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宋斯宁沉默了,他垂下了眼睛,没有说话。祁方焱却不肯放过宋斯宁,他走到宋斯宁身前,双手插在衣兜里弯下身子,挑眉问:“想过没有?”宋斯宁的指甲扣紧了茶杯上的花纹,说:“想过。”“想过?”祁方焱又笑了,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将放假的保姆都重新叫回来?还是又打算威胁我?”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祁方焱唇齿间的热气铺洒在宋斯宁的脸上,宋斯宁的耳朵瞬间就烧了起来。他浅吸了一口气,抬起下巴正视着祁方焱,说:“什么都不做,我打不了电话,走不了路,如果你走了,我就等着,如果等不到”说到这里宋斯宁顿了顿,字字清晰道:“那就饿死。”祁方焱目光一震,皱紧了眉头,眼睛一寸寸的扫过宋斯宁的脸。宋斯宁的嘴角微抿,下颌肌肉紧绷,好像那不是一句玩笑话,而是祁方焱要是真的走了,他就会这样做。两个人相默无言了许久。直到宋斯宁把嘴巴都咬痛,他颤抖的松下牙齿的力道,轻声说了一句:“可我觉得你不会走”这句话声音不大,却似一记软针,精准的扎中了祁方焱的心,祁方焱瞳孔一缩,额头的青筋都颤了颤。半响他嗤笑了一声,直起身子说:“宋斯宁,下次去医院的时候看看脑子。”作者有话要说:祁方焱(被轻松拿捏)预告一下,从明天开始进入病弱剧情,比较详细的那种,毕竟现在的小祁根本不会照顾人,宁宁跟着他纯粹是在赌命。祁方焱和宋斯宁的僵持远不止于此。祁方焱转过身坐在沙发上,郑重其事的对宋斯宁下达最后通牒:“宋斯宁,我没有照顾过人,也照顾不好你,你现在给保姆打电话,能叫一个回来就是一个。”祁方焱已经让步了,他可以不走,但是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宋斯宁。宋斯宁却是软硬不吃,他说:“我没有他们电话,叫不回来。”祁方焱点点头说行,靠到靠背上翘起二郎腿,双手一摊破罐破摔,说:“那就一起饿死。”饿死就饿死。宋斯宁的手握紧了茶杯,没理他。这两个人都是犟种,都不肯服软,坐在两边的沙发上,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宽大的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声音在回荡。电视里播放的画面早已经从晨间新闻变成了午间新闻,中午的饭点已经过了,宋斯宁手边的那杯花茶也变得冰凉,不能喝了。祁方焱是无所谓,他早饭没吃,午饭没吃,但是他皮糙肉厚的抗饿,就算是让他再饿上个一晚上他也无所谓。可是宋斯宁不行,他有胃病,就算是每天按时吃饭,家里的保姆精心给他搭配菜品,他还是好一天坏一天,跟一朵养不好的花一样,随时随地都能掉两朵瓣儿给你看。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熬到了下午五点多,宋斯宁难受的有些坐不住了。他早饭吃的早,中午又没有吃饭,甚至连午休都没有睡,就坐在沙发上和祁方焱干耗,现在胃里被胃酸烧的生疼,可是他的手边只有那杯早已经凉透的花茶。宋斯宁的手在茶几上摸索了两下,握紧茶杯喝了两口,冰冷的茶水进入胃腹,宋斯宁一下没缓过劲,忍不住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宋斯宁只要一咳嗽就停不住,还带着胃口里那阵泛酸劲儿,呛的从胃到心口都跟含了团火似的。祁方焱的眼睛从电视挪到了宋斯宁身上。宋斯宁咳嗽的厉害,刚刚还强撑着颜面坐在沙发上,现在是彻底支撑不住了,单手撑着沙发,纤瘦的脊背随着咳嗽止不住的颤。毛毯顺着腿滑了下去,宋斯宁没有安全感的想要将毛毯捡起来,可他眼睛看不见,腿又动不了,弯着腰指尖颤抖的在地上摸索了半天也摸不到。“咳咳咳咳”祁方焱本来是没想帮忙,可是他看着宋斯宁无助摸索的模样,越看越烦躁,眉头也越皱越紧,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走上前捡起了毯子,将毯子递到宋斯宁手边。宋斯宁接过毯子,毯子皱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他的手摸不到边角,乱七八糟的又盖不到腿上。祁方焱眉头紧锁,一把推开了宋斯宁的手,抖开了毛毯,盖到宋斯宁腿上。祁方焱的动作不算轻柔,哪哪都透着不耐烦,宋斯宁没有说话,手悬在半空中,缓缓撑在沙发上,抿紧了嘴。毯子一角卷在了宋斯宁的腿上,祁方焱抬起手将那一角盖顺,手指不经意触到了宋斯宁的腿,宋斯宁撑着沙发边缘的手猛地收紧,喉结也跟着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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