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凌文枫统兵,距冀州六十里处,埋伏起来。及到三更,忽见,北去十里处,火光冲天,看看正是此先扎营之地。不一会儿,哨骑来报:袁尚令吕旷统兵五千,攻取大营,夏侯惇见敌军中计,尽起伏兵厮杀。凌文枫闻报大喜,荀攸笑道:&ldo;审正南果然中都督之计也!恭贺都督攻破冀州!&rdo;凌文枫言道:&ldo;审正南高智,若非先生,岂能骗的此狐乎?&rdo;二人言罢,哈哈大笑!
却说,凌文枫留夏侯惇统兵一万,埋伏在大营外。夏侯惇令军士携带三日干粮,不许生火,不许脱衣,轮流休息,小心埋伏,纵是休息亦须遮口,只留鼻孔呼吸,专待袁军。
待到三日,果见袁军趁夜偷袭大营。夏侯惇尽起伏兵,拦住袁军厮杀。袁军大将吕旷,急令兵马战住曹军。夏侯惇连砍数人,吕旷喊道:&ldo;主公早有计谋,休要胆怯,今日定雪官渡之耻!&rdo;袁军闻言,士气大振。夏侯惇望见敌军将旗所在,纵马舞刀砍杀过去。吕旷见夏侯惇纵马杀来,知其不敌,拨马边走。
正在此时,炮声大起,袁尚引大军杀来,吕旷见了,翻身回杀。夏侯惇见状,知道中计,于马上大喊道:&ldo;纵然身死,亦不可退!&rdo;言罢,当先一马,舞刀杀向敌军帅旗处。曹军见了,纷纷跟随。吕旷见状,知道不可躲,硬着头皮,挺枪拦住夏侯惇。夏侯惇一时性起,大吼一声,浑似霹雳,一刀砍下,竟将吕旷连人带马,劈做两断。袁尚见了大吃一惊!
正此时,炮声大震,鼓声冲天而起,凌文枫引兵赶来。徐晃挥舞着开山大斧,当先一马,连杀数人,曹军士气大振!袁尚见状,急令收兵回城。夏侯惇催促兵马,紧追袁军不舍。及到冀州城下,城上箭矢如雨而下,拦住曹军。凌文枫命夏侯惇撤军,饶是如此,袁尚大败,捡得一条性命。不在话下。
二日夜,凌文枫传令攻打冀州城。曹军架起云梯抢夺城墙,城外砲车发动,火球直落城中。一时间,冀州城大火肆虐,百姓遭殃,哭喊声震天,乱作一团。
审配言道:&ldo;凌文半夜攻城,必有细作混入城中作为内应!&rdo;袁尚言道:&ldo;尚不知如何分辨?&rdo;审配言道:&ldo;欲开城门,非少数人之力也!&rdo;袁尚言道:&ldo;只有昨夜,从黎阳带箭伤而来的张颛,残兵只有千人!&rdo;审配言道:&ldo;凌文善谋,更兼猛将相助。张颛完身,尚不能逃脱,况中箭乎?&rdo;袁尚言道:&ldo;何以认为是张颛?&rdo;审配言道:&ldo;令其前来,如若不来,视为反也!&rdo;袁尚闻言,遂令人去传张颛。
张颛得令,知道袁尚怀疑,遂引本部兵马,赚开城门,迎凌文枫进城。
袁尚闻报:张颛已开城门,放凌文进入。袁尚大惊!审配急忙言道:&ldo;主公若被擒,必会身首异处。须往袁熙处,无此为安!&rdo;袁尚闻言,问道:&ldo;你缘何不随我同去?&rdo;审配言道:&ldo;我已无面目再辅袁氏矣!&rdo;袁尚还欲再劝,忽闻喊杀声将近,遂翻身上马,只带不到八百骑,出北门投袁熙去了。
凌文枫占领冀州城,令张辽,夏侯惇分管降兵屯扎城外。令徐晃率兵三千,往来巡视,维持秩序。令刘晔率人整治废乱,安排百姓,开仓放粮。令荀攸上书许都,汇报诸将功劳。
凌文枫进入府衙,左右缚解审配而来。凌文枫见状,心中甚是得意,笑言道:&ldo;审正南知我之能否?&rdo;审配闻言,厉声喝道:&ldo;卖主之辈,安能与我相较乎!&rdo;凌文枫闻言,面露羞涩,喝退左右,亲解审配之缚,置于正座,躬身言道:&ldo;小子无礼,还望恕罪!&rdo;审配闻言,站起身来,厉声喝道:&ldo;休作妇状,但求一死!&rdo;凌文枫闻言,劝道:&ldo;先生大才,当留有用之身,上报皇恩,下安黎民。缘何口吐此言,竟不惜命?&rdo;审配厉声言道:&ldo;我乃袁氏之臣,非曹孟德之犬也!但求速死!&rdo;凌文枫闻言,叹道:&ldo;先生忠义,小子服矣!&rdo;言罢,即令左右,将审配斩了。
审配临死时,呵斥刽子手道:&ldo;我主在北,我当面北而死!&rdo;言罢,面北而死。
后人有诗曰:
魏郡阴安思忠义,河北燕赵审正南;
为人身正辅袁氏,运筹帷幄非一般;
乌巢曾使凌文败,冀州缘何树上蝉;
临死尚骂汉贼犬,九泉仍念主未安。
第十九章:设毒计袁谭俯首破乌桓平定四
公元205年,汉献帝,建安十年。
凌文枫出兵河北,攻下冀州。冀州袁尚投奔袁熙。
凌文枫正在府衙,议事。有人来报:长公子曹丕,闯入袁氏府中去了!凌文枫闻报,心中暗思道:此定为甄宓而去也!遂不加惩处。
时曹洪奉命犒军,闻听此报,对凌文枫言道:&ldo;昔日丞相曾言,于军中勿须宽侍公子。今大都督缘何装作不知?&rdo;凌文枫闻言笑道:&ldo;此一时,彼一时。天赐良缘,某岂能破之?&rdo;曹洪言道:&ldo;赏罚不公,寒诸将之心,于河北战事不利也!&rdo;凌文枫闻言,笑道:&ldo;将军所言甚是,凌文受教矣!&rdo;言罢,携曹洪,直奔袁府。
待到袁府,凌文枫向守军问道:&ldo;可曾看见公子?&rdo;守军答道:&ldo;公子提剑闯入府中。&rdo;凌文枫闻言道:&ldo;且请公子,出府相见。&rdo;守军闻令,急忙进府寻找曹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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