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么坏心思，不就是心情好想夸奖夸奖凌自寒，让凌自寒再接再厉嘛。

毕竟好东西不嫌多不是。

哪知道，凌自寒这个煞风景的，竟然是这个态度。

失望！

“咳。”

凌自寒不自然咳嗽了一下道：“不是不能夸，只是你忽然这样，让我有点害怕！”

付雨柔：?_?

她当即收起笑容和讨好，一伸手在凌自寒腰上掐了一把。

拉着脸问：“现在怎么样，正常了吗？”

“嗯。”

付雨柔……付雨柔没看出来，凌自寒原来是个抖M。

看来以后不用对凌自寒太温柔，以免她不习惯。

“你喜欢这样的，你不早说，以后我每天掐你几把。”

付雨柔哼哼。

凌自寒道：“倒是也不用每天都掐。”

“每天被掐和听我那么说话，你选一个。”

付雨柔觉得，这事必须掰扯清楚。

凌自寒转头问：“就不能两个中和一下。”

“不能。”

付雨柔故意斜眼看他。

凌自寒叹气：“那你还是那么说话吧。”

嗯？

付雨柔怀疑的问：“所以你不喜欢被我掐咯！”

“小柔，虽然你力气不大，但我也不是一点都不痛。”

凌自寒回答的很无辜。

付雨柔没忍住“噗呲”

一下笑了。

凌自寒也笑了，还道：“你这习惯最好改改。”

“好哇，你开始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