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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第2页）
华若梅赶紧避开站在了一边。
那辆马车停在了方才陈家的小院子外面。
马车上走下一个的女人出来，华若梅微微一怔。怎会是静枝？
静枝是楚池身边的丫头，她倒是知道的。
这几条巷子华若梅倒是熟的，她悄悄退到了一条巷子的暗处。
那辆马车待静枝下车，很快就原路返回。
静枝待马车一走，就抬手敲了门。
屋里的小丫头拉开门，“你找谁？”
静枝开口，“叶素琴。”
那小丫头面色微微一变。
华若梅在外并未等很久，才一炷香，静枝就从门里走了出来，静枝很显然是受过训练的，她很快就消失在巷子里。
华若梅坐在巷子的暗处里，她终于想起来，这个女人像谁了，她像叶素芳，那个死去的叶素芳。曾雨曾说叶素芳的姐姐被卖到了教坊司。
她咬牙站了起来，起身，快步走到那小院子外面，轻轻敲了敲门。
隔了将近半刻的功夫，里面才缓缓拉开了门。不过这次是陈婆子，陈婆子的脸上惨白一片。见到华若梅，她很奇怪地看了一眼，“若梅姑娘。”
“你家姑娘可是姓叶？”华若梅轻声。
陈婆子一愣。
叶素琴坐在琴旁，她的双手拂过琴弦，美妙的乐声顿时散入华若梅耳朵，无悲无喜。
待琴声停下，华若梅才听到她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妹妹的呢？”
“我曾是秦锋秦公子身边的人。”华若梅道，“你住在此处，等的是公子？”
她不过是猜测，可是她直觉自己猜得很对。
叶素琴一笑，她笑起来的时候，如花动春城，“原来她已经死了啊。那么你来是要什么呢？”
她不是个花瓶，她说话做事都有条不紊，完全和叶素芳不同。
“不要什么。”华若梅摇头，“我不过是看到姑娘身边的人过来，不免要……”
“我活不长了。你可知姑娘为何要赶我走？”
“你是细作。”
她笑，半响，“我看你倒不是一般丫头。你提起秦锋两个字的时候，神色不免太过温柔了些，我是个女人，你不该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态。你是公子派来的。”
华若梅摇头，“我是被秦锋赶出侯府的。”
“原来我们都一样啊。”叶素琴一笑，“你幸而出来的早，否则当个木偶人可不太好当。”
“我给你说一个故事，你可愿意听？”她问华若梅。
华若梅点头。
“不过我这个故事也需要别人的故事来换？”她笑。
她当真是个聪明人，华若梅心想，若是上辈子叶素芳也有她这种察言观色的本事，恐怕那诰命就不是她的了。
华若梅活了两辈子，她今日能进来这个院子，也并非不是个没有胆色的。而叶素琴显然也看穿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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