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头大如斗。他是个正常男人,简仪刚才的举动大胆到近乎粗暴,虽然没有做下去,他也有了反应,这会下身已经有些硬了。如果是在原来的世界,现在他就会把人压倒,可是他现在是在别人的身体里,坐在别人的床上,怀里搂着别人的情人,如果他不能动清平,那就更不能动简仪,因为简仪显然是真正爱着摄政王的。
简仪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眼里露出极力掩饰但仍掩饰不住的失望,垂下头:&ldo;简仪失礼了,殿下如果不想要,简仪回去就是。&rdo;
李越摇摇头,收紧手臂:&ldo;本王……本王今晚有些不适,你就在这里陪本王睡吧。&rdo;
简仪眼睛一亮,随即犹豫:&ldo;可是,可是男宠不能……&rdo;
李越用一根手指在他唇上点了点:&ldo;本王不想听这个。那本家规,本来只是怕西园中人不好管束,你自然不在此列。&rdo;
简仪抑制不住地露出笑容,在烛光下竟灿烂得让人移不开眼。李越心里微微一荡。简仪的唇有些干燥却炙热,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干咳了一声,掉开眼睛:&ldo;好了,我们睡吧。&rdo;虽然这样就睡,实在有点难受。
简仪顺从地拉开早就铺好的锦被,眼睛却仍望着李越。李越咳了一声,有些别扭地先钻了进去。简仪放下帐子,四周顿时暗了下来,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夜明珠的柔光,身边一阵轻响,一个修长的身体滑了进来,耳边传来简仪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ldo;殿下‐&rdo;
李越伸手安慰地抱住他:&ldo;睡‐&rdo;话还没有说完,一双有些粗糙的手已经包上了他腿间半挺的分身,简仪的声音有些不稳:&ldo;殿下要打要罚简仪都认了,可是今晚,至少让简仪服侍殿下一回。&rdo;
李越身体一僵。简仪的手指灵活熟练,带着薄茧的指腹柔和地在顶端打着转,一股电击般的感觉直冲头顶。简仪呼吸有些急促,身体渐渐向被子里滑了下来,脸贴到李越小腹上,低声说了句话。他语声低微,又是闷在被子里,李越还没听清楚,分身已经落入温暖湿润的包围中‐简仪含住了他,滚热的舌尖生涩却热情地吞吐舔弄,不停地尝试着吞得更深。李越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可身体却背叛了大脑,喘息着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更加压向自己。简仪吃力地吞吐着,双手紧紧搂住李越的腰,由他把分身向自己口中插得更深。论技术,他还嫌生,牙齿有时也会磕到,弥补了技术缺憾的是饱满的热情和完全的接受。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欲望比较强烈,李越有心想将动作放轻柔些,却还是不能克制地渐渐有些粗暴。简仪似乎被顶得难受,喉咙里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声,却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更张开双唇努力去含住他,柔软的咽喉一阵痉挛,李越想退出来已经来不及,全部射在了他口内。
李越长长吐了口气,发泄后的满足和慵懒一起浮上来。简仪慢慢探出头来,嘴角还带着未来得及咽下的一缕白浊,眼中微有几分怯意:&ldo;殿下‐&rdo;
李越叹了口气。自从来了这个地方,他发现自己叹气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一手搂住简仪的腰,一手探到他腿间,果然也硬了。简仪微微呻吟了一声,摆动身体去磨擦李越的手。李越有几分怜惜地握住他,顶端已经湿透了。李越借着那湿意的润滑上下抽动起来,轻轻叹息:&ldo;你这是何苦呢。&rdo;
简仪向后仰着头,急促地喘息,断断续续地道:&ldo;简仪以为……值得……简仪对殿下……早已,早已仰慕……能,能得殿下恩幸,是,是简仪的……福,福份……&rdo;他已然红晕满面,珠光之下另有一种动人之处,李越看着他,不期然地突然想起昨夜,就在这张床上,满身伤痕的清平。想起他在浴池边迷乱情动的神态,下身居然又有了反应,手上一紧,简仪叫了一声,身体猛地弹起,又软了下来,勉强张开眼睛,挣扎着想找东西给李越擦手。
李越一手把他按了下去,随手扯过扔在一边的衣裳抹了抹,心里微微有几分懊丧。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清平来?无端地居然觉得,有点对不起简仪。
简仪被他按着躺在床上,呆呆看着他,半晌才笑了笑,低声说:&ldo;能有此一夜,简仪不虚此生。只是西园男宠不能在殿下床上过夜,西园里有几个还是各家王爷和皇上送来的,若乱了规矩不好管束。&rdo;
李越叹口气放开了他,看着他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忍不住拉过自己的外衣披在他身上:&ldo;外面冷。&rdo;
简仪回头一笑,低声道:&ldo;多谢殿下。&rdo;掀开帐子下床,将帐子再掖好,这才悄悄出门去了。李越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一头倒在床上。完了,这趟混水他算是卷进去了,全乱套了!
