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故皱着眉头眼神担忧地看着正在拍摄单人戏份的鹿之难,楠尔提议:“要不你去问问?” 安频却连连摆手,表示不妥不妥! 在他看来目前的形势已经很明了了,强扭的瓜甜不甜的两说,关键这瓜现在是别人菜园子里的啊,就算他易老师一片真心向明月,那贸贸然凑上去也只能平白吃爱情的苦,这又是……何苦来哉呢! 易故若有所思地看着安频,眼神充满了怀疑。 安频被盯得一激灵,搓着手臂往楠尔身后缩:“你……你看我做什么?” 易故一边上下打量着安频一边慢悠悠开口,压迫性极强:“你观察得还挺仔细啊,连小鹿发了几回呆、走了几次神、念错几句词、走错几次位都数的清清楚楚……” 楠尔嘴唇动了动,但到底没说话。而尚且还不知易故险恶的安频一脸天真地点头:“那可不,我眼尖着呢!” 楠尔不忍睹视地闭上了眼。 易故话里有话:“你知道为什么你的业务能力比不上楠尔么?” 安频没有多想:“为什么?” 易故:“因为楠尔从不到处瞎看。闲着没事儿就多花心思在剧本上,别老盯着你小鹿老师。” 说完,易故便转身离开,端着保温杯站到前排最佳位置看鹿之难的表演。 楠尔:“……”业务繁忙,易故勿cue。 安频眼睛瞪得溜圆,抬手颤颤巍巍指了指易故挺拔的背影又打了个转指着自己,不可置信地道:“他他他啥意思?怀疑我?防备我?人参公鸡我?” 楠尔拍拍安频肩膀,语气同情:“别放在心上,现在的易老师是为爱失智的易老师,头顶debuff,看谁都像假想情敌也正常……毕竟,你和小鹿的朱砂痣x白月光的人气也挺高。” 安频借着夜色的掩护收起食指中指缓缓升起,恨恨道:“我为他的爱情操碎了心!他竟然把我当假想情敌?人间不值得!易故最不值得!连情敌都没弄明白,活该他单身!” “额……我觉得,”楠尔小声逼逼,“易故也不是真把你当假想情敌,他就是单纯不爽你盯着小鹿看……” 安频一听顿时更气了:“西八!我再操心他和小鹿的事儿我就是狗!!!” 楠尔:“……倒也不必这样说自己。” 专心拍戏的鹿之难还不知道他的异常已经被朋友们看在眼里,并引发了一次不大不小的内部矛盾。他这会儿正在认真过一场不负的单人戏份,也是他今晚的最后一场戏份。 偷摸出城寻毒舌老大夫三人组刚翻上城楼,就看见之前还在城墙上与民同乐的恹城城主带着一队人摸黑往城门处来,看方向,他们似乎也是往城外山中去,出于违禁翻墙的心虚和对恹城古怪的好奇,三人没有惊动他们,仗着艺高人胆大直接二带一跟在他们身后一路尾随。 而之所以说是单人戏份,则是因为不负又双单独行动了。 明显知道些什么的不负师兄一离开队伍就从血薄皮脆的法师摇身一变成为经验丰富的打野选手,在树林子里左旋右转几圈便精准找到缩在漆黑山洞里的老头。 饰演毒舌老大夫的演员已经七十多岁,属于那种观众或许记不住他的名字但一定在无数部影视剧里见过他的脸的绿叶型演员,辈分高,国民度大,演技炉火纯青。 让这样一位年迈的前辈演员连着熬夜拍摄,剧组上上下下压力都很大。 随组医生和救护车时时刻刻准备着,一有不对随时中止拍摄。和前辈演员对手戏最多的鹿之难更是直接花了一下午反反复复走戏,争取能最大限度减少拍摄时体力精神消耗。靳导也特地将不负与毒舌老大夫的戏份提到前面拍。 而被所有人小心关照的老人家却反而是最轻松的那个,精神矍铄得不得了,同把剧本背得滚瓜烂熟的鹿之难一拍即合,除了开头卡了一场戏外,后面的都完成得十分流畅迅速。 