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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没过一会儿,穴口变得松软,闻弈插进两根手指,江鹤苓抖得像筛子,双腿完全撑不住,也无法抵抗,只能被闻弈压着侵犯,闻弈吻他的腺体,又去抚慰他的性器。三重快感让江鹤苓疯狂,明明想让他退出去,可穴口却在他抽离的时候收缩,就好像挽留一样。当闻弈伸入是标记eniga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充斥四周,无形的压力让房间仿佛暴雨将至的沉闷午后,大量的分泌信息素,闻弈的瞳孔已经完全成了深蓝色,就连头发也是。初尝禁果之后,简直一发不可收拾,他把江鹤苓困在怀里,让他无处可逃。明明是处于掌控者的alpha,此时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猎物,反复地因为闻弈而陷入失控状态。enig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催情剂,也是最好的安抚剂,闻弈的一个亲吻,一个触碰,就足以让江鹤苓被信息素掌控,在痛苦与欢愉中失神。闻弈抱着他,反复地亲吻他,让他的理智被eniga信息素完全侵占。这场由临时标记开始的混乱持续了一整夜,很多次,江鹤苓都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然后闻弈又会释放eniga的信息素将他弄醒,让他一直清醒着沉沦,到最后几乎不分日月。期间,江鹤苓因为eniga信息素带来的冲击感太过强烈,身体几乎痉挛地抽搐,嘴唇也无意识地被咬出了血。完全被信息素掌控的eniga被那血色刺中,心头充盈的侵占欲被害怕的情绪撕出一个口子,闻弈如梦初醒,停下动作将江鹤苓抱进怀里,“江鹤苓”“江粉粉”乱喊一通。先前为了从江鹤苓嘴里逼问出几句实话,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腺体内的信息素大量积攒,在放松下来之后,就触底反弹,让他濒临失控。eniga有多危险,没人比闻弈自己清楚。江鹤苓虽然是alpha,耐受力强过oga,但仍然脆弱。闻弈红着眼睛去吻他的唇,吻他的眼泪,唤着他的名字,确认他是否无恙,直到江鹤苓缓过劲,在他堪比低泣的呼唤声里掀开眼皮,闻弈才长舒一口气,后怕得几乎要将江鹤苓骨头勒断。江鹤苓张着嘴,只发出一声气音。“你说什么?”闻弈把耳朵凑到他嘴边,才听到那气若游丝的一句“你出去”。闻弈哪舍得离开,可见江鹤苓眼角都湿润了,红着眼可怜得紧,他还是往后退开了一些距离,却没想刚离开还没一寸,江鹤苓忽然抬手勾了一下,好似挽留。闻弈当即一愣,心头涌出惊喜,又再次靠了回来,把他揽入怀里。江鹤苓刚张了张嘴,就又被闻弈的吻堵住。“是你不让我走的。”江鹤苓:“……”其实这个时候的江鹤苓对身体的感知已经没多少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刚才做了什么,只能感受到闻弈给他的力度。吻是轻柔的,信息素的掠夺却是强势的。“别赶我走。”闻弈小声说。江鹤苓说不出话,也喊不声,更没力气推开他,只能在闻弈的拥抱中发出一声声虚弱的喘息。闻弈怕自己会伤着他,亲吻得很是克制,释放出的信息素也是,可这对于江鹤苓来说是折磨。就这么僵持了十几分钟后,江鹤苓先受不住了,手上的枪袋已经在摇晃中散开,他双手挂在闻弈汗水密布的肩头,气若游丝地催促他,让他出去。可闻弈只听到了前面半句,自动忽略江鹤苓的驱赶,于是信息素狂风暴雨般的再次降临。在骤雨初歇之时,江鹤苓终于在闻弈怀里晕了过去。闻弈仍然不想离开他,确认江鹤苓只是脱力晕过去之后,他把柔若无骨江鹤苓抱去了浴室。江鹤苓满身暧昧痕迹,白皙的皮肤犹如粉色霞云,没有一处是干净的,甚至脚底都被闻弈掐出了痕迹,浑身湿汗,脆弱又诱人。闻弈将他放进蓄满热水的浴缸里,动作轻柔地帮他把身上洗干净。看着江鹤苓躺在浴缸里,水波荡漾,潋滟生光,活像一只诱人入海的美人鱼。闻弈很是庆幸刚才等浴缸蓄水的时候,他从床头柜子里翻出来了一管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不然他必然会再次失控。