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右手就被包裹住。韩岩手把手带着他撸,满是热汗的手掌紧握着他的手,徒然加快一倍的动作刺激得他脊背弓成虾米,前额靠在肩上喘息不止,鲜粉的肉冠涨成硬头,嫩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嗯……嗯……”他的手一点劲儿都没使上,全靠韩岩带着,搓动性器的声音热辣辣地拍在耳膜上,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一秒比一秒强烈,人像个猛打气的气球,到吃不住的那一刻终于砰一声爆开,抖着阴茎射在了韩岩手里。这算什么……“我——”他手忙脚乱起来,“我不是故意的。”他的精液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白嫩干净,黏乎乎的。韩岩说没关系,打开水冲了一下,感觉怀里的身体微微发抖,久久不能平静,问:“还好吗。”抵在肩上的额出了许多汗,把衬衫都打湿了一大片。“好累啊。”安宁跟他咬耳朵,“不过好舒服。”“这么诚实。”韩岩把他软塌塌的身体正起来,俯身奖励一个吻,“继续还是再等等。”手一松,安宁就没骨头似的靠回去,全身重量倚着他,不表态。韩岩干脆将人再度抱起来,回到卧室关上门,拧开台灯。“不开灯好不好。”安宁小声恳求。“不开灯看不见你。”韩岩掀开被子,把人平稳地放在床中央。“看不见就看不见,有什么好看的?”袜子终于脱掉,他成了一条完全光滑的鱼。韩岩胯分开骑在他身上,边解皮带边浏览他的身体,眼神很有攻击性。扔开皮带以后俯身揉了揉他的耳垂,“好看。”安宁噤了声。看吧,看吧,想看多久都可以。除掉皮带,韩岩开始脱衬衫,扣子从上到下一颗颗解开,有型的肌理显露无遗。脱下的衬衫安宁不让他扔,宝贝一样的抱在怀里,轻轻闻了闻,“你的味道。”韩岩压在他身上,下身直直顶着他半软的性器,哑声道:“那是汗味。”“不是的,”安宁眸光极亮,“不是的,就是你的味道,跟领带上的一样。”“嗯?”安宁让他耳边悄声坦白:“不许骂我。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我拿走你一条领带。”难怪。韩岩的表情有一丝玩味。“拿它做什么。”“没做什么。”昏暗的灯光里韩岩直勾勾地看着他,满脸写着:我不信。“真的。”安宁两条胳膊挂到他脖子上,“真的真的,我那个时候就是想,万一以后见不到面了,我要留个纪念品。”“领带现在在哪儿。”“当然在我家啊,”他撇撇嘴,“还能在哪儿,我又用不上。”受了这个小刺激,韩岩有些忍不住了。拉下西裤拉链,关在笼子里的粗茎顷刻间跳出来,已经涨得紫红,青筋凸得厉害。安宁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抵在自己穴口的东西尺寸有多赅人,不由得有些紧张。“会很疼吗?”韩岩身体往下,腹部紧贴,腰塌下去,两只手制住他腿根,“不会。”“真的?”“嗯。”话音刚落,粗壮的肉冠就往里一顶,卡进去半个头。安宁五官倏一下皱到一起,“你骗我,好疼。”韩岩让他回忆在卫生间学到的知识,试着放松后穴。“那你先别动。”安宁怕疼。“嗯。”“啊——说了不动你还动!”“嗯。”韩岩不老实。已经兴奋得吐水的马眼微微开着孔,腺液糊在穴口晶莹黏稠。他一手扶着阴茎,另一手摁住安宁往后退的身体,一点点往里凿。他停不下来。“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是宁宁太紧了。”平常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这个时候又很会讲话。穴口又麻又痛,像要裂开似的,安宁都害怕了,又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人人都这样,只能齿关打着颤问,“要、要不要再涂点东西呀。”但一时之间也够不着什么东西。韩岩摸了摸被自己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的穴口,觉得应该不要紧,才说:“屁股抬起来。”安宁乖乖照办,配合他调整进入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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