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张佑单手扶住衣柜,忧愁地叹气,
&esp;&esp;“真不给面儿…我不舒服了,桃桃也没得见。”
&esp;&esp;许非同问:“哪位?”
&esp;&esp;“治治脑子行吗。”
&esp;&esp;张佑受不了地啧一声,但憋不住话,解释说明:“就那个中场表演的c位啊,我刚上网一搜组合近况,全是什么经营不善剧场倒闭濒临解散,相遇太晚,有缘无份喽这次…也不知道人看不看私信……”
&esp;&esp;他正嘀咕盘算,就见任池伽收拾完毕起身要走,忙不迭提醒:“任哥蹦迪不去就算了,吃饭记得来,你老忘看消息。教练在群里刚说的,决赛赢不赢都他请——和牛自助!”
&esp;&esp;任池伽背对他,抬起手扬了扬,表示听见了。
&esp;&esp;张佑转过头来问队友:“这是去还是不去啊?”
&esp;&esp;……
&esp;&esp;“我不去。”
&esp;&esp;决赛后的更衣室,氛围比平时还要火热,虽说奖金和荣誉连吹嘘都拿不出手,但竞赛的决定性魅力在于品尝胜利,夺冠的滋味总是让人心潮澎湃。
&esp;&esp;队员们推搡打闹,口中接连发出无意义的鬼吼鬼叫,好不容易收掇完,众人勾肩搭背地临出行前,任池伽的这一句话,仿佛凉白开浇入热岩浆,不合情理,不合时宜。
&esp;&esp;张佑一脸诧异,
&esp;&esp;“怎么又不去了?决赛vp?”
&esp;&esp;本场最有价值选手任池伽言简意赅:“临时有事。”
&esp;&esp;“欸——”
&esp;&esp;众人发出扫兴的嘘声,持续一小阵,也没多作纠缠:毕竟这人不合群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薅教练羊毛要紧。
&esp;&esp;队员们保持高水准竞技水平的同时,也保持随手关门的好习惯,门扇被吱一声阖紧,锁舌回弹,人声脚步声渐行渐远,更衣室萧条下来。
&esp;&esp;任池伽走向房间角落,停在一个等人高的杂物柜,伸手一拉。
&esp;&esp;柜门的阴影在女孩面上横跃,伴随灯光涌入,连同一些情绪,转瞬即逝。
&esp;&esp;一张甜美饱满的脸,蓬松的辫子搭在胸前,刘海柔顺乖巧到眉下一点,衬得眼睛更大而有神,四肢修长纤细,从洋装各个开口伸出来,裸露在外,像支在柜间的一个大号人偶。
&esp;&esp;“桃桃。”
&esp;&esp;他冷淡地叫人,隔几秒又开口:“陶斯?”
&esp;&esp;陶斯微微点头,肩膀抵在柜面,双手握住斜在胸前的包带,笑得眯起眼睛,
&esp;&esp;“任先生随心情叫,都可以。”
&esp;&esp;任池伽低头注视她的脸,态度并不为眼前这款少女偶像招牌笑容而软化,语气不咸不淡:“他跟你说过了?”
&esp;&esp;“是。”
&esp;&esp;陶斯矮下身子,从柜中迈出一步。
&esp;&esp;以杂物柜顶部的高度,其实有点多余,她做来像一个蓄力的姿势,下一秒,踮脚仰起头,径直往他的脸颊靠。
&esp;&esp;她不矮,走在路上能俯视到好些男性的头顶,但眼前这个男的至少有一米九。
&esp;&esp;所以任池伽需要弯腰低头,本该一触即离,代表亲昵的脸颊吻变味一些,嘴唇碰到嘴唇。
&esp;&esp;接下来的事理所当然地发生。
&esp;&esp;他抬手卡在下颌,捏开两片红艳艳的唇瓣,舌尖伸进去,陶斯从齿间尝到很呛人很辛辣的柠檬薄荷味,像往口腔投放一台强力冷气。
&esp;&esp;她自胸腔发出闷闷的咳嗽,为凉意入侵和捣搅的舌头,然而未抵达嘴边就被身前的任池伽吃掉,吻得没什么技巧,就只是舔舐,搜刮再咽下。
&esp;&esp;而舌头那么软那么热那么私密,挨在一起摩挲,水津津的,很是煽情,连呼吸都热透了,熏得陶斯的耳根脖子一片都染上颜色。
&esp;&esp;连衣裙下摆被撩起,棉布材质的水母在空中变胖又像被揍一拳地瘪下去,露出大腿根,和小偶像表演时被打底裤牢牢保护的屁股。
&esp;&esp;常年摸球的手宽而大,带日积月累变厚的茧,握上软绵绵的白肉,一按一个坑,一捏一道红。
&esp;&esp;双唇拉开一点距离,他用另一只手,充满亵玩意味,指尖在发烫肿胀的唇肉一点点碾过去。
&esp;&esp;陶斯原本挂在他肩上的手臂落下,态度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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