熟睡的江鹤苓温顺得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奶猫,就算失去了意识,也是会对闻弈的信息素有反应,闻弈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出去拿萧遥送来的检测仪,回来的时候,发现他把先前束缚他双手的枪袋抱在了怀里。闻弈低头失笑,用检测仪给他做了一个基础的检测,确定他只是累得很了就松了口气儿,复又躺上床,将人抱在怀里,一边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一边垂眸静静地看着他。看他浓密的长睫由湿润变得干燥,看他眉目从紧皱变得舒缓。江鹤苓是好看的,没有一处不好看的,闻弈觉得他可以看着他看一整天,看一整年,看一辈子。不知道看了多久,久到闻弈眼眶泛酸,他又低下头,轻轻地吻他,吻他的眉心,吻他的眼皮,吻他高挺的鼻梁,挺翘的鼻尖,最后才是他泛肿的唇。吻到江鹤苓呼吸受阻的挣扎,他才松口,抱着他继续看他。oga的发情期一般会持续三天以上乃至一周,alpha则不会,就算他们会被诱导发情,也还是会保持理智,可以随时结束。江鹤苓的发情是因为闻弈是eniga,信息素具有天然的压制力,也具有比alpha高一倍不止的性激素,刺激他不停地产生情动。但他毕竟是alpha,在没有进行完全标记成结之前,他不会真的向oga一样长时间的发情。第二天夜里,江鹤苓就度过了最初的发情高热期,思绪逐渐恢复了清明。他是被闻弈吵醒的,在一阵浓郁的玫瑰酒的气味中睁开眼。闻弈额角滴落的汗珠正好砸在他的嘴唇上,刚一开口,他便尝到了咸涩的琴酒。“闻弈。”他张开嘴喊了一声,声音干涩嘶哑,低弱得像猫叫。但闻弈听见了,他低头蹭在他颈侧,抱着他应了一声,说“我在”。江鹤苓这会儿神志清醒,四肢酸软,身体的不适让他想骂人,可听到闻弈这温柔的一声应,他又觉得心里妥帖,于是骂出口的话像是调情。“在你个头。”闻弈动作一顿,着实是愣了一下,复又抬头看到江鹤苓眼神清明,便知道他这是要结束发情期了。在江鹤苓熟睡的时候,闻弈已经吻遍他全身,玩他的手,玩他的腿,弄了好一会儿了,原本是想浅尝辄止,可却食髓知味,还是又插进他早湿软的后穴里。在他睁眼之前,闻弈已经是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可现在见他睁眼,他便又放缓动作,粗大的阴茎整根拔出又缓缓碾着前列腺插进去。“我头也在。”闻弈说着又低头去蹭他的颈,吻他耳后的敏感地带,他右边耳垂上的耳钉不知道被弄到哪去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耳洞,柔软的耳垂更方便他含在嘴里吮吸。闻弈湿润的头发搔在江鹤苓下颌、耳边,痒得他心烦,身下的快感更是持续增加,即使他这时候思绪清明,可身体已经在这一天一夜中适应了闻弈的调教,会下意识跟随他的节奏,江鹤苓咬紧了牙才没有泄出呻吟。老实讲,江鹤苓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来面对这场性事,在闻弈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他忽然觉得自己醒的不是时候。理智想要推拒,可身体却很诚实,甚至会因为他刻意放缓的速度而感到不满。当然江鹤苓是不可能说的,只能又闭上眼,沉默地任由闻弈胡作非为。这一天一夜里,闻弈倚靠着抑制剂始终保持清醒,他已经用了一百零八种方式折磨江鹤苓,通过江鹤苓不自觉皱眉的程度,呼吸的快慢,能准确地判断出他想要什么。可现在江鹤苓是清醒的,闻弈忽然就不想满足他,于是他仍旧不疾不徐地碾着他后穴的那一点凸起,听着江鹤苓呼吸变了调子,闻弈坏心思地笑了一声,问他:“是这里吗?”江鹤苓闭着眼装死,可频率越发错乱的呼吸出卖了他。闻弈抬起他的腰身,猛地凿进去,江鹤苓猝然闷哼一声,前头硬着的性器甩出一股清液。“看来是这里啊。”闻弈又说,然后整根抽出,再次用力地凿进去。如此反复几下,江鹤苓再也不能装死了,紧紧地攥着被子。经过闻弈反复的开发,江鹤苓的后穴已经是被操开了,湿软一片,蜜液横流。闻弈不放过他,一把将他捞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粗大的性器顺势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闻弈的龟头都感觉到了前面有什么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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