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端起来也尝了口,品了半天也没品出滋味,心道:“真是冤大头,四千多一个人吃点什么不好。”听对面的闻舒接着刚才的话题道:“l那边有世界最先进的脑损伤治疗技术,而且我试过了,闻涛对刺激的反应很好,他自己也······主动性很强。”那是,能不强吗?闻舒的腰到现在还酸着,走路一拐一拐跟被人打了似的。“这么说的确要抓紧时间。”许念表示理解,皱着眉头继续喝汤。闻舒看他那副难受样,苦笑着劝,“不好喝就别喝了。”许念没理人,固执的把汤全喝完了。开玩笑,四千块呢!闻舒无法理解,整个人向后一靠进沙发,翘着二郎腿翻看店家的宣传册,再次捡起话茬,“这东西谁也说不准,赌的就是个医学奇迹。”“会醒的,”许念鼓励他,“要对你哥有信心。”闻涛不可能轻易放下自己这个弟弟,所以这是场双向奔赴。对此,闻舒只是笑笑。又想起什么,向许念道:“出事儿前我哥给我在国外联系了个挺厉害的精神专家,我想这次也一并过去看看,要是治疗效果好,你也试试?”许念摩挲着茶杯,思虑片刻,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这点“小病”先放放,“到时再说吧。”前途未卜,自己有没有命活到那一天都不一定。时间转眼而过,立冬这天下了场雨夹雪,机场外一片拥堵。许念被事务缠身,眼看就要错过送别。他吩咐司机把车停在路边,踩着泥泞的道路步行赶往航站楼。兴许是临近年关,来机场的人格外多,整个寻找的过程中许念已经接到了无数个闻舒的催促电话。他急得满头热汗,直到一个清脆的童声在身后响起:“许叔叔!”是闻钰。许念猛然回身,就见叔侄二人正朝自己这边赶来。“你怎么这么笨啊!”闻舒一把抱住许念,头抵在对方肩膀,声音闷闷,“差点就见不到了!”许念眼眶一热,同样回抱他,带着愧疚解释:“有事耽搁了,抱歉。”闻舒与他分开,破涕为笑,轻轻锤了下许念的胸口,“不要你道歉,自己好好的,等我回来。”许念眼底有泪,但忍住了,他没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只是说着能让闻舒安心的话:“行了,自己都那么不省心,还惦记别人。”“我怎么不让人省心了?”闻舒打趣,又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闻钰,“喏,这不还有他么。”许念哭笑不得,“你可真有脸说,让小孩儿照顾你?”“我会照顾好小叔叔的!”闻钰见缝插针的表示。许念闻言,弯腰揉了揉他的发,“好啊,那我就把他交给你了。”闻钰用力点头,坚定得像个得到任务的小士兵。耳旁传来寻人广播,不出意料,找的就是闻家这一大一小。“走吧,”许念向二人道别,“有事联系我。”闻舒拉着闻钰奔向安检口,都要进去了也不忘往回头耍俏皮:“没事儿我也联系你!”许念无奈笑着,向他挥手,只觉得心口处凉凉的,像是缺了一块。看你那受气样儿近几年排除江城商会那边需要本人出席,陆文州已经很少亲自参加公开会议。十二月底,他代替许念参加了市里组织的建筑业大会。除了几个消息灵通者,其余人无不见之惊奇。一时间关于许念的流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只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处——万兴要易主。此猜想并非空穴来风,因为今年一整年,许念仿佛都在倒霉。先是工地出了人命官司缠身,后又被陆文强私开预售的事受牵连,没办法,他是担保人,只能自掏腰包去交罚款。年末时又有人举报万兴逾期开工,去年被方振拱手相让的那块地被拿出来再次拍卖。这会儿许念已经被董事会停职,在家里等候裁定。一回生二回熟,眼下他似乎也没有上次那么焦急不安。陆文州在开完会后没与其他人一同参加晚宴,独自开车到菜市场买了些新鲜食材,又去干洗店取了两人的衣物,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晚高峰来临前回了家。六点一刻,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客厅里没开灯,只有书房亮着幽幽蓝光。全套立体环绕的柏林之声将咆哮与嘶吼演绎得过于逼真,许念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肥大短袖坐在其中,怀里抱着抱枕,眼睛盯在投影屏上看得聚精会神。他没察觉有人靠近,或者说,是无所谓有没有。直到陆文州从后将他环抱,他才很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体,“走开,别挡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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