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可这个男生的长相气质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做佣人的,更何况整个宋家就没有一个佣人敢像他这样,白天找不到人,只有吃饭的时候冒个头,等宋少爷吃完饭睡着了又跑的没影了,最关键的是还没人敢管他,比一个少爷还嚣张。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的上来,每次抛出这个问题,都会以一个人说:“那你去问问他呗。”这句话而结束。祁方焱走进病房里,今天和以往不同,宋斯宁的病房卧室里全都是医生,就连客厅里都坐了好几个外国医生在讨论情况。祁方焱压根就没有进宋斯宁的卧室,而是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餐桌前吃晚饭。等会八点半宋斯宁要做手术,需要空腹,不能吃饭,至于其他的人也都忙得团团转,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吃饭,于是整个餐桌上只有祁方焱一个人。餐桌上随便摆着几个饭菜,房间气氛沉闷,祁方焱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像是往常一样,抱着碗筷吃的旁若无人。到了晚上八点,宋斯宁的手术进入了准备阶段。医生陆陆续续的从病房里走出去做准备,没过多久宋斯宁躺在病床上也被推了出去,身后跟了一大帮子的人,病房里一下就空了下来。等到最后一个人走出去,祁方焱吃完了最后一口饭,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也走了出去。按照往常来说,祁方焱每天吃完这顿晚饭会再次离开医院,脚步匆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今天他双手插在衣兜里,不紧不慢的跟在宋斯宁的病床后面,等到宋斯宁的病床停下来,他也遥遥的站住了脚。距离手术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医生拿来了几个单子摆在了宋斯宁的面前。因为宋斯宁的直系亲属不在,所以这些术前大大小小的单子都需要宋斯宁自己来签。宋斯宁握住笔的下方,医生握住笔的上方,牵引着宋斯宁的手停留在需要签字的地方。宋斯宁很久都没有写字了,他握紧了笔杆,在空白处一笔一划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字体娟秀,就和他的画一样好看。单子全部都签完,医生去做最后的准备,几个小护士推着宋斯宁的病床要进手术室了。宋斯宁却忽然出声:“等一下”护士们停下了动作,一个小护士躬下身询问宋斯宁:“怎么了,宋少爷?”胡姨也走上前询问,宋斯宁单手撑着病床,侧过头犹豫了一下,问胡姨:“祁方焱呢?”胡姨愣了一下,立刻朝远处看了过去。五楼这一层是病房,走廊上没有什么人,晚上八点多走廊的尽头就已经熄灯了。祁方焱还在,但是站的位置不近,所有人都拥堵在手术室门口的时候,他一个人站在远处黑暗的地方,不仔细看压根看不见那里还个人。“祁少爷在。”胡姨轻声对宋斯宁说。宋斯宁喊了一声:“祁方焱。”他身上没什么力气,即便是很努力的提高了音调,可是喊出来的声音还是又低又弱。走廊寂静,这一声还是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祁方焱的身上。祁方焱这次倒是难得的听话,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来到了宋斯宁的身边。他的个子很高,站在病床的旁边,这样俯视着宋斯宁,宋斯宁却依旧很漂亮。白纱的包裹下的鼻梁挺翘秀气,天花板的灯光正着落在宋斯宁的脸上,连他脸上的每一根细小的绒毛都泛着温和的薄光,晶莹脆弱的像是个小雪人。“怎么了?”祁方焱嗓音低沉。宋斯宁仰起头,问:“祁方焱,你上次你说我要做眼睛手术了,可以摸摸你的脸,现在这句话还算数吗”宋斯宁要面子,如是平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肯定问不出这句话,他怕被拒绝。但是现在他好像顾不得这些了。病号服的衣袖宽大,垂在宋斯宁的手上,宋斯宁的手紧紧的攥着袖子,等着祁方焱的回答。祁方焱沉默了几秒说:“算数。”然后他在众人面前蹲下了身子。病床有些高,祁方焱蹲下身,需要微仰着头才能正对上宋斯宁的脸。宋斯宁舒了一口气,抬起双手。他的指尖纤细,悬在空中轻轻的颤,摸索着却找不到祁方焱的方向。祁方焱抓过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脸上。那一刻宋斯宁的手就如同轻抚过的冷风,轻柔的落在了祁方焱的面颊,继而一点点的抚过他的脸。从额头,到眼睛,鼻子,嘴巴,下巴,脸颊。宋斯宁的嘴巴抿的很紧,下颌紧绷,摸的很仔细,就如同当初他在画本上一遍遍的勾勒出祁方焱的模样那般,摸了一遍又一遍,不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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