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真儿的娘娘腔很快就发现了,抱着孩子又返了回来,恰巧逮了大汗淋漓的椰幽纯一个正着,他还搞不清怎么回事就被扣了一顶&ldo;人赃俱获&rdo;的帽子,还惊动了市场派出所。这一幕都被一个穿着制服的人看在眼里,他悄悄地接近了裹子。
&ldo;小伙子,手段不错吗。&rdo;
裹子正躲在角落里窥探着所发生的一切,被这一声吓了一跳,&ldo;你是谁,要干什么?&rdo;
&ldo;还假装,我可是全都看见了。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坏吗?那小子可是被打得不轻啊。&rdo;穿制服的人坏笑着。
&ldo;要你管。&rdo;裹子起身打算离开,却被那人一把抓住了,那只手不知有多么大的力量,任凭裹子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
&ldo;我当你侠义心肠,原来这么不仗义。&rdo;
&ldo;胡说,你说谁不仗义!&rdo;裹子痛苦地甩着肩膀,吐着舌头。&ldo;好吧,你松开我,我现在就去认错。&rdo;那人放开了他,裹子还想狡辩,&ldo;其实我们是好朋友,我只是想和他分享搞来的食物罢了。&rdo;
&ldo;朋友?这么说你是想恩将仇报了?&rdo;
&ldo;什么恩将仇报,他对我有什么恩?&rdo;
&ldo;没有吗?你再好好想想,他好像每次弄到好吃的总想着分你一份,尽管你一直不肯加入他们的组织,对吗?&rdo;
裹子瞪大了细而长的眼睛,&ldo;你怎么知道的?&rdo;他有些羞愧地涨红了脸。
&ldo;我还知道你崇拜游茄鸣韧,想当歌星,对吗?&rdo;他就像裹子肚里的蛔虫。
裹子仔细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块头,在当时的裹子看来他像一座大山一样,而最有特点的是他的胡子,是很特别的山羊胡。裹子拼命地回忆,从自己的眼睛里将每天成百上千个一闪而过的影像找了出来,分类检索一一对比,当兵的,穿制服的,就是没有眼前这一位,又或许他就在那一群穿制服的人当中。
&ldo;没可能,我没有见过你,你不可能这么了解我。
&ldo;哈哈,&rdo;那人大笑起来,&ldo;你这个小鬼还太嫩了,走,跟我去救你的朋友。&rdo;裹子只得不情愿的走上前去,向娘娘腔和警察承认了偷窃事实。
&ldo;是我干的,你们放了他吧。&rdo;
&ldo;我可以证明。&rdo;穿制服的人也来凑热闹。警察正准备带走椰幽纯,这一次,带走的换做了裹子。
就这样,裹子度过了人生中在警察局里的第一个24小时,第二天的相同时刻他被放了出来,因为警察了解到他的父母都不在身边。裹子很担心,担心自己被送进孤儿院,从小他就觉得那里面的阿姨都是魔鬼,会像继父一样虐待他,因此每次被送进去,他都会悄悄溜出来,继续流浪。
这一次,一个陌生而熟悉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旁边还有一个自己再熟悉不过也厌倦不过的人,椰幽纯。
&ldo;跟我走吧,我盯你们两个很久了。&rdo;是那个穿制服的人。
&ldo;去哪里?&rdo;裹子很好奇。
&ldo;去你想去的地方。&rdo;那人看看裹子,又捏捏他的嘴巴,&ldo;对了,你不是很讨厌加入某个帮派吗,这次恐怕由不得你了。&rdo;
&ldo;你说的是什么组织?&rdo;椰幽纯也很好奇。他却只是笑笑,并不回答。&ldo;那能告诉我你是谁吗?&rdo;
&ldo;你们会知道的,他们都叫我山羊,你们叫我老师就行了。&rdo;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之后,三个人的身影逐渐消失了,就像西下的太阳。很多年以后,&ldo;你会知道的&rdo;这句话也成了裹子最常说的话。
过丘镇依然僻静,市场也依旧喧闹,只是细心的人或许间或会发现两个流浪的孩子不见了,&ldo;乞丐帮&rdo;也换了新领袖。即便如此,也从来没有人问起过这件事,久而久之,好像那两个人从来也没存在过。
天空中忽而一片漆黑,忽而又金光闪闪,裹子仰望着天际,似乎是椰幽纯的身影,他微笑着,露出两个酒窝,裹子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他的身影却越来越远。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猫,是小时候天天陪伴自己睡觉的野猫,它冲着自己笑,裹子也冲着它笑,伸手想要把它抓过来。突然,一只巨大的手从天上伸下来抓住了小猫,小猫变得痛苦不堪,瞪大了眼睛,里面满是恐怖,它竭力想要喊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那只手上有一支穿着黑线的针,那只手把针连同线刺入了小猫的脑袋,小猫痛苦到了极点,像是要死过去似的。然而一转眼,小猫又恢复了平静,在那只大手熟练的操控下变成了皮影,手一提线,它便站了起来,再一拉线,小猫就走起了方步。
裹子睁开了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他感到手心热乎乎的,摸了摸,毛绒绒的,他打开了灯,那只小黑猫正躺在他的身边。裹子揉揉眼睛,看见了墙上的游茄鸣韧,她也正看着他。
八战国
长长的走廊,看不到尽头,无数的灯像繁星一样点缀在高高的天蓬上,发出昏黄的光。这一切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某个废弃多年的医院的地下室,所不同的是那里曾经停放的是尸体,而这里羁押的是犯人。
走廊的那一端传来了脚步声,由远而近,是皮鞋有节奏的与光滑的地板相接触发出的响声,颇有乐感。顺着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渐渐从黑暗中走出,轮廓也明朗起来:一身笔挺的西装,精干的短发。他有一张削瘦的脸,尖窄的下巴,剃得很干净,十分干练的样子。他的眼睛也终于从黑暗中露出来,细而长,目光锐利,像猫的眼。猫是不戴眼镜的,他有,是一副宽边黑眶的眼镜,细而长,与他眼睛的形状相配。是裹子,这一次他的身边多了两个身影,瑰玛和罹。三个人不紧不慢地走着,对于走廊两旁紧紧锁闭着的一座座黑灰色的牢房毫不在意,只是径直地走,终于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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