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烧干净了,只留下难以遏制的冲动。江璨勉强维持在失控的边缘,握住裴与墨腰的力道绝对不算温柔,裴与墨还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不许动。”于是就真的没动。在裴与墨看不见的地方,江璨用力一拧,扯碎了腕上本就不够结实的手铐。比起江成天江成仁彼时用的铁丝,裴与墨准备的手铐实在说不上牢固,里面软绵绵的,居然还细细地包了一层绒布。他实在无暇去拧断脚踝上的那根铁链,毕竟晋江不允许描写的时候,多等一秒钟,都是煎熬了一个世纪。裴与墨并不喜欢做这种事。也不喜欢肢体接触不喜欢裙子不喜欢不受控制,可喜欢江璨就够了。江璨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像是藏着烧红的钢铁,滚烫得让人难以忽略。在江璨轮廓清晰的下颌线处咬出一个牙印,裴与墨低低地闷笑,“现在可以…”缠绵的尾音藏在旖旎的亲吻里。天色渐渐明亮起来,亮了一宿的台灯渐渐变得若有若无。江璨抱着裴与墨,“好点了吗?”裴与墨摇了摇头。他靠在江璨胸口,不能挣脱,颤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从购买回来后只穿过一次的礼服裙仍是圣洁干净的颜色,凌乱的纱裙被揉出的褶皱像是盛开了一朵朵斑驳的花,遮挡不住那满身暧昧的痕迹。江璨视线落在裴与墨的锁骨,指尖不小心勾起一道星星点点的丝带。这是裙子后面的绑带。它没有拉链,穿在身上靠的是细密交织的丝带。所以裴与墨是怎么穿的呢?他肯定是不许别人帮忙的。江璨不敢想,一想就又忍不住地口干舌燥。觉察到江璨又有了晋江不可描述的意图,裴与墨弓起身子想要避开,苍白的手指从微微紧绷的肩背上划过,到底没舍得用劲,只留下浅浅一道划痕。他哑着嗓子警告,“江璨。”但很遗憾,这已经不是拒绝就可以轻松结束的时候。等这场裴与墨强取豪夺变成裴与墨被强取豪夺的戏码宣告结束后,放在床头的闹钟都响起来了。沈秘书是在早上八点接到裴与墨通知,说他今天要在家办公的。也不算意外。毕竟昨天他是眼睁睁看着裴与墨亲自扛着个麻袋出来,麻袋里装着个江璨,加上上车前狗腿地扶那一手,四舍五入也算是裴与墨囚|金丝雀的帮凶。家里有金丝雀陪着,谁愿意苦哈哈地上班呢?书房的门没有关,沈秘书抱着一摞资料走近,蹑手蹑脚地往里边看了一眼。裴与墨正坐在窗前,桌上一杯染了满屋子苦味的咖啡,阳光像什么柔和的滤镜般,为他的眉目拢上一层暖色的光晕。黑眼圈很重,是没有睡好?可心情看着还不错。沈秘书心下稍定,叩门,“裴总,这是今天要处理的文件。”裴与墨:“嗯,进来。”正伸手要接,顿了顿还是放下,颔首道:“放下吧。”裴与墨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波澜不惊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等沈秘书转身,神色里才透露出些许不适。他本以为只有走路会不舒服,没想到才抬了抬手,手臂到肩膀,甚至到腰的一整块位置,都跟着酸疼起来。又熬着看了两沓资料,江璨所处的房间里还没有声响,裴与墨想了想,还是起身,抿着唇一步一步走回去。入目没有一点昨夜荒唐的痕迹,江璨在他昏睡过去前,就把房间里全部收拾好了,把两个人都洗漱干净,换了床单,甚至还给穿上了那件绿色的恐龙的睡衣。结果掀起被角,镣铐还是老老实实地挂在脚踝上手腕上,仿佛从来没有被解开过。看着睡得四仰八叉、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满足和放松的江璨,裴与墨硬生生给气笑了。作者有话要说:江崽:啦啦啦——每天都在撸小猫,巨软啊,每一只都肥嘟嘟的把我们家炸了江璨正巴适舒服地做着美梦,迷迷瞪瞪的,一股子冷意袭来,身上被子就不见了。他闭着眼四下扒拉,中途不小心把有些松垮的手铐挣下来,又摸索着扣上去,窸窸窣窣的,再就摸到一只细腻微凉的手。手感怎么这么像…裴与墨冷淡道:“起来。”江璨狠狠地打了个哆嗦,脸埋在枕头里不动。裴与墨垂眼看着,面无表情地抽出他聊以自欺的枕头。结果腰间酸胀令他浑身一僵,手里东西还没拿稳,身形微晃,就给江璨一把子搂住了。裴与墨:“松开。”江璨打了个哈欠,小声:“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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