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阳若有所思道:“我觉得奇怪。”
江瀛:“什么奇怪?”
叶初阳道:“就算我们猜的是对的,婚礼现场那场火不是意外,是钟伶放的。钟伶又为什么在病房里放火?她想烧死自己吗?”
江瀛托着下颚,轻描淡写道:“你不是说过吗,当年婚礼上演的惨剧一直在钟伶的脑子里上演,或许她经不住压力和折磨,想用死亡解脱?”
叶初阳迟疑道:“有可能,但是我还是觉得奇怪。”
江瀛失笑:“还有什么地方奇怪?”
叶初阳抬眼直视江瀛,道:“范云溪和钟伶的关系。”
江瀛道:“范云溪是gay,钟伶把他当闺蜜,而且范云溪还对你有好感想要搭讪你,这不是范云溪亲口对你说的吗。怎么?你不信他?”
叶初阳竖起手臂,指了指自己光秃秃的左手手腕:“他的表。”
江瀛了然:“你怀疑他表带下藏了东西?”
叶初阳没有说话,又想起钟伶和刘彦手腕上均有的拼图刺青。
江瀛忽然指了指路对面,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陈笑蓉来了。”
叶初阳回头,看到陈笑容提着一兜水果和一箱牛奶缓步迎面走来;陈笑蓉换下了护士服,穿着一套简约的衬衫长裤,不变的是她黢黑无光的眼睛,和她刷了层灰白色墙腻子似的脸。
等她走进筒子楼,叶初阳和江瀛才起身跟上她,楼梯里的光线一如既往的暗,叶初阳走在江瀛身后,明知整栋楼里只有他们几个人,依然紧张兮兮地往楼梯上下张望,担心那只吓人不轻的暹罗猫从什么地方再窜出来。
到了顶楼,江瀛在墙根处止步把叶初阳拦在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陈笑蓉;陈笑蓉往前走了几步,停在钟伶家门口敲了敲房门,很快,房门开了,方瑜出现在门口,笑道:“你来了呀陈护士,快请进,哎呀还带什么东西呀。”
陈笑蓉脸上咧出僵硬不自然的笑容,寒暄着走进房间,方瑜随即把门关上了。
江瀛回头问叶初阳:“你想见谁?方瑜还是钟伶?”
叶初阳揪着他的西装下摆不松手:“我想见钟伶,我要弄清楚陈笑蓉说她虐猫是不是真的。”
江瀛想了想,道:“那就不能从正门进,跟我来。”
第20章我的女孩儿
钟伶家隔壁的房子似乎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江瀛握住门把手用力扭了几下就把门推开了,门一开,门框上的灰尘立即飘洒下来,房子里潮湿的酸腐气味浪潮一样翻滚。
叶初阳有点鼻炎,忍不住捂住鼻子干咳了两声。
江瀛让他站着别动,只身一人在各个房间里转了一圈,在一间书房门口朝叶初阳招招手,道:“过来。”
叶初阳压着步子走过去,看到江瀛把一张椅子放在书架前,踩着椅子上了书架,移开了天花板一块木板,露出约一米来宽的方形洞口,江瀛道:“上面是阁楼,我先上去接你。”
说着,他双手扒住洞口,以一个很标准的吊杠的姿势向上钻进洞口,蹲在天花板之上,又弯腰下来朝叶初阳伸出手:“上来,把手给我。”
叶初阳没他那么好的运动神经,光从椅子上爬上书架就废了好大力气,还差点把椅子踹翻,蹲在书架上堪堪把右手递给江瀛。
江瀛右手握住他手掌,左手握住他小臂,直接把他从洞口拽了进来,叶初阳只感觉身上一轻,随后就蹲在天花板木板上了,他捂着心口诧异道:“你力气这么大啊。”
江瀛转过身蹲在地板上往前移,低声道:“不然你以为我大飞鸟是白练的吗?”
叶初阳鸭子步跟在他身后,心道大飞鸟不是强健下面吗?和他臂力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小小的阁楼很快走到头,背面打了一扇窗,窗户已经没了玻璃,只剩下骨架,江瀛蹲在窗口前往外看了看,发现这栋楼背面还延伸出一米来宽的平台,用来放置物品和晒衣物。他把窗口木条拽掉,先从窗口跳下去在平台上落地,然后把叶初阳也接了出来。
叶初阳一落地就直接蹲下了,因为他毛病多,不仅胆小还恐高。
江瀛往前张望一圈,回头已经没人了,低头一看,叶初阳蹲在地上仰脸看着自己。江瀛又无奈又好笑:“胆子这么小?”
叶初阳诚实点头:“嗯。”
江瀛没办法了,摇摇头走到平台护栏边缘,看到隔壁钟伶家阁楼后面也有一方平台,周围也有护栏,两圈护栏之间隔了一米多的距离,站在护栏上大着胆子往前跳可以直接跳到钟伶家的平台上。
江瀛也这么做了。
叶初阳瞪大眼睛惊心动魄地看着江瀛爬上护栏毫不犹豫往前一跃,身姿矫健地在隔壁阁楼平台上落地。江瀛跳过去,本想让叶初阳也这么跳过去,但是叶初阳对他疯狂摇头,叶初阳向天再借五百个胆子也不敢像他一样从高空上跳过去。
江瀛低头寻摸一圈,很快发现一架竖在墙边的梯子,他把梯子架在两个平台之间,道:“踩着梯子过来。”
叶初阳给自己壮壮胆,蹲在梯子上手脚并用爬了过去,落地的时候手脚全都软了,一下没站稳就栽到了江瀛身上。
江瀛下意识就要扶住他的腰,忽然想起上次扶他腰他很火大,就把双手撒开了,笑道:“碰瓷吗?”
叶初阳立马站好,扶着墙缓了几口气,没有心思和他说笑,白着脸问:“怎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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