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啪!&rdo;电话被挂了,我心里暗骂他一句神经病。但是经过魏庄这么一闹腾,我反而好多了。做事也有了激情,无论是手中的信件,还是邮箱里的邮件都翻得手指只剩残影。
这时,桌面被人敲了敲,我抬头,就看到大明拿着一封信冲我晃了晃,担忧地道:&ldo;你这里收到情书了,家里那只不会惩罚你把!&rdo;
&ldo;惩罚个屁!&rdo;我直接回他一句,埋头继续工作,忽然脑子浮现他刚才说的话,&ldo;你说什么?什么情书?&rdo;我皱着眉看着他,大明把手中的信给我递了过来。上面是手写的一行字‐‐&ldo;赠予沈曦&rdo;。字体娟秀,楷书,着笔的力量有些轻,这信应该是女人写的。
但是什么女人会给我写信?
我满眼狐疑地打开,一看那信的内容,整个人就炸了。翻看信上的邮戳,却发现这封信根本就没有邮戳,也就是说这封信是直接投递到公司的。
&ldo;这信你是怎么得来的?&rdo;我急忙问大明。
或许是我太过惊讶的样子吓到了他,他的眼神变得非常无辜,像一只兔子。&ldo;刚才小王他们去收拾我们以前那间办公室的东西,准备把东西都移开,结果这信就躺在桌子脚下。然后他们就给我了。&rdo;
信封上确实有灰尘,还有被重物压过的印子。但这信究竟是怎么来的?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这信瞪圆了眼睛,却不敢拿在手中,因为这信太惊悚了。
信的开头就是‐‐
世侄沈曦:
你可安好?
我是沈伯真,你的叔父。在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应该已被人囚禁在某处,勿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感冒了,一边码字一边打喷嚏咳嗽,难受死了。
☆、假假真真如何分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纸觉得它似乎被风吹动了,但低头一看,才知道是我颤抖的动静太大,影响了桌子。
这不能怪我,任谁见了这信上的内容都会发抖。为什么?因为你弄不清真假了。大明见我脸色苍白,也跟着汗流浃背地望着我,眼巴巴的像只待宰的猪。
他说:&ldo;沈曦,我真不知道这信会让你这副模样,要早知道,我肯定先用碎纸机把它给碎了。&rdo;
&ldo;碎个毛!&rdo;我心神不宁地骂了一句,掏出手机就给魏庄打电话。没想到响了两声,那边直接给挂了。我惊恐得炸毛了,全是因为信的内容。信上只写了几句话,但联系到最近发生的事情,我就觉得这不是叔父一时腹黑,又受人之托把我送给了魏庄做童养媳之类的。而是一个我看不见摸不着,甚至完全跟我无关的阴谋。
&ldo;世侄沈曦:
你可安好?
我是沈伯真,你的叔父。在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应该已被人囚禁在某处,勿寻。
若有我前来寻你们,必是景衔假冒,切勿小心。景衔此人,虽为我师傅,但为人心狠手辣。这数十年来,我一直寻他,不想查到了魏庄死去的真正原因。但笔浅纸薄,不宜多宣。
你我有缘,必会再见。届时,我必不隐瞒。
勿念!
叔父于辛卯年七月十三亲笔。&ldo;
这笔迹依然娟秀得像出自女人之手,让我猜不准这是不是叔父写的。不过家里有叔父早年与父亲来往的信件,我可以去对比一下。
而农历的七月十三,已是八月中旬,那时我刚收到那封律师函。可是这个时候,叔父已经预感到自己会被囚禁。那么昨天见到的人照信上说,根本就不是叔父,而是景衔了。但问题就在于,这封信究竟是不是叔父写的。要知道我早就将叔父的模样忘了个一干二净,而魏庄却说昨晚的那个是。
这一切的谜团让我这个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人如何能弄明白。
我接连打了好几通电话,魏庄那边都没有回音。
这鬼平日里对我举止异常,最近更是诡异到爆,可自从知道他的身世后,我对他同情大于憎恨。如果他不拉着我做那事儿,我就更不讨厌这个人了。
忽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吓得我猛地抽了口气。这不会是魏庄被景衔挟持了,现在要打电话给我勒索吧?手机响了好一阵,我才稍微安定下来,伸手按了接通。魏庄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ldo;我有手机了。&ld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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