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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再破落,也有六品官职,水清桦无权无势。
赵家和陈家再丑恶,也是锦岚的正经婆家和娘家,水清桦只是个没有血缘的师父。
怎么看,都处在下风。
董雅静听说锦岚的遭遇,气得双眼通红,泪流不止。
她们曾一起在芙蓉园学绣,年龄相仿,无话不谈。
自董雅静回京,二人就再没见过,没想到一朝得到消息,昔日密友竟堕入这样悲惨的境地。
“我爹只是个没有实权的国子监祭酒,我说起来是皇子妃,但还没嫁,真要硬碰硬,赵家祖上是开国元勋,现在是太仆寺丞,未必要给董家面子。”
董雅静无奈地说。
二人都陷入深深的无力感。
水清桦并不气馁,不能硬碰硬,但可以迂回,可以旁敲侧击。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锦岚接出赵家,她的状态,拖下去可能真的活不成。
水清桦回到家问季子墨:“锦岚被夫君毒打,我们可以去官府告他吗?”
季子墨对本朝律例烂熟于心,脱口而出:“其夫殴妻,非折伤勿论。
至折伤以上减,凡人二等。
须妻自告乃坐。”
也就是说,纵然丈夫把妻子打得遍体鳞伤,只要没有骨折,就不会受到律法追究。
就算骨折,也必须由妻子亲自告发,衙门才会过问,且丈夫所受处罚要比普通人减轻二等。
水清桦不甘心,又问:“那若是妻子打丈夫呢?”
季子墨又答:“凡妻殴夫者,杖一百。
须夫自告乃作。
至折伤以上,各验其伤之重轻。
加凡斗伤三等;至骂疾者,绞;死者,斩;故杀者,凌迟处死。”
意思是,妻子打丈夫,就算没打伤,也要杖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