啊啊啊,没有灵感挤东西的感觉好痛苦,偶要开新坑,偶要开新坑!不管了,偶想到什么就要写什么了!那个,能不能请大大们支持一下,看看偶新开的坑《至情》?表打偶,偶开新坑也是为了把灵感全部化为文字,否则灵感在这里蹦出来却非要挤那边的故事也很痛苦的,而且也上不了字数,大家不要以为偶是找借口哦。另外,无论如何绝不弃坑,发誓!
第6章祭堂
都说适度性爱有利身体健康,可惜李越并不如此,在投入到这个新身体的第二夜,他又做梦了。
面前是长长的回廊,檀木雕花的门一扇扇开启,仿佛走不到头。长廊寂静如死,燃着沉素香的空气中硬生生地挤进了血腥气。回廊两边躺着一具具宫侍的尸体,或卧或仰,凝如雕像,只有鲜血在静静地流出来,染红雕着莲花的玉石地面。那是他最痛恨却也最喜欢的颜色。
最后一扇门在他身后悄然关闭,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他和端坐在正中明黄雕龙椅上的人。记忆里那张脸已经瘦削得过分,不过三十岁两鬓已有了白霜。那目光仍然锐利,声音里却带着说不出的倦意:&ldo;你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rdo;
他笑,笑意停在脸上,却到达不了眼中:&ldo;陛下在等我,还是在等他?&rdo;
皇帝平静的表情在看到他手中的匕首时突然碎裂:&ldo;定羽‐&rdo;
匕首从右手换到左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让皇帝瘦削的手落了空:&ldo;多谢陛下还记得臣兄的名字。&rdo;
皇帝的手停在半途,掌心空空:&ldo;风定尘,你够狠!十三年前他烧了他的尸体不让朕见他最后一面,十三年后你连这匕首也不让朕碰一下……&rdo;
笑容在他脸上漾开,甜蜜无比,却让人从头凉到脚:&ldo;最后一面?见了臣兄最后一面的人应该是陛下吧?难道臣兄不是从陛下的东宫出来就被太上皇的人带走了么?连定尘,也只不过见到了家兄的尸体而已。&rdo;
皇帝身体摇摇欲倒:&ldo;是,是朕害了他……爱之,适以害之……是朕害了他……&rdo;
笑容更加甜蜜,出口的话却冷如寒冰:&ldo;爱?你不配这个字!若你真爱他,不会眼看着别人把他带走!你明明知道,他落到你父亲手里是什么下场!&rdo;
皇帝颓然坐倒,双手捂住耳朵,却挡不住那森冷的声音:&ldo;其实你可以救他,可是你没有。因为你怕因此失去太子之位,你要的,只是那个皇位,那张龙椅!&rdo;他轻轻笑,靠近皇帝,&ldo;不过,这张龙椅你再也不能坐了,你的儿子也不能。&rdo;
皇帝猛然抬头:&ldo;这皇位朕可以让给你,只要你保全朕的儿子,他才十岁啊!&rdo;
&ldo;臣兄被太上皇处以宫刑身死之时,年纪不过十六;臣被发配军中为奴时,似乎还不满十岁。&rdo;
皇帝双手颤抖,从龙椅上扑到他脚下:&ldo;定尘,朕,我求求你,放过宁儿!只要你放过宁儿,朕情愿让位,否则朝中如此多的大臣未必全都服你,朕手中还有御林军……&rdo;
他冷冷一笑,俯下身去,对上皇帝慌乱的眼神:&ldo;陛下手中还有御林军?陛下的军令还出得了此宫?至于那些臣子,用不着皇上下令,我自有本事叫他们对我不得不怕!&rdo;
皇帝颤抖着抓住他的衣袖:&ldo;定尘,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宁儿?你说,你说!&rdo;
他缓缓直起身子,把匕首送到皇帝面前:&ldo;陛下想保住风宁的性命?那就选择与臣兄相同的死法吧。不过臣可以给陛下最后的尊严,不用别人动手,陛下可以自己来。&rdo;
皇帝猛地向后缩了一下:&ldo;你,你要朕自宫‐&rdo;
&ldo;对啊。&rdo;他笑得无比天真,&ldo;臣兄当年就是这样去的,陛下不想如此吗?而且这柄匕首是臣兄最心爱之物,陛下刚才不是还想摸一摸吗?&rdo;
匕首向皇帝手中送去,皇帝本能地退缩,面容扭曲。他轻笑着,忽然扬声:&ldo;田七,把风宁带来‐其实也不必,直接带到兄弟们那里就行了,听说他长得不错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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