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让林月浅待在马车里别出去,随后自己下了马车。只见前方四五米处黑压压地站了十几个蒙脸黑衣人,傅云深把林柏川的剑交给阿欢,“会用剑吗?”阿欢摇头。“那等会你好好看着,能学多少,就是多少,照顾好你家姑娘。”说完他便拿着自己的剑,缓步走到马车前面,喊道:“各位是哪条道上的,为何要拦我们的路?”站在前头的黑衣人看了看傅云深,又看了看马车,“把林月浅交出去,饶你们不死。”当着他的面张口就要林月浅的命,傅云深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他们多说,拔了剑直接一个箭步上去,了结了那个黑衣人。随后站在后面的黑衣人像是这支队伍的首领让黑衣人们一起上。因为想着林月浅有人护着,傅云深只专注在跟黑衣人厮杀上,没一会那黑衣人就只剩了几个武功较好的在拼死奋战着。忽然其中一个黑衣人朝天上放了一个信号弹,一声烟火爆炸声后,山腰上开始有箭像大雨一般倾盆而来。阿欢急忙拔剑,学着方才傅云深的招式挡住射来的箭,不让这些箭靠近马车。傅云深见状立即想要过去帮忙,可剩下那几个人耗着他,他只能先把这几个人解决了。箭太多,阿欢拦得很吃力,但她眼神坚毅,一刻都不放松,挡在马车前,死盯着那些箭。突然一支箭射中了马肚子,马儿一声悲鸣长啸,开始惊慌逃窜,阿欢见状顾不上拦箭,急忙追了过去。马车里的林月浅,被颠得东倒西歪,她死盯着车窗,用尽力气去扒住车窗,纤细的手指骨节处都已发白。她此时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想法:绝不能死在这里。马儿向山上一路飞驰而去,眼见就要冲向悬崖,好不容易稳住的林月浅又被颠得滚落在轿中。一路舍命追马车的阿欢,眼见着马车就要掉进悬崖,拼命加速,可却只能眼看着马儿已经冲下了悬崖。就在马车也要跟着掉落,千钧一发之际,林月浅从车窗中一跃而出,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后,撞到了一个石块上,当即晕了过去。阿欢急忙跑过去,抱起林月浅,眼中惊慌,摇晃着她,大声喊着“姑娘”。这时摆脱了黑衣人的傅云深急冲冲赶到,在他眼前的已经是昏死过去,衣衫凌乱,浑身沾着杂草,左额上血流不止的林月浅。他的脑子空白一片,想伸手去抱她,又不知该如何下手,他调整着呼吸,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方向后,就让阿欢把她放到他的背上。背上她后,他便疯狂地奔跑起来,初春的风还带着些寒冷,吹红了他的眼眶,奔跑起来的冷风倒灌,充斥着他的喉咙,他的声音沙哑,不停地近乎哀求着,“浅浅,求你,不要有事。”浅浅?林月浅迷迷糊糊中,努力睁开眼睛,已经很久没有人唤她浅浅了。可是为什么她好像听到了傅云深的声音。她极力想要听得再清楚一些,看得再清楚些,模糊中看到的还是那个冰冷的面具。原来不是他。头痛得厉害,她又晕了过去。傅云深背着林月浅一路狂奔,阿欢紧跟在他后面,防着林月浅会掉下来,只见傅云深一路向着山顶去,可他一直在弯来绕去,饶是阿欢一直努力地记路,绕了几圈后,她也已经记晕了。只知道最后天黑了,他们穿出一道丛林时,眼前出现了一间小院子,看着有些年头了。进了院中左边有一方小池塘,右边是一排晒药架,中间是用竹子搭建几间茅草屋。傅云深熟门熟路地把林月浅背到一间房里,又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交代阿欢看好林月浅后,就冲了出去。阿欢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她也从来没有处理过伤口,之前受了伤,就是等着它自己好,她看着林月浅额头上的血在往下流,想到的就只是不让血再流。于是环顾了屋子里,在看到悬挂着的帕子后,赶紧拿了过来,先帮她把脸上的血擦干净,再捂住了她的伤口。好一会后,房门被撞开,阿欢第一次时间做好了防备姿势,见傅云深后,才放松下来,只见他拉进来一个头发半白,粗布麻衣的男人。那男人应当是正值中年,只是那半白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沧桑许多,带着年龄也增添了几岁。那男人骂骂咧咧着:“臭小子,回来也不说一声,那么急拉着我回来要干什么!”傅云深把他拉到床前,“你别啰嗦了,快救救她。”傅行瞪着傅云深,整理好自己衣衫后,瞥了林月浅一眼,“你知道我的规矩的,不救无关之人。”阿欢立马将傅行一只手扭到身后,擒拿住他,凶狠道:“救她!”傅云深一声令下,“阿欢,放开。”阿欢这才将“嗷嗷”喊痛的傅行放开。傅行又瞪着阿欢,“你又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一个姑娘家,哪里来得那么大力气。”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是无关之人,”傅云深郑重道,眼里得深情浓得像化不开,“师父,她是我的未婚妻。”傅行见他那样子,不像是说谎,可心里又不确定,问道:“你说,她是我儿媳妇?”傅云深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傅行盯着林月浅,细细打量了一会,随后坐到床边,帮她把起脉来,见傅云深杵在那里,眼中尽是担忧,便道:“你这样看着她就会好了?愣着干嘛,赶紧去把我的药箱拿来。”傅云深这才回过神,急急忙忙去拿了药箱来。傅行又指了厨房的方向,让阿欢去烧些热水来,把林月浅的伤口清理后,又给她上了药,最后包扎好,便站起了身。傅云深跽坐在床边,见林月浅还没有醒,着急问道:“师父,她没事吧?”傅行白了他一眼,“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那她怎么还没有醒呢?”傅行不耐烦,大声道:“她摔得是脑子,臭小子,得给她时间恢复一下,明天就醒了,你跟我去抓药熬夜去。”傅云深只顾看着林月浅,对于他的话没有丝毫反应,傅行见状直接上手把傅云深拉走了。傅云深临出门时还喊着让阿欢看好林月浅。两人到了最大的一间屋子,屋子里三面都是药橱,只中间摆放了一张长案台,傅行坐在案台前,说一种药名,便让傅云深去找对应的药。傅行问,“为何又把面具戴上了?”喜欢我一重生庶女毁掉一侯府不过分吧()我一重生庶女毁掉一侯府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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