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解释道:“那是我骗他的!不然他就要把我给阉了……”听到这,越祈安眼眸一暗,未名的怒火在他眼里腾腾升起,他停住脚步。刚光顾着救沈素,差点忘了五王爷。他抱着沈素,从容转身,走到五王爷面前,抬腿。沈素只看到他的衣袂翩翩,长腿如影,一眨眼,五王爷捂着肚子“扑通”跪地。哇,她极少见越祈安出手,上次赈灾救她出过手,可她那个时候只哀悼自己的小命没注意看。这么看来,越祁安脾气可不好,看来她对他拉拉扯扯,越祈安对她已经是很客气的了。沈素一阵后怕,越祈安淡然的瞥了她一眼,她赶紧拍马屁:“干得好!”要不是胳膊疼,她都要鼓掌了。“你个阉人……我要把你杀了,把你的尸体带到狗皇帝面前让他看看自己疼爱的太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登皇位?”五王爷冷笑着吐了口血出来。“是谁不配?”低哑尖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盛南秋带着一队厂卫姗姗来迟,他头戴纱帽,身着飞鱼蟒袍,正是从宫里赶来。他细长的凤眼眯起,眼色狠厉,大步上前,大手摁住五王爷的粗壮的脖子,手虽然瘦的只余细长的指骨,但蕴含着磅礴的力量。“呵又来一个,怎么?这太监能满足太孙吗?”事已至此,五王爷也破罐子破摔了,他就不信盛南秋这群人真的敢把他杀了。沈素气的脸一红,还没破口大骂,盛南秋就先发话了。他阴测测的摁着他,半蹲下身,对着他肥胖的脸勾起一抹冷笑,道:“你既然瞧不起太监,我就要让你尝尝太监的滋味。”“来人,押走!”他挥了挥手,身后的厂卫从侍卫手里接过人。“你……你敢!我可是皇家血脉!岂容阉党羞辱!”五王爷被人拖着手臂,双脚不住踹着,他身体发抖,显然也是怕了。“放心,做太监不耽误你守皇陵。”盛南秋阴柔的脸写满了狠辣,缓缓吐字。沈素心里不禁一阵唏嘘,怪不得古人云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嗯来不及了……已经得罪了。她心里欲哭无泪,原身到底给她挖了多少坑。“越大人不介意我将人带走吧?这也是陛下的旨意。”盛南秋将人处理完后,好似才想起越祈安的存在,假惺惺的问道。“不会。”越祈安迈步,抱着沈素走去。盛南秋冷哼一声,拦住他俩,没好气道:“首辅大人要去哪?陛下心系太孙,特命本督接尔等进宫。”“知道了。”越祈安瞥了沈素一眼,淡定的往外走,盛南秋也跟在一侧,眼扫过他抱在沈素腰部的手,竟觉得有几分刺眼。二人一齐走出门,留下身后的侍卫和厂卫们善后。门外是幽深的小巷子,周围的人烟稀少,路上也没有行人和商贩,沈素竟然不知道京城还有这么破败的地方。她问:“这是哪里?”盛南秋笑眯眯的答道:“这是京郊,曾经是五王爷强占的土地,这里的原住民都被他赶走了。”沈素点了点头,他还真是作恶多端啊。一辆豪华宽敞的马车停在门口,强壮的马儿撅了撅蹄子,等着人上轿。“越大人行程繁忙,不如由我送殿下入宫治疗。”盛南秋笑的像只笑面虎一样的盯着他的手。越祈安冷脸晃过他,大步迈进马车,“不必。”盛南秋一脸不爽,也跟着上了马车。车上,温暖的毛毯铺满地,上面立了个小桌子,摆满了水果。沈素老神在在的坐在中间,左边是盛南秋,右边是越祈安。简直……前有狼后有虎啊,保险起见她还是不说话的好。“盛厂督不必跟来,我自会向皇上复命。”越祈安还是冷着一张脸,对着坐在对面的盛南秋冷声道。盛南秋也轻哼一声:“这是本督的职责,不劳越大人操心。”沈素擦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缩的跟着鸵鸟似的不敢吱声。戒男色“厂督莫不是忘了那日被太孙殿下当街调戏,素来听闻厂督恩怨分明有仇必报,若放太孙一人与你回去,不妥当。”越祈安冷眸相对,俊脸面无表情,语言犀利见血,说最后三字时,沈素感觉到他投来恶狠狠的眼神。沈素:……更害怕了,这马怎么走的这般慢?盛南秋也蔑笑一声,双手抱胸:“越大人也被太孙抓进东宫好几次吧,以越大人的高风亮节,本督放心不下。”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谁也不肯退让。氛围紧张,沈素只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了,伤口也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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