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嘴也不老实,在陈知北的脖子旁边,使劲儿的吹气,非说陈知北脖子上有灰,要吹掉。在之后,自然是陈知北憋着一股气,好不容易把正在耍着酒疯的徐迩抱回了卧室,刚把人放到床上,徐迩又开始出状况了。他拉着陈知北不让他走,将陈知北拽倒在床上,然后整个人一翻身,坐在了陈知北的身上。刚开始徐迩有点疑惑,为什么陈知北在自己的下面,不过没多一会儿徐迩就开心了,看来今天自己不用受罪了。这男人都是具有攻击性的,在软弱的男人也有暴起的时候。徐迩确实是个软绵性子,但是他也是个男人不是。由于武力值的关系,徐迩一直处于下风,而现在,徐迩觉得是时候改变一下,两个人的地位关系了。徐迩费力地回想着之前陈知北是怎么做的,然后一点点地回忆着,一边将自己的想起来的事情,全都在陈知北身上演练了起来。比如说,先把对方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当然,自己的也要脱掉,这是必须的,要不然不舒服。然后呢,对了,应该让对方放松下来。徐迩想起每次最开始的时候,陈知北都会先吻他,先是眼睛,然后是鼻子、嘴、舌头,然后是脖子,脖子上的喉结是主要的光顾对象。在之后,一路向下,在胸口两处多做停留,不仅要吻,还要含在嘴里吸允,然后舔弄,在肚脐位置也要照顾到。嘴动的时候,手也不能闲着,要抚摸对方,顺便剥掉对方的裤子。徐迩知道这里,做的都非常不错,尤其是将陈知北的小弟弟,含到嘴里的时候,也是非常认真的吸允,尽量让陈知北感到快乐。就在徐迩做的起劲儿,打算再接再厉,做到最后面的时候,突然间自己被陈知北抱住了。陈知北将徐迩的裤子全部脱掉,然后熟练地在徐迩身后进行准备工作,然后再徐迩迷迷糊糊的时候,将它按到了自己的身上。骑乘式,英文名称theridgposition。巧合有的时候生活很狗血,吃个饭都会遇到有人闹事儿,然后各种打脸:但是大部分时候,生活是很正常的,客人喝多了,老板和经理就会第一时间将事情解决,不会让其他客人受到干扰。所以,徐迩三人各点了一份点心,没等点心上来,外面的喧闹就停了下来。不过点心还是要吃的,徐迩是个吃货,从心里就非常的想要尝尝,这家的点心如何。陈知北自然是陪着,他点的点心,最后自然是落入了徐迩的肚子。至于师衙内,自然是乐意奉陪,多呆一会儿,这关系说不定能更加紧密一些,离开的才是傻子。其实师衙内心里还是很尴尬的,刚才自己还在帮着亲戚吹嘘,这家会所有多好多好,结果,这话刚说完,就有人找事儿落了面子,心里别提有多无奈。到最后,徐迩和陈知北吃的非常愉快的回了家,而师衙内,在送走两人之后,转身就上了会所的四楼,那里有一快地方,是会所专门留出来,给工作人员办公的地方。“李子,刚才是怎么回事儿,有人闹事儿?”师衙内找到值班经理,生气地问道。“五少,您别生气,是这么回事儿,有两个京都来的小孩子,就是京都邱家的一个堂少爷喝多了,所以闹了几句。真是对不住啊,打扰到您了。”李子,也就是会所的负责人之一,看到师衙内怒气冲冲的找过来,连忙赔笑解释了两句。这位可是大老板的正经表兄弟,自然是不能得罪。“以后这样的小毛孩子就别让他们进来了,爱上哪玩上哪玩去。”师衙内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到李子的身上,但是心里依旧很不痛快。再说,这京都姓邱的就那么两个,但是都只是中等家族,没有特别厉害的人物。这正经的邱家少爷都未必敢在这里闹事儿,结果不知道是哪儿来了一个敢闹事的堂少爷,这邱家,够乱的。“那是,咱们这是正经地方,最主要的就是清净、有档次,就像是诗文里说的,‘往来无白丁’啊。”李子这边恭敬地将师衙内劝走,转过身,生气的双手在空中挥了挥。“这帮小毛孩子,害死我了。”师衙内不是第一个来投诉的,也不是最后一个,前前后后五拨人,或是投诉,或是幸灾乐祸,搅得李子一天都不甚顺心。这间会所虽然不是自己的,但是李子也是有点股份在里头的,这也是几位大老板放心把会所交给他管理的原因。看来要弄点特殊的节目,将会所的名声炒起来,不然这三天两头就进来一个不懂事儿的,实在是耽误会所的发展。