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不是肇事逃逸,是恶性犯罪,谋杀。”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流传的关于那件事的小道消息也是岩洞大婶告诉我们的,“那个凶手搞不好已经回归社会了。”
我看了看风我,我们四目相对。我想起风我提过的律师。如果那消息是真的,凶手必然已经回归社会了,而且根本没受多大惩罚。只不过我不愿意面对,才用了推测的语气。
风我必然也是同样的想法,他说:“可能早就过上普普通通的生活了吧。”
“在杀死一个孩子之后?而且是用那样残酷的手法?怎么可能过上……”
“可能。”风我当即说道。
“净说些不好的话。”岩洞大婶叹道。可能她觉得那是风我的黑色幽默吧。
“那些先放一边,接下来会怎么样?”我说。
“什么怎么样?”岩洞大婶问我。风我并没有问。我在想什么,风我基本都明白。
“就两种可能吧,要么凶手落网,要么……”
“要么什么?”
“还会有人成为受害者。这种案子,估计都是这样的吧。”
“清早随地小便时可得多注意了。”
岩洞大婶表情不悦地说道。
“给你看个好玩儿的。”这种试图让别人开心的话,根本不像是我会说的。我对小晴田这样说,是因为我想让担惊受怕的他能够多少开朗一些。
其实并不只是小晴田,因为这件悲惨的凶杀案,可怕又未能解决的凶杀案,使这里的街头巷尾乃至整个仙台市的人都陷入了极度紧张的状态。每个人头顶仿佛都覆盖着黑色云层,畏畏缩缩,在服丧的同时,害怕下一个灾祸会降临。行走的路人,并不熟悉的邻居,哪怕人们并不愿相互怀疑,但照面时仍不禁猜想彼此会不会就是凶手。实际上,像我这样一个租房生活、每天阴着脸往返于大学和住所之间的人,作息又不规律,大白天老在外晃悠,在周围邻居来看,既怪异又可疑。所以,如今大家见到我时都偷偷摸摸地打量我,或者躲避我。
小晴田的学校里情况更严重,在校生成为受害人,这让师生们的震惊和恐慌的程度更为严重。
我通过网络上的新闻得知,有些孩子已经无法正常外出,需要接受心理辅导。我听晴子说,小晴田虽然还在上学,可跟朋友们外出玩耍的次数变少了,放学时也央求妈妈赶快来接他。
晴子因为要工作不可能总在他放学时赶过去,所以当我觉得有必要时,就主动提出我去接他,不过我也痛彻地领悟到自己根本无法代替一位亲生母亲。
小晴田总会向我表示感谢,但他的情绪一直难以平复。如今回过头来想,或许当时我也被怀疑过是凶手。确实如此。人就是这样,虽然表面上会和你玩卡牌游戏,但背地里会干什么谁也不知道,所以不该毫无保留地信任对方。
“陌生人跟你讲话时,不可以随便跟人家走哦。”
“我怎么可能跟人家走呢?”
类似的对话我们进行过几次。小晴田很懂事,关于这一点不用担心。但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孩子如此懂事,这事情本身就令人非常痛苦。现实就是,对熟悉的人也不得不抱有戒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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