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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被他问迷糊了：&ldo;张生不是来给你治病？&rdo;

&ldo;嗯……他什么时候走的？&rdo;

盛京说：&ldo;下午。你不知道？&rdo;

张漾起身，擦掉眼角咳出的眼泪：&ldo;我睡着了。&rdo;

在柔和的月光下、在从客厅折射进的灯光中，张漾面色莹润，一件v领针织毛衣被睡皱，半搭不搭的挂在肩头，双臂摁着腿，微微抬起眼角望着盛京。

泛红的眼尾裹挟着惺忪的缱绻。

盛京缓缓将臂弯里的厚毛毯裹在人身上，细看，那轻揉的动作还有不舍的留恋。

心想张漾要是能天天这样看着他，他死也乐意。

&ldo;诶？这是什么。&rdo;张漾余光撇到透明玻璃桌上，被水杯压下的一块黄色。

他身手抽出来，是一张黄符，黑墨字迹如腾蛇游龙，洋洋洒洒写了几行字。

‐‐皈依大道，元亨利贞。

&ldo;安、安土地……神咒……张生留下的？&rdo;

&ldo;我看看。&rdo;

盛京觉得，这个跟自己的好像是一对？

他从兜里把自己的逃出来，就着银柔的月光比对了一下，从&ldo;潇洒&rdo;的字迹中得以分辨，是一对。

张漾不解：&ldo;这是什么意思？&rdo;

盛京刚想说不知道，那符纸直接在他掌心猝燃起来。

明亮的火光映亮二人惊愕的神情，只两秒钟后，便熄为灰烬。

&ldo;诶？怎么没了！&rdo;

盛京甩甩手，临走前嫌弃瞥了一眼，扶着张漾里远了点。

&ldo;那群人都挺疯疯癫癫的，估计有是什么白磷一类的自然物抹上去的，装神弄鬼吓唬人。别管了，走，先进屋。&rdo;

盛京极为警惕，想着这么危险的东西，以后千万不能再出现在张漾面前。

二人走后，月光更加浓郁，白亮如雪的光影深深笼罩着那一堆灰烬，被深秋的冷风一吹，洋洋洒洒穿过阳台浮向遥远的天边。

‐

‐‐安土地神咒。

此地无鬼神、无病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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