靳导那一声高亢昂扬的‘卡’响起的时候,鹿之难还沉浸在和老戏骨飙戏的情绪里,缓了好半晌才慢慢松开一直憋在胸口的那口气。这可真是……酣畅淋漓! 饰演毒舌老大夫的前辈出戏的速度就快多了,靳导那边一喊停,他这边就撤下了义愤表情,笑眯眯地看着年轻后辈慢慢出戏。 于是等鹿之难缓过神来,意外 “怎么突然想起来接我?”车内温暖,鹿之难脱了斗篷一边问话一边熟练地从旁边小柜子里扒拉出化妆箱自己给自己卸妆。 “长幼有序,师妹主动来拜见师姐不是应该的?”沈梦我看不惯他那笨手笨脚的样子,啧了一声直接抢过化妆棉接替卸妆工作。 鹿之难仰起头,对着那张皱着眉也不减容光的脸讨好地笑:“唉我错了我错了,小师弟放过我一回吧!”他就不该主动提起这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茬。 沈梦我挑眉:“行啊,放过你这一回。” 沈小王爷如此好说话,鹿之难的小心脏反而更慌了,总觉得后面有什么坑在等着他。于是努力小心翼翼地将话题往安全方向引:“……咱们这是往哪儿去啊?” 沈梦我低头将沾满粉底的化妆棉扔垃圾桶,换了块干净的倒上卸妆水继续给鹿之难搽脸:“带你去吃饭。” “不回酒店吃?” “你还没吃腻?” 鹿之难:“你这话要让酒店大厨们听到,他们能泪淹了你沈氏大酒店。”被老板嫌腻,这委屈谁受得了。 “就说去不去吧。”沈梦我最后捏着鹿之难的下巴左右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化妆品残留后松开手用干净化妆棉沾水擦拭指尖,“行了,自己抹点水乳。” 鹿之难拍拍卸去负担清清爽爽的脸蛋,先飞快点头,又有些迟疑:“我这还穿着戏服,在外面吃饭不太方便,不然还是回酒店吧。” 虽然想开小灶,但更不想被围观。 沈梦我轻描淡写道:“方便,我把‘老饕窝’包场了。” 鹿之难眼睛一亮,抹着水乳也不忘艰难竖起大拇指点赞!认识这么多年了,每次小伙伴散发壕气他都会被帅到! “你就这样穿着戏服带着妆跑出来……别人不奇怪?”沈梦我突然问。 “奇怪什么?”鹿之难觉得小伙伴这话问得才奇怪,“我今晚的戏份已经拍完了啊。” 又不是迟到早退耍大牌,着急出来见朋友有什么好奇怪的。 沈梦我嘴唇微扬,眼眸映着车窗外一路流光溢彩,晶莹明亮,他笑着说:“是我的错,老是忘记你还有一窍未通。” 虽然你笑得很好看声音也好听,但这是在损我吧?这就是在损我吧! “刚才还说长幼有序!”鹿之难气哼哼,“我早看出来了,你就只是嘴上把我当师兄而已!” 沈梦我:“嘴上把你当师兄还不够?你也就比我早一天入门。” 鹿之难严肃强调:“早一天进门也是早!足足二十四小时,一千四百四十分,八万六千四百秒呢!” 沈梦我不服:“那真要严格按‘进门’时间,你该叫我师兄才对!我刚出生就进宫家门了!” 鹿之难小鹿眼瞪得溜圆,十分难以置信:“沈梦我你不讲武德!哪有这样算入门时间的!宫老师是你外婆,你当然进宫家门早!按你这么说你岂不是一出生就拜师了?” 沈梦我从善如流点头:“也不是不行!” “你这么说师兄师姐他们知道吗?” “只要你不告状他们就不会知道!” “不是告状!是检举揭发!” “那不管,反正谁告状谁是狗。” “……你这是弟弟行为!” “你才是弟弟。” “你弟中弟中弟!” “反弹!” “反弹无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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