白净,看过来的视线澄透又无辜。
谢与撩起眼皮,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
“不穿拖鞋,昨晚光脚爬上了我的床?”
他明明知道,却还要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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