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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倘若无法筹得必要的资金成立这个乐团,那我就用自己的储蓄。
我到乐师工会去,问他们目前的待遇。
那个数字低得吓人。
“这怎么能养活一家人?”
我问。
他们说:“我们得兼差做别的工作。
在巴塞罗那,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告诉他们:“好,我们要改变这个情况。
在我的乐团里,每个乐师都会拿到这个数目的两倍。”
我在城里到处寻找乐师,听了许多人试奏。
有乐团经验的人很少,有些从没参与过职业演奏,但这并非我的挑选标准。
我选择乐师是根据他们的潜力。
最后我选出八十八位,他们构成“帕乌·卡萨尔斯管弦乐团”
的雏形。
使用加泰罗尼亚语的名字“帕乌(pau)”
为乐团命名,而不用西班牙语的“巴保罗(pablo)”
,对我来说很自然。
小时候,在加泰罗尼亚地区还习惯使用西班牙语的受洗名字,所以我被叫作巴保罗。
可是后来我更喜欢自己的加泰罗尼亚语名字,毕竟这才是我们同胞的真正语言。
我不止一次跟我的经纪人说,我想在巡回演奏会中使用“帕乌”
这个名字,可是他们会争辩:“观众已经知道你是巴保罗·卡萨尔斯,没有人知道帕乌·卡萨尔斯是谁。”
如今替我自己的乐团命名时,我不再受此限制。
我告诉被挑选出来的那八十八名乐师:“为这座城市带来加泰罗尼亚人民应得的音乐,就是我们乐团的目的!”
我跟那些乐师形成默契,每天排练两次,上午九点和下午五点。
可是,就在预定进行首次排练的前一天,灾难降临到我身上。
前几个月组织乐团的压力太大了,挫折不断,并且琐碎事务繁多。
经历了太多失眠的夜晚、过多焦虑的白天,我病了。
医生说我是由于神经衰弱而病倒的。
在这之后,我的病由于一个不幸的插曲而恶化。
我有眼睛痛的毛病,虹膜严重发炎,一位眼科名医给我治疗。
他给我注射了某种药剂,那一针刚打下去,我的头就倒向一边,无法动弹。
我开始大量出汗,床垫都湿透了。
几个小时之后,那位医生的护士来了,她不知道我已经打过一针,又给我打了一针。
在那之后,我就完全无法动弹了。
家人见我病得那么严重,就把我们自己的医生请来。
听说了那两针,他大为震惊,说我被注射的剂量足以杀死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