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你挨得太近了啊!家里的蚊子越来越多了麻将一直持续到午夜12点,唐岐面前的抽屉已经被筹码装满了。秦谦看了一眼时间,问赵青和:“你们打算玩到几点?”赵青和看自己也已经输得差不多了,叹了一口气:“行吧我也困了,你们还有什么别的活动吗?”他这话里的意思,何高和李哥立刻就明白了,老李笑道:“差不多了,这么晚了下回再玩吧。再过会儿我老婆得不乐意了。”何高抖了抖他一身的肥肉,打了个哈欠说:“秦总,下回再约啊,下回得把我输的赢回来。”西蒙正在打球,听到这边的动静,应了一声:“你们就要走啦?我们都还没有分出胜负呢,打了个平局了。”他对面的许诺依然是拧着眉头,满脸嫌弃和不爽。那表情倒不像是在打球,像是要去打人。麻将那边已经散了桌,秦谦打了个哈欠站起来,自顾自地带着唐岐要走。赵青和把他们送到门口,又返回去了。唐岐正要上车,秦谦拉住他:“我来开车吧,我看你也很累了。”唐岐确实累,大半个晚上他都僵着背,现在感觉腰酸背痛。他活动活动了筋骨,也没有坚持,转身去了副驾驶。一路上,秦谦的眼角都微微上扬着,与他来时那种低气压完全相反。大概是今天赢了钱,心情不错。唐岐趁着他心情好,表达了自己陈恳的谢意:“秦大哥,今天真的谢谢你替我解围了。”秦谦挑了挑眉,表示受了他的谢。又问:“西蒙以后大概是不会再骚扰你了。他虽然在这方面有些开放,但人还是不错的。生意场上还要再相见,不好撕破脸皮,只能出此下策。”“我懂。他……”说实话,唐岐并不觉得西蒙人“不错”,就单凭他几次三翻揩油,就已经上了唐岐心里黑名单的帮我制造机会吧“我前两天买了不少菜在冰箱,怕坏了。你去客厅看会儿电视,等一下可以吃饭了。如果饿的话,桌上有零食,冰箱里有牛奶。不过牛奶你要热一下,空腹不要喝冷的。”韩悦然听到唐岐出来,一边洗菜一边说。唐岐走到厨房门口,心想这韩悦然特意过来做个饭?他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去热,准备再加煮个水煮蛋。韩悦然在旁边切菜,正在切瘦肉。唐岐热完是奶,问她:“要不要帮忙?”“不用,咱们也就三个人吃饭,不做很多菜。”“秦大哥要回来吃饭吗?”韩悦然笑道:“我给他送过去。”唐岐“哦”了一声。韩悦然接着说:“秦谦这人忙起来不管不顾的,经常为了赶时间,就随便对付一口。以前他刚刚接手公司,经常不吃不睡的,为了让他好好吃饭,只能我去给他送。后来我出国学习,千叮咛万嘱咐的,才让他改了那些臭毛病。”唐岐又“哦”了一声。秦谦的那些过往,他没办法参与。等他俩认识的时候,秦谦已经是一个稳重温暖,能按时吃饭睡觉的成年人了。他想,如果早几年认识秦谦,他应该也会像韩悦然一样盯着他吃饭,照顾他的起居。想到这里,他竟然觉得深深的遗憾。韩悦然做饭很有效率,唐岐刷了一集电视剧的功夫,她就已经做好了三菜一汤。先把给秦谦的饭菜往保温桶里装好,然后才把饭菜端上桌,叫唐岐一起吃午饭。唐岐也不客气。吃到一半,韩悦然忽然问他:“唐岐,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唐岐点点头:“你问吧。”“你跟秦谦平时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你觉得他……有没有想结婚?”韩悦然问。“啊这……秦大哥具体怎么想的我不知道。”韩悦然好奇地问:“你不是还陪他相过几次亲吗?他都什么反应?”唐岐只能如实相告:“我陪他去的这几次,他都不太满意,所以……也就见了个面,之后没有发展了。”韩悦然听了,沉默着吃了几口饭,喃喃地问:“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她这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唐岐也就没有轻易搭腔。他默默低头吃饭。饭快吃完的时候,韩悦然又忽然问他:“我喜欢他,你知道的吧?”“大概猜到一点。”“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你认为,他喜欢我吗?”韩悦然盯着唐岐问。唐岐怔了怔,这个问题怎么要来问他?他又不是秦谦肚子里的蛔虫。但看着韩悦然一脸恳切的样子,唐岐不回答又不好,只能模棱两可地表示:“这个秦大哥没有跟我说过,但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你是唯一一个到家里来的女人。他好像……从来不带女人回家。”“真的?会不会是他在外面有了女朋友,你不知道?”韩悦然听到这个答案明显很高兴,但又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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