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猜测错了?或者是其他被她漏掉的细节造成电量加快速度上涨。“没想到本王有一日也能从侄儿的口中听到这些,当真是那六点骰子都破天荒地掷出了个七点,想来皇兄也能欣慰几分。”五王爷睨了一眼沈素,表面虽是调侃之言,但面上的嘲讽却是掩饰不住的。“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待,五王爷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毕竟……学无止境啊。”沈素微微笑道,随后又端着酒水的杯子朝着五王爷遥遥一敬,“连我这大字不识几个的皇子心中都明了的事,皇叔读了这么些年的书,那些礼教礼法,都读到赌桌上去了么。”“你!”五王爷握着酒杯的手收紧,“不过是见得多了,学了些奇技淫巧,自然是比不过侄儿的。”沈素平日多不着调那是举国皆知,上九流下九流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沈素自然听出来了五王爷意有所指,心头正烦闷:“皇叔客气了,本宫平日里说话就是如此,想来是皇叔心境不同与往日。”仔仔细细想了一番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只有夹菜是与越祈安有接触的,其余的甚至连衣袖都没碰着她。这天数到底怎么加上来的。心情不佳,还有人主动凑上来找骂。五王爷又想怒斥沈素不敬长辈,人刚站起来,便瞧见了越祈安正侧过头来带着探究看了一眼沈素,心头起了别的主意:“兴许是本王对侄儿不甚了解,眼下正是个了解的机会。”沈素抿唇一笑,他这五皇叔……用意也太明显了。就差在脸上写上四个大字——下不来台。想在越祈安面前羞辱她,正好,她也想看看他有什么把戏。“不如侄儿就作词一首吧,既然这般能侃侃而谈,想必也是饱读诗书,至少是没在那太傅的课上上蹿下跳……”五王爷顿了顿,又露出了嘲意,“这词啊,还是要有些深度得好,最好是能借物喻人,不然便是显得浅显。”“皇叔说了这么多,倒是眼都不眨一下,本宫虽是饱读诗书,但也不做赔本的买卖,本宫是担心……若是作出了绝世的好词来,会不会被盗卖了出去。”沈素撑着下巴的指尖微微晃动着。五王爷‘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忍不住捂着肚皮道:“快别逗本王的趣了,好侄儿,是不是刚刚本王提出的要求太苛刻了,所以你写不出来?不过也是,本王的侄儿素来是不爱看那些书的……”“这样吧,”沈素歪了歪头,目光定睛落在了五王爷的腰间垂挂着的玉佩上,只见着玉佩颜色纯正,纹路呈现蛟龙状,一看便是价值不菲,“就当皇叔出钱买断了侄儿这首词,如何?”“侄儿莫非是在与皇叔说笑?你随意扯些词来,便要皇叔的玉佩作代价?”五王爷正眼看都不看一眼沈素,只当她是小儿的说笑。“那就让越大人来做裁定吧,若是觉得侄儿这首词写的还算是不错,这玉佩给了侄儿又何妨?”沈素咂嘴谈判道。五王爷端正了身子,心里有了几分兴致,面前风平浪静,凑近了沈素的脸庞道:“那若是不成呢?”“那侄儿就玩个大的,等禁闭期一过,侄儿就沿街乞讨三日如何?”沈素拂了拂衣袖一本正经道。五王爷的嘴角顿时就咧开了,连连摆手,“这……不大好吧,丢了皇室的颜面,皇上若是知晓了,怕是要重重斥责的。”说着话,已经将腰间的玉佩解开放在了桌上。“有什么不好的,本宫若是输了,那便是尝尽百姓疾苦,算得上是一场际遇了。”沈素伸手要去拿玉佩。而玉佩的一端却被五王爷牢牢地握紧,“这还没作词呢,侄儿太急切了吧。”“好东西看看又何妨。”沈素见他不肯松手,也不去抢了。反正待会这玩意也是她的。“那就请越大人辛苦些,做个公正的裁断了。”五王爷盯着越祈安一字一句道。越祈安小幅度点头,“自然如此。”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对他们赌不赌的不感兴趣。倒是陈三小姐有些坐立不安:“要么还是算了吧。”“自然不可。”沈素看了眼手腕处的黑色电池,下定了决心。“八月奔腾,千尺崔嵬砉然欲惊。似灵妃顾笑,神鱼进舞;冯夷击鼓,白马来迎。伍相鸱夷,钱王羽箭,怒气强于十万兵。峥嵘甚,讶雪山中断,银汉西倾。”“好词!”陈三小姐率先出声,看向沈素的眼神都亮晶晶的,“听上去雄伟壮丽,只是浪花而已,也能写的这般传神。”此次自己出来特地被家母嘱托一定要成功,虽然不知为何,但越大人位高权重,想必父母是为了稳固势力,那换成皇太孙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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