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浑身都是尖刺的小刺猬露出软软的肚皮,却被狠狠地戳了一下一样,苑明鹿突然感到很委屈。“我不想告诉你。”她赌气说,感到眼角微微湿润,“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你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哨兵沙哑着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很担心你。“我不是任何一个人的菟丝花。”苑明鹿看着哨兵压抑的烟灰色眼睛,“我讨厌被观察,讨厌被控制行踪,讨厌他们···像对待一个宠物一样对待我。”她说:“译澜,你也要这样吗?”译澜慢慢站起来,她单膝跪上床,慢慢慢慢伸出手,把苑明鹿整个人连被子一起紧紧抱在怀里,哨兵的下巴抵着向导乌黑的发顶,呼吸间都是朗姆酒和水蜜桃交缠在一起的气息。“我没想质问你,鹿鹿。”译澜低声说,“我在供给站发现你的时候,我很慌乱,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慌乱过。”她是一个当初被自己亲生的哨兵父亲对着心脏开枪都没有感到无措绝望的人。“我很害怕你出事,怕的要疯了。”译澜的声音在颤抖,“我从来没有想要限制过你的自由,鹿鹿,你是自由的,你去哪里都可以,但是可不可以告诉我一声,你累了的时候,我可以接你回来。”苑明鹿从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她的黑发倾泄,祖母绿的眸子里闪着泪光。她们在灯光下热烈而激情的接吻,好像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想要把对方彻底融入到骨血里去。她们在意乱情迷中深深地拥吻,信息素极尽暧昧的纠缠中睡裙的裙摆被掀开,苑明鹿细白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揪着译澜的肩章。她快要窒息了。军装的扣子被哨兵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开,苑明鹿的腰被译澜揽着,她浑身发软,哨兵有力的支撑着她。在这种事情上联邦明珠总是显得非常被动,作为这方面启蒙的梅尔德·菲洛斯的变态嗜好毋庸置疑,这个控制狂难以忍受任何情况下都忤逆,无论是床上床下。她在做这种事情时候非常喜欢捆人,然后在联邦明珠全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用各种手段弄她,苑明鹿的手腕上时常因此留下触目惊心的淤青。但是元帅不允许苑明鹿用治疗仪治疗它们,她认为这是她对苑明鹿绝对控制权的证明。你要死也要死在我怀里。这是某一次令人崩溃的“惩罚”过后,梅尔德一边舔着她的眼泪一边说的话。元帅的作风一向强硬,她在苑明鹿表现出反抗情绪的时候会毫不留情的使用压迫信息素,她们之间的高相容度往往令苑明鹿感到苦不堪言。元帅享受这种控制和驯服的过程,往往会打一鞭子后再给一颗自以为很甜的糖。要么是市面上最新款的终端,要么是一个不用受到跟踪和监视的自由的休息日,聊胜于无。可是译澜给予她的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纯白色的肩带在纠缠中滑落,鼻息交叠,苑明鹿深深的陷在愈加浓烈的朗姆酒气息中,趴在译澜肩头,狠狠地咬住了对方衬衣凌乱的衣领。哨兵的尖尖的犬齿在向导还残留着疤痕的后颈处摩挲了好久,终究还是没舍得咬下去,只是克制的亲了亲,就把窝在自己怀里乱蹭的向导轻柔的拽了出来。“来,鹿鹿,咱们先吃点东西。”译澜有些狼狈的把身上揉皱的衬衣拉上去,长臂一伸够到了床头柜上的那碗甜粥,手腕突然被苑明鹿扣住了。向导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抬手勾着哨兵银灰色的头发玩。这仿佛是某种暗示,译澜结结实实的僵住了。“中将,你有点缺乏常识呀。”苑明鹿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猫,“长期标记下的哨向之间,可以敏锐的感知到对方的情绪,最细微的那种。中将,你告诉我,你和我接吻的时候,在惶恐紧张什么?”译澜单手飞快的把粥碗兜过来,拿勺挖粥吹凉送嘴边一气呵成,故作镇定的说:“没什么,就是担心你。”苑明鹿看着粥,下意识的张嘴喝了。黑米粥煮的软软黏黏,里面加了数量可观的甜干枣,甜乎乎,温吞吞的,喝下去简直从嗓子眼一路暖到了胃里。太久没进食的身体在香甜的食物入口后猛地苏醒过来,苑明鹿一勺接一勺,不知不觉的喝了半碗。联邦明珠快乐的眯了眯眼,好甜。译澜看着眼色不停的喂,悄悄地在心里舒了口气,看来是顺利蒙混过去—“你还没回答我呢。”苑明鹿推推勺子,示意自己饱了,饿了三天只喝营养液的身体撑不住大量进食,“别想蒙混过关,中将。”“·····”译澜诚恳的说,“我说了你能保证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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