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在渤海上传遍了,许多人说,那一日您在南宫城杀掉的匈奴人,可比那些边地将领都多!”
张宇闻言,神色当即凛然,连忙立身抱拳,言辞热切的回道。
张浪有些窘迫,似乎没有预料他而今也能归于名将一流了,脸皮微微抽动,却是淡然点头。
作为而今辽东生人,且出身卑微的大将,张浪自然会被而今渤海洋面上的船主水手广泛传颂,故此张浪的名声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
“呵!我就说吧,张浪你而今的名声可大了!有人将你与主公手下几大猛将张辽、张敞媲美,号为辽东三张!”
吴康见此忽地插嘴进来,对着张浪打趣道。
谁知张浪却是相当认真的摆摆手:
“某还差得远,军略上远远比不上张郃将军,更不用说而今担当方面大任的张敞、张辽二位将军了。”
撇开自己名声话题后,张敞转头看向一脸仰慕的张宇道:
“说说,青州出了何事?我等刚刚抵达廖城,还不知此地黄巾是何光景。”
说起黄巾军,张敞脸上就有些许复杂神色闪过,当初黄巾军送到辽东的那批青年将官,也都算是他的门生了,只是没想到会有平原城下那一档子事发生。
“哎,此事说来话长,原因乃是刘备偷袭高唐说起”
面对张浪这位公孙度的手下大将,张宇再无顾忌,将他们而今的情况一一道出。
“水军破袭?截断后路,粮道?不错,水路的确是那刘备的软肋。”
听完张宇的讲述,张敞不由微微颔首,而今他也算是战场老手了,知道这战略没有毛病。
“张宇兄弟,实话实说,这条大船乃是州府雇佣,专门用来转运此战伤病兵员的。
你若是征用的话,这船上的伤员?”
吴康这时忽地开口道,点出这艘大海船的作用,普通海船远没有大海船这般稳当,对伤员损伤也最轻。
“当然,此地港口的船只便已够用,无需用到恩公等人的舟船。”
张宇连忙摆手,连声否认道,若是面对普通的船主乘客,他还能凭借武力威胁,碰上眼前这两位大佬,他可硬气不起来。
倒是一旁的张浪闻言,态度有所松动,只是想起这艘船上的那些伤病员,叹口气道:
“战事紧急,夺你一艘大船实乃无奈,这样吧,我与你引荐一人,与尔等破袭作战定有帮助。”
说完也不待张宇推迟,张浪自顾自的出门,来到不远处的舱门外敲击道:
“老关!开门!”
吱呀!
因为潮湿而发软的木门发出响动,里面钻出个头发蓬乱、眼神木然的跛脚老头。
见到张浪,屋内顿时响起了拐杖落地的声响,关阳扔掉手里的拐杖,向着门外的张浪抱拳行礼道:
“将军!”
“这般”
张浪见到这位老兵,眼睛闪过一丝黯然,转头看向码头,指点着远方说起他的来意。
没多久,大船的底层船舱一间房门被敲响,已经做好了出行打扮的关阳身上负着行李,进入舱室后他一把抓住睡眼朦胧,揉着眼睛打哈欠的庞义道:
“这钱你拿着,公孙瓒人头的赏金头儿都给我了。
我一把老骨头也用不上,葛三死了,胡子也没了性命,我这张老脸实在是不好意思去寻他们家人。
这钱你拿着,帮我交到他们家人手里。”
说完关阳像是抛下了什么包袱似的,一把松开还未反应过来的庞义,转身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
“等等,队长,你呢?你不回辽东了?”
庞义这回终于反应过来,他看看手中这张在朦胧光线下闪着亮闪闪金光的汇票,咽了口唾沫后追出去问道。
“回啊,当然回,那里是老子的家,如何不回?只是回家之前,某还有些帐要与那些混账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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