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僮惊喜道:“先生醒了!”同一时刻,大鸿胪卿府上。“没想到董卓器重的戏志才就是你与我提过的戏焕。多亏你及时发现,要不然,哼……”刘曜灌下一口酒,心生恼恨,“也怪我那天没仔细查看他的样貌,竟被他耍了一通。”刘曜自己没认出戏志才,反而怪对方装模作样分明是崔颂的挚友,却装作不认识,害他为了拉拢戏志才而在戏志才面前贬低崔颂,徒增笑话。刘曜越想越气,用力拍了桌案一记:“若这二人联起手来在董卓那儿说我的坏话,那还了得?”江遵心里讥笑刘曜,面上却是不显:“大鸿胪卿放心,经此一事,董卓必然已对戏焕生了心结。幸好大鸿胪卿在董卓府上有几位眼线,捉住了那戏焕的错处。不然,纵是我认出了戏焕,也拿他没有办法。”刘曜哈哈大笑,正要与江遵继续推杯置盏,突然见门房慌张地前来通报。“郎、郎主!我们的府邸被卫军包围了!”“什么!?”※※※※※※※※※※※※※※※※※※※※[1]髡,即髡发,剃去头发。一种被认为带有羞辱意味的刑罚。因直言触忤刘璋,被璋髡钳为徒隶,因此短发。《三国演义》棋差一着刘曜连忙问:“是谁的卫兵?可有名目?”门房道:“是董太师的近卫,奉旨捉拿士子江遵。”刘曜异样的目光射向江遵。江遵不慌不忙,整理衣裳起身:“既如此,我出去会上一会。”刘曜被江遵的冷静感染,稍稍冷静了一些:“也好。兴许有什么误会,我与你一同前去。”反正卫兵的原话是“捉拿江遵”,又不是捉拿他刘曜,他有什么可怕的。江遵又道:“萧图或许与此事有关,可请他一并同去。”刘曜闻言,让下人去客房请贺维出来,便收拾了衣容,和江遵一起去府门迎接董卓的使者。领队的卫兵见到他们二人,先是朝刘曜行了一礼,然后傲然地对江遵道:“你就是江遵?”江遵作揖:“正是。”领队人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对后面人命令道:“拿下。”刘曜退后一步。江遵被人抓住,神色未变:“敢问几位军长,捉我可有名目?”“你妖言惑众,进献那狗屁倒灶之策,触了众怒。如今朝廷上下沸反盈天,不拿你谢罪,拿谁谢罪?”江遵道:“可我从未进献一言一策。”领头人冷笑:“你狡辩也是无用。”江遵仍然一派平静:“几位军长要抓人,可有画像?若无画像,就不怕抓错人吗?“哪有什么画像,你当你是哪个牌面上的人,还值得太师下发画像?”“那可有人见过为太师献策的江士子?”“你问这么多做什么……”领头人心中不快,突然有一个士兵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领头人一惊,低声问:“当真?”那小兵道:“确实如此。带‘江遵’去给太师谢恩的那天,我正好在府上执勤,与‘江遵’打了个照面。眼前这个人,跟我那时见着的……绝对不是同一个。”领头人沉吟片刻,再向江遵发问的时候慎重了不少:“你不是江遵?”江遵道:“我是。”“嘿,那真是奇了,难道你江遵还会变脸不成?”江遵道:“这正说明向太师献策的人并不是我……这位军长,可否让我看一看那份策略?”“那是献给朝廷的秘要,你以为是集市上任人观看的猪头肉啊?”旁边的一个士兵插嘴:“听说每个文人的笔迹都不尽相同。要知道这人是不是献策的‘江遵’,我们可以对照一下笔迹,一看便知。”领头人劈头盖脑地斥道:“说什么傻话?笔迹这东西难道不能模仿吗?何况我们又不是查案的人,你管这江遵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江遵’,先带走再说。”恰在这时,贺维跟着刘府的仆从匆匆赶至。“发生了何事?”贺维刚一开口询问,之前出来指认的兵士就对领头人说道:“校尉,前几日与太师谢恩的江姓士子正是此人。”卫兵们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在贺维的身上。贺维觉得寒毛倒竖,转向被制服的江遵:“守之,这是怎么一回事?”江遵眼带沉痛地看向他:“怎么一回事?我还想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贺萧图你为何要冒充我的名义,向太师进献不实之策?”贺维瞪大眼:“不是你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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