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回想了一下,明明好几次都是阎宗琅爬他的床。他收回思绪,不甚在意地看着舒亦晨道:“问你个问题。”舒亦晨表情一顿:“什么?”舒青末道:“我只是出来透风,你跟着我干什么?”舒亦晨要是真不在乎,就不会注视着舒青末的一举一动,连舒青末出来透个风,也误以为是对他的暗示。当然,舒青末多少还是有点暗示的意思。他不喜欢听阎宗琅的“艳史”,正愁没人出气,舒亦晨就正好撞到了他的枪口上。“你……”舒亦晨没法再说自己不在乎,他重新靠回沙发椅背上,翘起二郎腿道,“行,我的好弟弟,我承认我小看了你。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条件。”“条件?”舒青末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接着拿单器叫来了一箱啤酒。舒亦晨看着服务员一个一个地撬开瓶盖,挑眉看向舒青末道:“你确定要跟我喝酒?你该不会想跟那保镖一起,诬陷我对你图谋不轨吧?”舒青末只觉得舒亦晨的脑回路简直清奇,果然龌龊的人想什么都龌龊。他把一瓶啤酒推到舒亦晨面前,淡淡道:“你刚才问我条件,我的条件很简单,把这一箱啤酒喝干净。”“一整箱?”舒亦晨放下了手中的酒瓶,“你他妈在逗我?”舒青末靠回沙发上,环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看着舒亦晨道:“你看我像在跟你开玩笑?”舒亦晨表情凝重地看着摆在茶几上的十二瓶啤酒,犹豫了好半晌,最后咬牙道:“这可是你说的,就这一箱,我喝了你可不准反悔。”舒青末道:“是。”舒亦晨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接着抡起手边的酒瓶咕噜咕噜地灌了起来。前面四瓶他喝得很轻松,但从哄人撒了一通气,舒青末的心情也并没有舒畅到哪里去。他不想回到阎宗琅所在的包厢,索性来到了60楼的空中花园散心。报复是一件让人爽快的事情,但爽过之后就会觉得没劲。特别是跟报复比起来,阎宗琅的“风流史”反而让舒青末更加在意。他在空中花园点了一杯橙汁,无所事事地欣赏窗外的夜景。不多时,阎宗琅发来一条消息问他在哪里。舒青末不想马上回复,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这时手机又振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以为又是阎宗琅的消息,结果拿起手机一看,是方婉柔发来的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一张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旧新闻,内容是舒老爷子的大弟子揭二层作伪的事。揭二层在裱画行业是大忌,指的是将原作的纸张揭出第二层,使原作一分为二,这样两幅作品都是真迹,专家也分辨不出真伪。舒青末对舒家上一辈的事情并不了解,他只是听常月娥顺嘴提过舒老爷子门下有三个徒弟,除了舒国华和兰菁茉以外,还有一个大师兄。新闻上写着舒老爷子赔偿了客人的字画,把大弟子逐出了师门。如此看来,三个徒弟当中,也就只有舒老爷子的亲儿子舒国华留了下来。图片下方又接二连三地弹出了好几条新消息,舒青末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因为他在字里行间看到了吴云墨的名字。【方婉柔:我就觉得奇怪,你妈死了那么久,你的手艺怎么还进步这么大?敢情是跟吴云墨学的。你跟着一个造假的学手艺,还好意思拿出来展示?】这几条消息的信息量过大,舒青末来回看了几遍才明白过来方婉柔的意图。学手艺最讲究的事无非就是跟对师父,而舒青末的师父是个因作伪被赶出舒家的人,也就是说舒青末的手艺其实根本就拿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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