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灯光照耀下,那双漂亮的浅色眼眸分明纯粹,却像是能卷入万物的小小漩涡。
是甜蜜又馥郁的陷阱。
“谢先生,我很乖的,您带我回家,我会回报您的。”
软被掀开,素白小脚踩在深色木地板上,像是被冰了冰,略微蜷缩了一瞬。
谢与目光沉沉,看着她踩在地上的脚,看着裙摆轻柔拂过纤细莹白的小腿,看着人走到了自己面前。
带来一阵熟悉的甜香。
她仰着头看人,是害羞的,眼尾湿漉漉的洇着红,又是大胆的,主动勾住他的手,往柔韧细瘦的腰肢上放。
“谢先生,您……要我吗?”
第11章他有些想哄着。
红痣灼灼,在眼底软绵绵晃着。
谢与缓慢收拢了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面料,体温亲密无间的传递。
他压着眉眼,暗沉如墨,个高骨架大,连手掌也格外宽大,能掐住细韧腰肢,也能轻轻松松抓握住挣扎的双手手腕。
谢与神色还是慵懒平静的,甚至于透着几分漠然。
他嗅着那轻轻浅浅的甜香,声线低冷,不紧不慢喊着她的名字。
“郁惊画,你想好了?”
郁惊画眼睫轻颤,悄咪咪咽了口口水。
真丝睡衣轻薄无比,根本掩不住一些触感分明。
耳廓连带脸颊都粉润润的,撩起的眼瞳晕开浅浅惊慌,还没做什么,就盈了一汪水意。
“谢、谢先生……”她声调很低,颤悠悠的软,“我有些怕疼,求您轻点儿……”
谢与冷眸看她,漫不经心的想。
何止是怕疼。
这身雪白软腻的肌肤,碰一碰就是浅浅红印,娇气得不得了。
偏偏。
他有些想哄着。
-
郁惊画是因为超雌基因病被丢弃的。
但她觉得自己运气好,碰到了心善的郁家,即便从小体弱也被好好养大了,也就是小时候打针治病吃了些苦,哭得多了些。
——长大后,她是第一次哭那么凶、那么久。
抽抽噎噎得眼眶都快哭肿了,谢与抱她洗完了,自己才匆匆冲了澡。
从浴室出来时,他只穿了条家居裤,冷白流畅的上身还有浅红的挠痕。
半蹲在床边,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声音很沉,“怎么还在哭?”
郁惊画快委屈死了,伸出小手软绵绵的去推他,没什么力道,反而被谢与不轻不重地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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