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衣帽间来到客厅,奇怪地问阎宗琅道:“先生,这套衣服是有别人穿过吗?”“嗯?”阎宗琅抬起头来,看向舒青末。“这里有一枚戒指。”舒青末道,“是不是上一个客人落下的?”阎宗琅无奈地笑了笑道:“你看看戒指里的字。”舒青末闻言拿起戒指,凑到鼻子跟前瞅了瞅:“阎……宗……琅?”“怎么会是你的名字?”舒青末抬起脑袋问道。“不是我是谁?”阎宗琅问,“你还想另外找个未婚夫吗?”“啊?”舒青末愣了好半晌,红晕逐渐染透了他的耳根,“这个、这个是……”“订婚戒指。”阎宗琅道,“要我给你带上吗?”舒青末抿了抿嘴唇,压抑住上翘的嘴角,小声道:“我还没同意呢。”“那末末,”阎宗琅直直地看着舒青末道,“你愿意嫁给我吗?”“嗯”舒青末故意装作思考的模样,看了看胸前乱七八糟的领带,接着对阎宗琅道,“那你要一辈子给我打领带。”阎宗琅没辙地呼了口气,笑道:“好。”尾声(上)阎氏拍卖行的开业拍卖为期五天,第一天是开业典礼和藏品预展,场地就在皇锦酒店的国宴级宴会厅。各界人士盛装出席,阎宗琅携舒青末一一招待。之前以为舒青末不过是阎宗琅床伴的石狮山股东们,见两人中指上戴着订婚戒指,都知道这次阎老板是认了真。舒青末第一次以阎宗琅伴侣的身份正式出现在公众视野,连网上都出现了相关报道,又给拍卖行的开业添了一把火。等歌舞表演、剪彩仪式等环节按照流程顺利结束,舒青末总算逮着空跟骆梓杭聊聊近况。“今天阿姨怎么没来?”舒青末给杜文笙发去了邀请函,杜文笙带着孙子杜雨筠和助理骆梓杭前来赴宴。原本舒青末以为骆梓杭会借这机会安排双方家长见面,结果没想到骆家惠压根就没有过来。“是我不让她来。”骆梓杭呼了口气,瞅了眼杜文笙和杜雨筠的方向,问舒青末道,“去阳台透透风?”“行。”舒青末道。宴会厅外有严格的安全检查,没有邀请函者一律不得入内。两人穿过安检门来到宽敞的过道一角,骆梓杭立马耷拉起双肩,丧丧地说道:“最近压力好大。”舒青末问:“工作很忙吗?”“不是。”骆梓杭摇了摇头,“杜老知道了我和小雨的事,他对我好像不是很满意。”舒青末诧异地问:“怎么说?”“你想想啊,人家小雨含着金汤匙出生,又是名牌大学毕业,工作能力也强……”“停停停。”舒青末道,“我知道你家小雨优秀,我是问为什么杜老对你不满意?”“他让我三年之内做出成绩。”骆梓杭一脸生无可恋地说道,“我一小小的助理能做出什么成绩?他这分明是在劝退我。”“就这?”舒青末好笑地问,“杜老给你提要求,你就觉得是他对你不满意?”“不然呢?”骆梓杭挠了挠后颈,“我本来就配不上小雨。”“骆梓杭,你这心态不对劲。”舒青末道,“我看你是自我心理暗示过头了吧?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所以下意识地觉得别人也这样认为。”“可是,”骆梓杭愁眉苦脸道,“你说我能做出什么成绩?”“如果杜老是在为难你,那他就不会给你三年的时间。”舒青末道,“换作是我,就给你三个月,做不出成绩就走人,怎么可能还带你来参加这么重要的宴会?”这次的开业典礼邀请了众多知名艺术家,就像阎宗琅带舒青末露脸一样,杜文笙带着杜雨筠和骆梓杭露脸,显然是把骆梓杭当作了自己人。“好像有点道理。”骆梓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患得患失很正常,当初我也是这样。”舒青末继续安慰道,“主要就是看你的心态稳不稳得住。”“你也患得患失?”骆梓杭的注意力一下被这话题吸引了去,“难不成你也觉得配不上阎老板?”“没有,是他觉得我配不上他。”舒青末故意把他和阎宗琅之间的关系说得方便骆梓杭理解,“他觉得我太软弱,不适合待在他身边,所以给我提了很多要求。”“要求?”骆梓杭好奇道,“比如?”“比如逼我待在悬空泳池里,大清早要我去爬山,伤口疼也不准表现出来……太多太多,数不过来。”舒青末道,“总之有一点我知道,他是希望我成长才会给我提要求,不是为了劝退我。”“所以你的意思是杜老也是希望我成长?”骆梓杭问。“我觉得是。”舒青末道,“阎先生把我打击得最惨的一次,我差点就想彻底放弃当条咸鱼。但我最后还是调整好心态,专心发展事业,后来你猜怎么着?”“怎么着?”骆梓杭配合道。舒青末用食指和中指比出走路的姿势,笑了笑道:“他自己朝我走过来了。”“原来如此。”骆梓杭道,“我懂了,你这是苦尽甘来。”“前几个月确实过得很苦吧。”舒青末感慨道,“但现在挺好,一切都稳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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