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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荆轲可以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剑客,因为他剑法无双。
可是他遇到了高渐离,渐离两个字颇有含义。
从此,荆轲告别了他的少年。
☆、第一章只是当时已惘然
别人提起回忆的时候总是带着无限伤感的情绪说那一年的雪花飘满枝头,远处传来破碎的吉他声。
而到我这里没什么好风景,反倒是那年的非典肆虐,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和带着口罩的面无表情。
高考倒计时一百五十天的晚上丫头拉着我到学校后面的那破池塘去等秀才,说实话这大冷天的鼻涕流出来都成冰棍,我相当不情愿陪这个有夫之妇出来,何况这家伙身高比我高体重比我重给我很大的压迫感,但看在老乡的份上还是得假装屁颠屁颠地跑在她后面。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人影只有冷风一个劲儿往衣领子里钻只好躲在丫头后面。
跟丫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很多时候搞不懂她和秀才两个,本来就不在一个学校容易距离产生更远的距离还整天闹分手。
我们旁边的人也看得揪心。
突然丫头不说话了,我一看她发现她脸色惨白双眼无神。
我说:大姐你别晕啊,我可抬不动你。
话还没说完她就软在我身上了,压得我够呛。
半背半拖把她送到校医院,医生放下手中的扑克牌问大汗淋淋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有什么毛病。
我说不出话来指了指瘫在椅子上的丫头。
医生问她怎么了。
我喘了口气,说:她贫血的问题很严重,加上刚才在外面吹了半天冷风估计吹感冒了。
医生摸了下她额头:还发烧咧。
准备打吊针。
那个,咳咳,学校的几个老师喝多了酒酒精中毒把仅有的几张病床给用了,你们只能坐椅子了。
丫头靠着我肩膀睡着了,硌得我肩膀生疼。
我看了看她,双眼紧闭,脸色又苍白变为潮红,不知道怎地有点小难过。
我发着呆,想着十一点了寝室的门该怎么叫开。
是丫头的话就不必担心这个问题,她和宿管员混得叫一个熟。
老实说丫头的口才相当好,特别表现在上街买衣服的时候,砍价都是拦腰砍。
而我不敢,怕老板认为我是砸场子而砍我。
秀才也是个好人,丫头说那个男生吹笛子的造型好漂亮啊,秀才第二天就买了支价值不菲的笛子找了个培训班。
丫头说《盛夏的果实》的歌词写得真好,在还在流行歌词本的年代秀才就买盒正版的莫文蔚的专辑只为里面的歌词册子。
暑假我一个人在马路上闲逛时碰见一个摆地摊卖笛子的就花两块钱买了支,吹了个把星期也吹不响差点扔进灶里当柴烧了。
丫头用随身听外放《盛夏的果实》就默默地把歌词背了下来。
也许是无聊吧,或者其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