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嘴唇平常带有自然的血色,就算有涂什么,也没有太明显的色彩,她今天应该是涂了颜色较深的唇膏之类的吧。
濯一方面心想真难得,一方面也觉得那样比平常多了几分性感和锋锐,又一方面为此更加吸引目光的因素而不是滋味——正当他想到这里,零要从自己旁边探过身体经过时,零却突然改变了前进方向,因此轻轻地撞了上来。
她可能是想越过自己去拿背包里的东西吧。
濯立刻扶着零以免她跌倒,而零则是在他怀里喃喃低语:“又憋在心里。”
“……你没事吧?”
“我没事……濯。”
虽说几乎没有受到冲击,濯还是担心她有没有撞到鼻子。零嘴上说着没事,却不知为何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禁低头看她,发现她正思索地垂下眸子。
濯一和她对上视线,零便不知为何定睛看了过来。
“……这样就行了吧。”
“诶?”
看见濯不明白零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的样子,零也注意到自己没有说明白,当即抬指点在濯的下巴还要往下的位置。
“怎么?”
“因为你刚才接住我……衬衫……”
“衬衫?啊。”
濯不知道衬衫怎么了,顺着零的视线看下去之后,这才明白零要表达什么。
说是衬衫,其实他今天穿着黑色西服所以只是内衬的白色衬衫而已,就算如此,正好在领口发挥作用充当领子的附近沾上了唇印,清楚得能够看出形状。
濯以为她或许觉得这样不合适,正打算把衣服脱下来,零却快速把手放在濯的手上,阻止了他的动作,又抬眼凝视着他。
濯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于是也直接看了回去。
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之后,零先移开了视线,用力握住了濯的手。零迅速地从带来的背包中拿出食物,濯甚至没时间好好思考她眼神中的寒意,只能一边清楚感受牵起的那只手传来的触感,一边把这小小的疑问埋在心了心里。
……
“人来了。”
濯也没分清楚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总之,在有人发出这么一句好似信号一般的自语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和他步调一致地抬头望去。
“跟我来吧。”
妩媚的声音淡淡说着,不经意间透漏着一股女王的霸道。
来人不如所料的正是酒德麻衣,她穿着与零如出一辙的黑色作战服,深邃的黑色长发同样束成高马尾的样子,迈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踏出灌木后,抬身只是用瑰丽的瞳孔扫视了一下集合在这里的众人,略微在背对着她、正在弯腰收拾野餐布的俄螺丝少女的背影停留一瞬,接着便如此说道。
窸窸窣窣的草地摩擦声,猎人们也都跟着起身。
不知为什么这些人都没去质疑‘雇主’的身份,就不怕是条子伪装进来然后把他们带进警方的包围圈吗?
濯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有的没有,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类的事情,一边对什么事情都感到好奇,一边又强忍着紧张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非要做个比喻的话,大概就和男孩子第一次去洗脚城一样,明明怂的要死,却还总是一副‘老子回家了’的浮夸感。
而零则与他完全不同,濯回头的时候,甚至能够见到她将野餐布叠成方块后,还有心情去给餐后垃圾做个分类,装进不同的塑料袋里。
“怎么了吗?”
“唔,不需要打招呼吗?”
听到濯有些犹豫的话语后,零仿佛才后知后觉地看向已经开始向深山进一步前进的人群。她的目光望向了最前方的位置,不过也就差不多两秒的时间都没有,便收回了视线,接着轻轻摇了摇头。
“那好吧……话说,像这样的场景,真的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喔。”
从旁看来的大概就是那种被逼问:‘这口红印是怎么回事!?’的场面吧。
尽管没有经历过,濯也大致听闻说,女性将自己的印记留在男方身上带回去,就是在向对方家里的正宫宣扬自己存在的一种做法——虽然对于零和濯来说,都没有第三者需要宣扬地位,这实际上大概只是个意外罢了。
“……我想你是绝对不会外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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