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楚楚开始回忆那不堪回首，伤痕累累的往事。

“15岁那年，周芬赌钱输了很多！”

“有一次，债主带个几个人去我家讨债，把我家砸的乱糟糟，还逼着周芬还钱，要不然就把她拉去卖。”

“周芬吓怕了，最后把我们两姐妹推出来，以人还债！”

“他们见我们长的还可以，又是小姑娘，大生歹意。”

“那个时候珂珂还小，应该有八九岁吧，她哭的很厉害。”

“我作为姐姐，年长几岁，我不想让他们伤害到珂珂，所以我就被迫被他们带走了！”

“我记得，那天下着大雨，陆珂珂看着我被带走，哭的很凶！”

说到这，陆楚楚哽咽了，眼泪开始流下来。

苏晓东也是沉默，原本不抽烟的他，居然第一次，默默点上一根。

是啊，十五岁的一个小姑娘，面对这一切……

陆楚楚，没想到，你的童年……

可你为什么从未对我说过，一直骗我说，你的继母小时候很照顾你们！

“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商品，一个奇货可居的商品。”

“我在卡拉OK，陪那些男人唱歌，喝酒，甚至被揩油占便宜！”

“不过，他们当时没有让我陪客人睡！”

“不是他们心好，而是对我明码标价，我的第一夜，价值3000块！”

八十年代的三千块，那可是很大的一笔钱啊！

“大部分客户，都被这个价格吓住了，可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中年人。”

“他一眼就看上我了！”

“当天，他就出资3000，要了我！”

“那些人还怕我跑，故意给我下药，也就是那一次，我的第一次给了那个男人……”

陆楚楚的表情苦涩不堪。

“原本我以为，命该如此，可是那个男人两天后又来了，这一次，他带了3万！”

“直接替我还清了欠款，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做他的秘密情人！”

“前夫，我没有选择的！”

陆楚楚解释了一句。

“起初，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以为自己遇到了命中之人。”

“他供我上学，给我买吃的，用的！”

“我也会满足，他一些变态的要求，甚至是………拍照！”

苏晓东深吸一口烟，呛的是连咳了好几次。

“那个时候，我就很聪明，很讨他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