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么说来,和你女儿,正好是差不多的年纪呢。&rdo;
三
少女的扭伤看起来不是很重,但可能是因为膝盖撞到地面之后又强行跑步的缘故,一走就很痛的样子。
&ldo;所以在这儿坐着休息了。哎,老武你也先喘口气吧。喝不喝?&rdo;
老铁把刚喝过的瓶子递过来,武泽没接,自己去自动售货机买了一瓶。打开瓶盖,一边把冰凉的绿茶灌进喉咙,一边再度观察少女。短短的荷叶裙,牛仔服,运动鞋,米老鼠图案的红色t恤衫,手表好像也是迪斯尼的动画角色,不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是条大张着嘴的狗,两只胳膊指示时间。裙下伸出的两条腿,像是电视上看见的短跑选手一样紧绷着。其中一只膝盖已经擦破了,难怪很痛的样子。
&ldo;嗯,稍微弯一下看看。&rdo;
武泽蹲到少女身边,想看看她的伤势,但少女仿佛受惊了似的,猛地合上双膝,挑起一只眉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武泽只好鼻子里哼了一声,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ldo;我可不是萝莉控。&rdo;
&ldo;萝莉控都这么说。&rdo;
这是少女第一次开口。沙哑的女中音,非常成熟的大人声音。
&ldo;这是真嗓子?&rdo;
&ldo;嗯。&rdo;
&ldo;刚才是做生意用的?&rdo;
&ldo;嗯。&rdo;
&ldo;迪斯尼t恤,小狗手表,也都是为了让对手疏忽的道具吧?&rdo;
&ldo;小狗?&rdo;
少女惊讶地抬起头,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表。
&ldo;哦,果菲啊。&rdo;
&ldo;笨蛋。&rdo;
老铁说。少女和武泽同时&ldo;啊&rdo;的一声张开嘴,老铁很是得意地接着说:
&ldo;goofy‐‐笨,蠢。没在学校学过?&rdo;
少女无语盯着老铁的脸看了半天,终于带着一副&ldo;是嘛&rdo;的表情,眼光落回到手表上。
&ldo;这样啊。&rdo;
&ldo;对了,你好像才十几岁‐‐已经不是素人了吧?&rdo;
【素人在日语中是新手的意思,它的反义词是玄人,即专家、高手的意思。】
武泽回到刚才的话题。
少女立刻反问:&ldo;什么意思?&rdo;
&ldo;偷东西啊。感觉非常熟练的样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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