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鹿双臂搭在他后颈,和他耳鬓厮磨。
杜悫等不及,坐起身将她搂在怀里,手臂顺着她的后背向下轻抚,缓解许鹿的紧张。许鹿被他的笨拙逗笑了,头抵在他肩膀上笑的抖,杜悫也笑起来,转头在她脖子上轻咬,呢喃:&ldo;不要笑。&rdo;
许鹿学医十几年,对男女情。事早已经了解到了本质,没想到个子高大的杜悫会像个孩子一样,又紧张又庄重。
她双手掰正他的脸,和他额头相触,说:&ldo;杜悫,我不会后悔的。&rdo;
坦诚相见时,杜悫贴着她的身体,手抚着她的发说:&ldo;也之,我们会白头到老的。&rdo;
许鹿闭着眼掐着他的肩膀,想:那真好。
一觉到大天亮,许鹿睡的模模糊糊伸手探手机,摸到了一只手,睁开眼,杜悫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问:&ldo;睡醒没有?&rdo;
许鹿四处看,没找到显示时间的设备,问:&ldo;几点了?&rdo;
杜悫把手机递给她,说:&ldo;起来吃点东西。&rdo;
许鹿随口问:&ldo;有什么吃的?&rdo;
杜悫往外走边说:&ldo;想吃什么有什么。&rdo;
许鹿看了眼时间已经中午了,窗帘遮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天亮。
她没梳头发,洗漱后靠在餐桌上朝厨房里探,杜悫端了菜和汤,强制要求她先喝汤。
许鹿心想:我妈都没你态度强硬。
杜悫对她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饭后下楼散步,然后回来午休,下午她看书,他收拾屋子,顺带做晚饭。她没和他说这是礼拜天,要是平时根本没这么多时间让她悠闲。
许鹿看了眼洗床单被罩的人,缩着脖子趴在桌子上晒着太阳昏昏欲睡。
晚上睡觉时杜悫安排:&ldo;我这次最多能呆一个礼拜,明天开始早起晨跑,我陪你去。抽时间健身,你的身体太差了。&rdo;
许鹿想顶嘴,又没话说。
半晌才说:&ldo;我身体不挺好的吗?&rdo;
杜悫知道她没时间,她对自己太狠,所有的艰难都靠更艰难的境遇去掩盖,全凭体力和意志。
她用工作去强制忘记,但是只要提起许庭越提起亲人,她就忍不住哭。
杜悫哄她:&ldo;我今年已经三十三了,最晚三十五岁做爸爸,再晚送孩子去学校会被人当成爷爷的。&rdo;
许鹿被他说得笑起来。伸手打了下,没忍住开怀大笑。
杜悫又说:&ldo;高龄产妇身体一定要好。对不对?&rdo;
许鹿问:&ldo;不生孩子不行吗?&rdo;
杜悫立刻说:&ldo;也行,反正我有这么多精力,不折腾孩子就折腾你。&rdo;
许鹿一时没懂他的意思,安静了一分钟又明白了,闷闷说:&ldo;那还是生吧。&rdo;
杜悫又说:&ldo;那要先合法,要不然没有准生证。上不了户。&rdo;
许鹿气笑了,&ldo;我明天一天课,有论文要交,医院里实习有手术,晚上都不一定能回来。&rdo;
杜悫立刻说:&ldo;睡吧。&rdo;
许鹿闭上眼睛笑起来。
杜悫搂着她,轻轻亲吻她的额头。
夏瑾给许鹿打电话:&ldo;你表哥结婚,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回来?&rdo;
许鹿算了下时间,遗憾说:&ldo;我大概没时间。我自己和他说。你不用操心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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