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理会脚下的不适而继续往前走着,谁知那幽绿色的玩意儿竟大片大片的出现,连地上的旗鞋印都遮住了。
我抬手虚掩着嘴,看着脚下那片粘稠的东西忽然有些反胃,褚慈却推着我的背催促我继续往前走。
我摆摆手说:“这玩意真恶心。”
褚慈将手搭在我肩上,指尖一动便触到了我的脖子,凉凉的,我不由得顿了一下脚步。
我摆摆手说:“我这就走。”我抬起脚往前踏了一步,那又粘又滑的感觉难受得让我忍不住把脚又抬了起来。
“你这么喜欢这地方,还赖着不走了?”褚慈用她那没有半点起伏的声音说道。
我没反驳,双眼一闭,狠狠吞下一口唾沫,紧接着就逃命一般地沿着窄小的街道走着。
穿过一条窄巷,巷道狭小只能容一个人过去,两面墙像是随时都会往里靠把里边的行人夹成馅饼一样。墙上未干涸的水沾在了我的裤腿上,裤子贴着腿难受得很。
巷口有个东西在地上堵着,远远看着污黑的一团,也不知道是什么。走近之后我呼吸一窒,抬手就捂住了口鼻。
那是半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身上一身黑衣已经破烂不堪,泥土与血混淆在一块,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看腰下的断口,像是被活生生扯断的一样。
我蹲下身想去查看面前那具男尸,听到背后褚慈说:“罐子。”
我一愣:“什么罐子?”我抬头朝前边扫了一眼,心扑通狂跳着。
远处树旁倒着一个灰不溜秋的罐子,罐口有些破裂,而罐身上则沾满了灰,但不难看出,那正是我丢的那个红玉骨灰盅。
罐封已经不在,上边贴着的符箓残破欲落,堪堪挂着要掉不掉的,连封住骨灰盅的链条也全部断裂尽。
符箓已破,罐封不在,又以一个村子的人命为祭,里面的东西终是跑出来了,或许我们看到的旗鞋印便是它留下的……
我半个身都是凉的,胡乱地想着盗走骨灰盅的人为什么要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跨过地上的横尸,想去把那骨灰盅捡回来,却被褚慈一把拉住了。
褚慈说道:“这地方不能久留,罐子已经没有用了,我们走。”
我的思绪乱成一团,但显然褚慈说的没错,我们救不了这个村子,聂未诠和聂红淑都栽在了这骨灰盅上,我和褚慈两个半吊子又拿什么去与它相抗。
我几乎是被褚慈拖着离开这荒村的,等走远之后,褚慈才说:“我们去找林梅山。”
我点点头,不知道那个村子里会下蛊的有几个,但林梅山最为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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