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时间快到了,老师们和学生们陆陆续续到了。他们有开车来的,有的骑摩托,有的骑自行车。我一个个地盯着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物。艺术院校年轻人很多,和紫涵差不多大,我眼睛都看花了,结果令我很失望,没有看到她。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开了。我告诉我自己不要再来了,她已经辞职了,不会再来了,或许她己离开这个城市,怎么找也找不到的。死心吧!绝望吧!
在路上,游荡了很久,实在没劲。我决定回学校去,回到寝室,我把白天昨天晚上搞的破坏全部收拾整理好。把寝室的卫生搞了一遍,这些本来是师长干的,今天我替他做了,也算感谢他一年半来估我们的公仆。把小胖的被子弄回原样。拿出母亲洗过的被套子,套在棉絮上,把床铺好。一切收拾停当,我坐下来吸烟,学着吐烟圈,以前见别人,一口气连吐十个烟圈,我也练一练,以后可以在烟友面前表现表现。
明天吴优返校,我得去接她,为了给她一个健康阳光形象,我决定把自己打扫一遍。我找来热得快,烧了一桶水,我们寝室老干这事。记得有一次,阿春胃病患了,饿得实在难受。大伙那天刚刚好断干断粮,只有几个土鸡蛋,是阿春他爸看他时带过来的。我给他支了一招,用热得快煮鸡蛋。阿春顿时喜出望外,发现他有救了。他往热水瓶装满水,把鸡蛋放进去,插上热得快烧。鸡蛋熟了,他给我一个作为答谢。不知道他是吃得不够,还是煮出瘾来了,他又煮了一次,就是一次麻烦了,电表上的保险丝被烧断了,导致寝室断电一刻钟。为此阿春受到了严厉的批评,怕被学校查出来使用热得快,大伙一致同意把热得快藏进阿春的衣服里面。
早上,我很快就赶到火车站。在候车室吸了一阵烟,怕被吴优闻出味道来,我买了一盒口香糖嚼。车来了,我按照吴优告诉我的车箱号找到了她。她穿了一套新衣服,感觉有点不一样,可能是很久没见的缘故吧。我跑过去。她把箱、包放在原地,冲上来和我拥抱。我有点受宠若惊,导致不知所措,一瞬间连抱都不会了。她的双手抱在我的脖子上,我的两个手搭在她的后背。
“有没有想我?”
“你越来越漂亮了。”
“你怎么瘦了,有点憔悴。”
“想你想的。”
“真的吗?”
“假的真不了。”
我肩上背着她的包,左手拖着她的行李箱,突然她拉住我的手,指了指我的后脑勺。
“你后面的头发怎么变白了?”
“有吗?”
“真的,不信你看。”
“傻瓜,我怎么看得到?”
“真的,我没骗你。”
“我知道,那是过年的时候,有一哥们觉得好玩,拿着染发剂往我头上喷了一下,他说这样时尚。”
“我还是喜欢原来的样子。”
“那我明天去把它还原。”
我也不知道脑勺的头发是怎么变白的,以前,看电视连续剧的时候,演到有人因为情感头发一夜变白,我不信,觉得太夸张了。经过R和H,头发白了一些也是一个过程,也看不大出来,没想到现在因为紫涵真的一夜白头了。我竟成了“白头翁”。幸好我反应快,要不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我们坐公交车回校,开学了,同学们都急着返校,车上很挤。我知道车上有些同志趁人多拥挤,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有些是小偷,这不必说了,小偷的历史悠久。有些则是趁机占人家便宜,吃人家豆腐。坦白地说,我曾经也做过这样的勾当。自从遇见了紫涵以后,就规矩多了。为了保护吴优不被他人占便宜,我让她站在我的前面,对着座位,这样她就在我的臂膀里。她很愿意这样做,自然在靠我的怀里,我没有去抱她,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自己已经忘了怎样去拥抱?
到了学校,我送她到寝室,转身想走。她叫我留下等她,提着箱子背着包兴冲冲往楼上跑去。过了一会儿,她提了一袋东西下来。
“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她袋子递给我,我提了提袋子,挺沉。
“谢谢!不过我没带什么东西来学校。“
“什么话?我带土特产给你,又不是想要你拿你家乡的特产和我交换,一点良心都没有。”她假装生气地说。
“可是,我的意思是我没什么东西可以送你。”
“说了半天,你怎么不明白?你心里根本就没我。”
“我明白。傻瓜,逗你玩呢。”
她夺着我的手,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手臂上出了一道很深的红印子,很痛。我知道她是发自内心的恨我,我不该那样做,但是我前面的话都是真心的,只有最后一句是假的,她却信了。
“哎哟,好痛。”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你怎么这么狠?”
“怕了吧?”
“不怕,绝望了,我遇上了母老虎了。”
“你还说,我再拧。”
“你看,都这样了。”
她看见我手臂上一双鲜红的水印了,心软了,用手指在水印子周围划圈圈。一副很怜惜的样子。
“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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