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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讨论要到哪去,然而思绪宛如卡住了,大半天也没个主意,最后他们决定上下一趟车,顺其自然地跟着走,到终点再看看是哪。
他们坐着公交车,摇摇晃晃。
每逢公交急转弯时他们俩就靠到一起,甜蜜,也隐秘。
终点站是一个公园。
那儿有个喷泉池子,池子里面却是干的。
在剧中,才宽大步跑过去看,却没想到刚一靠近喷泉就突地喷出水来!
他大叫,举起双手掉头就跑,一下撞在郎英的胸膛上。
郎英于是搂着才宽的腰转开去,让水不要溅到才宽,才宽笑着跑开了。
谢兰生早摸清楚了那个喷泉几点钟开,就等着拍。
不过因为只有一次机会他让众人严阵以待。
“才宽”
会跑过去,再跑回来,对焦点员要求极高,不能糊了。
电影没有“傻瓜电影”
,每一格都要跟上焦,焦点员也一般都是摄影师的《圆满》(十四)接下来的几天当中他们继续拍摄《圆满》。
才宽郎英感情升温,才宽也要大学毕业了。
兰生中间病了一回,他就带着病照常拍。
他发着烧,红着脸,却不见一丝疲态,每天早上把针打上,而后拎着吊针回到片场继续拍别人的场次。
他满场跑,一手提溜着吊瓶,一手横放在胸前,说说这个,骂骂那个,又为电影不顾自己。
于千子让他打完回,说自己也可以拍,谢兰生却只是摇头——这是他的电影作品,他要亲自看每一镜。
而且,导演的活看着简单,做着很难。
他拍《山坎》时的副导老是有些看不上他,觉得自己能拍得更好。
后来有回谢兰生要离开片场一个上午,就把一段容易的戏给那副导拍一拍看,结果等他中午回去发现对方居然还没动手,站在那儿跟摄影师商量来又商量去的,根本不敢拍板决定,被全组的几十号人眼睛一盯都懵圈了,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统筹如何指挥了。
谢兰生就接手过去,咔咔几下,十五分钟就把那段给拍完了。
别人都笑那副导说:“平时一套一套的,谢导不在就傻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