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你说什么呢?”
我能感到全身的皮肤开始发麻、发抖。在家里试图帮助隔壁正在挨揍的风我,而给全身涂满色拉油的时候;在语文课上盯着黑板的时候;还有看着小玉落入水箱在溺亡边缘挣扎的时候——那时候正是在这个房间里——我摆出事先跟风我商量好的类似啦啦队姿势的时候……关于“那个瞬间”的过去种种都从我脑海中闪过。
“风我来了。”我再次对脏棉球说。
“来?从哪儿来?”
“从意料之外又之外的地方。”
“不好意思啊,”就在沙漏里最后几粒沙将要落下的瞬间,我以高杉能够听见的音量挤出了这句话,“我弟弟比我矫健多了。”
☆
风我出现在这个房间后,先有一瞬间的惊异,但立即敏锐地移动视线,试图弄清眼前的状况。迄今为止,那么多次生日的经验,应该已经让他习惯了出现在未知场所。只是,当他发现倒地的我出现在视野里,一定会有所动摇。
通常,他传送到的地方里并没有我。反过来也是一样,我传送到风我所在的地方,那里则已经没有风我了。所谓位置对换,也就是这么回事。
我想起了曾经和风我的一段对话。
“优我,如果我们当中一个死了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生日时的那个呀,对调位置。”
“那,应该也没有了吧。”如若不然,当我们其中一人已经进了坟墓,另一个还得每隔两小时传送到墓地下边。当时只是玩笑话,事实应该也如此。
“确实。”风我笑了,“反过来说,除非我俩有谁死了,否则这事儿就会一直继续下去。”
也就是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它可能正好赶上了我断气的时候。风我来到了我身边,我却没有走,所以我俩在一起了。
风我低头看着即将死去的我,震惊了。
现在可不是吃惊的时候呀。
风我注意到地上的我的右手。
最后的最后,我拼尽全力,动了动手。本来我想告诉脏棉球,“等风我来了,你替我给他做出这个手势”,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握紧拳头,竖起大拇指。我垂落在地的手最终摆成了这个姿势。本来,我还想挥一挥手的。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我留下来的手指姿势这样告诉风我。
“嗯。接下来靠你了。”
风我极力地集中精神,将近乎散乱的心绪狠狠地集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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