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吧。”北乔嘟囔着,“哥哥,快点替我疗伤吧。”段景泽将卧室中刺眼的亮灯关掉,独留床边一处光线黯淡的小灯,伸出手搂住北乔的腰,将他揽到自己的怀里,右手抚上淤青处为他疗伤。北乔趴在段景泽的腿上,耳尖处的绯红染红了整个脸颊。以前虽然他也曾光溜溜地面对过段景泽,但那时候刚化形,与段景泽之间还未生情愫。可现在不太一样了,他们是恋人。强烈的紧张感充斥着他的大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的跳地飞快。北乔伸出手指抠着床单,感受着由身上传来属于段景泽的体温,喃喃道:“哥哥,你手好烫。”北乔的皮肤很滑,像剥了壳的鸡蛋,触感细腻。段景泽早已为他疗完伤,但手掌仍停留在伤口处,久久不愿离开。过了好长的时间,段景泽收起眼中的杂念,哑着嗓子道:“好了。”北乔钻进被窝里,头缩在里面闷声道:“谢谢哥哥替我疗伤。”“不客气。”段景泽躺上床,从被窝中揽过北乔,将他圈在臂弯中贴着耳朵问:“北北,明天同秦约会,准备好了吗?”“约会”两个字段景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北乔怎会听不出其中的醋意,于是小心翼翼地说:“哥哥,这哪里是约会,就是演戏而已。只有跟自己喜欢的人出去,才叫约会。”北乔的回答让段景泽稍稍满意了些,“明天你们都去哪里?”北乔想了想:“教堂锁桥之类的,都是任务单上必须完成的任务,哥哥你呢?”“我?”段景泽手掌摩挲着北乔的小腹,沉声说:“我孤身一人,去哪里都可。”见段景泽说的如此“凄凉”,北乔转过身问:“哥哥,不如明天你同我们一起吧?”段景泽半眯着眼:“再议。”“切。”北乔闭上眼,后背处渐渐覆上一只手掌,异样感传来,他软声软气的说:“哥哥,后背痒。”段景泽停下手中的动作,回道:“怎么,明天要跟秦约会,后背都不让我摸了?”北乔在黑暗中睁开眸子,哑口无言,悻悻地回:“让摸,让摸。”这天夜里,段景泽的手不怎么“听话”,总是若有若无地触摸北乔耳朵、鼻子、肚子…搅的他一宿没睡着觉,甚至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第二天一早,段景泽起床时发现北乔竟稀奇地比他早起。穿好衣服,他听见浴室里传来了流水声。走到浴室门口,他敲了敲门问:“北北,你在里面吗?”“在、在。”北乔大惊失色,连忙将手中的内裤甩干净,背在身后打开浴室门。“哥哥早。”北乔咧着嘴角,正要从段景泽的身边溜走,却被对方拦住。“大清早的,洗什么东西呢?”段景泽眼神略带审视,打量着北乔。“没洗什么!没洗什么!”北乔圆溜溜的眼睛心虚地看向别处,扯开话题:“哥哥,快点洗漱吧,不然该晚了。”段景泽目光狐疑,当看到北乔手里的东西露出一只卡通龙猫的尾巴时,蹙着眉恍然大悟:“内裤脏了?”“没啊。”北乔佯装淡定,轻快的回:“洗个内裤而已,毕竟我是只爱卫生的好妖怪。”在段景泽的密切注视下,北乔飞快的跑到阳台上,在衣架上摆好自己的内裤后,来到衣柜前挑选自己出游穿的衣服,并用余光悄悄打量着段景泽。段景泽漫不经心地来到阳台上,打量着北乔的内裤,忽然明白了什么。他冲着北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北北,昨晚是不是做了奇怪的梦?”“什么梦?我不知道。”北乔心里慌的不行,仓促套上一件天蓝色的外套后,打开房门落荒而逃。昨天,他确实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段景泽向昨晚一样,不停地摸自己,无论怎么求饶依然不为所动。这种感觉非常难受,但他最后似乎非常享受。北乔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很多,联想起昨晚的梦,一时之间方寸大乱,这才偷偷摸摸去销毁证据。他是一只色龙猫,没救了。餐厅里,秦早就坐在那里吃早餐。见北乔过来,温柔的问:“昨晚睡得如何?”北乔心不在焉地咬上面包:“还好。”“你住在几层?我在二层没看见你。”秦问。“我住在四层。”“这样啊。”秦似乎明白了什么,狭长的丹凤眼勾起一抹笑意。他今早听这里的仆人说,客房一律在二楼,三楼是书房,四楼是主人的卧室。北乔如果不是和段景泽在一个房间,也必定与段景泽的关系不错,在四楼有自己的专属房间。如果住在一间房,那么这件事就有意思了。“吃完我们就出发吧。”秦擦干净嘴角,随口问:“段先生今天恐怕自己一个人了,知道他的安排吗?”北乔听到段景泽三个字,拼命咳嗽两声,“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这样啊。”秦抬起头,见段景泽正往餐厅里走,于是主动问:“段总,今天跟我们一起去玩吗?”段景泽见北乔看见自己后,躲躲藏藏的模样,低声回:“谢谢,不用了。”北乔与秦出发,临走前见段景泽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吃早饭,心里万分不舍,于是试探的走过去问:“哥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段景泽:“你希望我去吗?”北乔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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