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都霸占父亲那么久了,偶尔也该大方一回允许他们随行。阴这才高兴起来:“你早说嘛,非要惹我生气!”小姑娘提着裙摆跑开了,去找小姐妹分享这个好消息。侍者扶住太子:“殿下的脚可还好?”扶苏摇了摇头:“我没事,先回章台宫吧。”被踩一脚只是当时疼了一下,还不至于受伤。不过这不妨碍他回去找父亲装可怜,毕竟是父亲把他单独丢下的。作者有话要说:扶苏:父亲要补偿我政哥:……谁让你嘴贱的国运龙脉扶苏回到章台宫时,发现父亲还没回来。约莫是为了躲避妹妹绕远了一些,也不知绕去了哪里。原本扶苏还特意让侍人扶着他进殿呢,结果戏白演了,观众根本就不在场。没关系,他还有台宫也增设了水幕设施。扶苏盘算起什么时候搬去临江宫的事情,再不去夏日最热的时候都要过去了,就没必要再搬。思索间秦王政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见扶苏用奇怪的姿势坐在杌子上。寻常都是正坐时腿间夹一个杌子,看起来像是跪坐着一样。现在却是以坐在床沿的姿势坐在矮矮的杌子上,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类似蹲着一般。偏偏扶苏还在低头思考什么,整个人看着就仿佛团成了一颗球。秦王政脚步一顿,下意识放轻了动作,没有打扰到儿子。而后轻轻走到扶苏身边,戳了戳球球的发冠。大团子身上就这一处是格外凸出来的,非常影响整体的形状。要是没有这个发冠,那就是相对规整的球体了。扶苏这才发现父亲来了,抬手去够自己的脑袋,发现发冠果然被父亲戳乱了。他疑惑地看向父亲。秦王政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蹲在这里想什么呢?”扶苏撩起衣摆给父亲看:“坐着呢,没有蹲着。”蹲着多累啊,虽然小杌子这么坐着也有点费劲,可总比蹲着好。衣摆撩起来后,光着的脚自然而然也露了出来。之前因为光脚踩在殿内的玄色石砖上有些凉,扶苏就干脆踩着自己的衣摆暖脚了。衣摆垂落下来,正好遮住了一切。秦王政这才看见儿子没穿鞋袜,脚背上似乎还抹了什么药膏。他当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扶苏把脚往里缩了缩:“没事,就是肿了一点,很快就能消肿的。”秦王政见他不说,便去问周围的侍者。侍者就仿佛小说中那种嘴快的丫鬟一般,替自家主子打抱不平,一股脑全讲了。“方才阳滋公主踩了太子一脚,太子的脚背就红肿起来了。”秦王政又去看儿子:“你招惹她做什么?”扶苏无辜地仰头看着父亲:“我只是逗一逗她,谁知道她脾气那么凶。”看着抱膝团成一个圆子的爱子,秦王政实在舍不得说他。只好把爱子从矮矮的杌子上拉起来,让他去软塌上坐。又命人去做一些高的杌子出来,免得以后太子要坐凳子都找不到合适的。扶苏觉得坐在软榻上可比正坐舒服多了,而且这里距离案几不算近,可以光明正大地偷懒。要是坐累了,甚至还能躺下睡一会儿,软榻旁边还有侍者放的瓜果茶点。不过这样用于休息的软榻自然是不好放在正殿的,画风格格不入,因而被安置在了侧殿中。侧殿是用屏风格挡出的里间,古代的殿宇一般不会直接筑墙分隔房间,多是用博古架、屏风一类的摆设隔开。如果隔得不是很严密,互相之间是可以看见彼此的。扶苏坐的位置就能看到正殿的情形,不过正殿的人一般没事不会往里看。太孙桥松进殿后就没瞧见他爹。桥松年纪还小得睡足了时辰才行,一般不会跟着祖父和父亲一同早起。他会在太子宫睡到晚一些,然后和妹妹弟弟一起用过早膳,再单独赶来章台宫学习。寻常这个时候章台宫已经处理了一会儿奏折了,但是今日祖父看起来似乎才刚刚落座,侍者没有摆上奏折。桥松疑惑地问道:“今日朝会开了很久吗?”秦王政想到早朝上群臣照例为了泰山封禅的事情争论不休,唇角微微扬起。不得不说,看他们为了这个争执确实很有意思。虽然这几日每天都有类似的情形上演,但他就是百看不腻。今天吵得额外久一些,因为典客居然当真让张良立了小功,在朝会上大肆宣扬。秦王政确实很看好这个年轻人,便夸了两句,顺道夸了一句典客启。这下子其他人都坐不住了,觉得启是夺得了先机。一个两个都开始绞尽脑汁搜寻自家部门最近有没有值得称道的业绩,朝会便这么拖延了一会儿。不过这种事情不好和小孩子说,秦王政只道今日出了点小状况,问题不大。桥松点点头也没有多问。他贼兮兮地左右看了看,发现他爹是真的不在正殿里,胆子瞬间肥了起来。趁着亲爹还没来,桥松往他爹平时的位置上一坐。先美了一下,幻想自己是唯一的储君,没有他爹什么事。等祖父看过来,才赶紧回神。讨好地冲祖父笑笑,然后往祖父身边又挪了挪。他凑近了问道:“祖父,下一次巡游可以带我去吗?不带父亲,让父亲留下来监国。”秦王政:……秦王政默默偏头,看了一眼偏殿里饶有兴致偷听的太子,心里为孙子默哀了一瞬。见祖父不说话,桥松回忆着他爹平时是怎么撒娇的,伸手拽住祖父的袖子,开始东施效颦。“祖父祖父你最疼我了”秦王政将袖子扯了回来:“这件事你要先去同你父亲说,他同意了才行。”桥松无法理解:“为什么?”他爹撒娇祖父就心软,他撒娇祖父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果然,他就是个捡来的。秦王政没回答。倒是从桥松身后对着的偏殿方向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因为你祖父早就答应了,以后只带你父亲我一个人出门,你来晚了。”桥松身体一僵,缓缓回头。只见他那讨人厌的老父亲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软榻上,透过屏风上那轻薄的丝纱绣布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他的身影。桥松晴天霹雳:“父亲,你为什么躲在那里?!”扶苏从软榻上站起来,走出偏殿:“因为我脚受伤了,在那里休息片刻。”其实是坐在那里等药膏干透,然后才好穿上鞋袜回来干活的。秦王政皱眉:“你出来做什么?先把鞋袜穿了。”寒从脚起,每到冬日扶苏本就容易手脚冰凉,现在还不好好穿袜子。光着脚在沁凉的石砖上走动,还嫌不够冷是吧?桥松的关注点却在父亲说他脚受伤了。那一刹那,仿佛回到了半年前父亲手被烫伤的时刻。他警惕地看向父亲的脚,怀疑父亲会不会借口这个又偷懒不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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