这边李子咬牙切齿的想要提升会所形象,而另一边,徐迩和陈知北到了家,正打算在家门口转一圈,消化消化。徐迩刚才吃的有点多,虽然徐迩没说,但是陈知北自然是看出来了,于是两人在半夜十一点,带着大山和小白,遛狗消食。这事儿说出去太丢脸了,因此两人在路过三叔徐延振家的时候,徐迩特别尴尬的将自己隐藏在陈知北的身后,虽然知道这样一点都没有用,但是胜在心里有点安慰。陈知北面无表情的脸上,罕见的带着一丝好笑的看着鸵鸟的徐迩,发现,每当自己举得对身边人有了一定了解的时候,对方又会露出更加有趣的一面。徐迩闲了下来,既不会往外跑,也没有去古玩街捡漏。张老那里的小金龟终于分开了,可是里面却什么都没有。按说金龟上面是应该可有主人的身份证明,可是这对小金龟上面,缺什么都没有。张老说,这可能是一对还没有做好的身份证,也就是因为还没有做好,所以这一对被放倒了一起。在古代,金鱼或是金龟都是成对儿的,一半在自己身上,一半放在宫廷。因此,金鱼或是金龟,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被放在一起的。一对还算不错的唐代金龟,因为上面没有字,所以价值大打折扣,虽然还是大涨,可是涨得却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多了。原本可以价值百万的东西,现如今也就十几万的价格。说没有落差那绝对是骗人的。原本徐迩想着把这对金龟卖掉,然后和王帅去秦岭那边,参加一个古玩交流会,说不定有看上的东西,就买回来。现如今囊中羞涩,徐迩是只好推了王帅的邀请,自己在家研究自己的吐火罗语去了。陈知北在家休息了两天,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新药上市,几乎每天都有各种医疗机构来找他,陈知北现如今忙的就像是一个陀螺,就算是这样,未来两个月,又要恢复到‘空中飞人’的阶段了。也是因为这个,这几天徐迩晚上几乎都没有时间睡觉了,只好在早上的时候补觉,生物钟变得有些混乱,整个人一天到晚都是迷迷糊糊的。直到陈知北在此出国,徐迩翻看日历,才发现,时间由过去了一个多星期。徐迩将这几天呆在家里整理的资料,好好的检查了一遍,然后非常用心的写成论文。郭老想要让徐迩留校,因此就让徐迩趁着现在时间比较空闲,好好写几篇论文,拿出去发表。这次的论文是投到一家英国的语言学杂志上面,因此徐迩写完后,有翻译成了英语,写完后怕自己的翻译水平有限,出现什么问题,于是又拿着论文去了郭老家里。结果郭老不在,和之前一起逛鬼市的刘大爷一起上山了,据说是要找一种野生的兰花,反正最近几天都不在家。徐迩突然间,发现,自己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了。于是闲的无聊的徐迩,开始给自己认识的朋友打电话,想要知道大家都在做什么。王帅正在秦岭,刘辉回了老家,唐青岩正在谈一个大单子,最近都不会来魔都。李杜几个也都参加工作了,没时间出来。徐迩看着电话,愣了好半晌,又看了看时间,快中午了,于是决定去三叔家吃饭。结果一进门口,就看到了门口多出来了几双鞋子,客厅里,听起来是几个人正在说话,二爷徐栋梁正在抽着旱烟,脸上的神情透着一种不耐烦。徐迩踌躇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进去,看得出来,三叔徐延振应该是来了客人。想了半天,徐迩觉得自己还是进去吧,看二爷的样子,里面好像谈的不太好,自己进去了,说不定能帮上忙。结果进了屋,徐迩就傻眼了,因为里面沙发上坐着的,正是自己的父亲和继母,以及两个人不认识的男人,和一个看着非常清冷的冷艳型美人。徐迩现如今最不想打交道的人,就是自己的父母,因为每一次打交道,都是会被对方无理搅三分,而自己作为晚辈也无法金尽数的挡回去,怎样都觉得憋屈。“爸,妈。”徐迩蹭蹭鼻子,有些无措的站在客厅边上,不敢进去,也不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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