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睡到了十二点钟,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的厉害。
身边的位置空着,我坐着缓了一会儿,挪到床边趿拉着拖鞋起身。
手机屏幕因为消息弹出保持亮起,我拿起来看了一眼。难得除了群通知之外有私发个人的消息。
最上面是李莘约的饭局,我自动忽略了她隔三岔五的团建——反正她向来只是通知,甚至算不上征求我的意见,时间到了自然想尽办法喊我出门。
向下翻是倪蔓给我发的几篇论文。还有一条简洁的消息。
“要不要我帮你把放在寝室的资料书送过来?之前老师说用不上的那本现在好像得当参考资料。”
附带一个“哥很靠谱”的表情包。
我想了想,低头打字回复。
“那我下午去一趟学校吧,顺便把要用的东西都收拾一下。“
倪蔓是隔壁寝室的女生,长相是偏清爽秀气的类型,性格却洒脱的很帅气——
这点是我因为和她选了同样课题之后,几次课组讨论后才发现的。
大学的关系注定没有高中的连结紧密,更像是独立个体之间欣赏和评判。
而我和室友的关系处的不温不火,或许多少有些地域差异的因素,我们从饮食到衣着乃至生活习惯都无甚贴合,便也一直处于融洽但不熟稔的程度。
就这样维持了一年多,大二下学期课业压力渐渐小了,我就搬出来和林煜堂住了。
如果按我之前直来直去的脾性,说不定能和她们处的很好。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好像丧失了与人自来熟的能力,交际圈也逐步固化,除非到了不得不认识新人的时候。对于往常的交际,我还是习惯于待在自己的舒适圈。
早已见识过我真面目的,除了高中那批和我最熟的狐朋狗友,还要加上一个林煜堂。
回复完消息,我把手机放回床头柜,踩着拖鞋进了浴室。
草草用水抹了把脸,我对上镜子里那张浮肿明显的脸,用指腹揉了揉。
自讨苦吃的事情看来还是得少干。
起码得预估下后果。
台面已经被打理干净,昨天被糊的凌乱的痕迹消弥无踪,我抿着唇回忆了一下,难得升起点羞耻感。
光是想象他要如何清理淌在上面的水渍,就足以让我无地自容。
客厅的六点已经自娱自乐好一会儿,见到我出来,卯着劲的冲着我喵喵叫。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本来应该陪它玩一会儿的,结果因为自己的心血来潮一直把它晾着了。
它这反应倒像是在谴责我不守信,我知错就改,拿着逗猫棒来回摆着逗弄它。
林煜堂端着两盘三明治从厨房里出来,见我和猫的精神都不错,淡淡开口,“我以为你还要过会儿才醒。”
我摇摇头,诚实道,“饿了。”
“先过来吃吧,六点我刚刚喂过了。”
冲动的事后总是格外尴尬,不知道他怎么想,起码我在对上他的脸之后,单方面的有些窒息。
空气像是掺了胶水般的粘稠,我咽下一口三明治,没话找话道,“我下午要去一趟学校。”
他极其自然的接上话,“待会我送你去。”
我眨了眨眼,刚想开口说没这个必要,就见他抬眸盯着我,“不痛了?”
沉默片刻我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给他一个没好气的眼神,“知道你还做那么狠。”
现在倒是不尴尬了,心里憋的全是恼火。
不过转念一想倒是没错,让他送总比还要站路边等车的强。
于是勉为其难顶着他戏谑的眼神应下。
大三之后的课少的可怜,除了必要的考试之外我很少回来,这次也准备把要用的东西都收拾了带走,毕竟来回跑确实也耗费精力。
倪蔓站在门口,看到我从车里下来,冲着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正奇怪她怎么在外面等,就听她开口解释,“学校上个星期重新录了人脸系统,刷卡机都是新换的,我担心你可能进不来。”
果然,消息滞后的下场就是电子屏上转起红色的圈,我被系统识别成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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